ce 55123言情独发盗文可耻
“德萨罗,起来。”
螺旋桨呼呼的风声里夹杂着一个声音的呼喊,随之,我感到压制着我身体的膝盖撤开了,一只手将我从地上拖拽起来。
不用想我也知道刚才压制着我的人就是莱茵,这个纳粹走狗!一刹那我爆发出巨大的力气使我一下子窜跳起来,狠狠撞翻了身后的他,浑身便是一拳照着他的面门砸去,他却像是早就预料到我会这么干般,敏捷的一个侧身躲了过去。我的拳头最终擦着他的鼻梁滑过去,胳膊被他抓住一扯,我的整个人便向前倾去,莱茵则用标准的擒拿式将我制住,与此同时,我的后颈上袭来一阵钝疼,整个人还未反应过来,便栽倒在地上,眼冒金星。
我晃了晃脑袋,想爬起来,头脑却迷迷糊糊的,整个人天旋地转。接下来的眨眼功夫,我听见刷拉几声,结实无比的胶带就已封住了我的手脚,一件宽大的外套扑在身上,使我的视线被罩在了一片黑暗中。为了防止我就这么晕过去任人宰割,我只好狠狠咬破了自己的舌头,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剧烈疼痛霎时令我打了个激灵。
老天保佑我没将自己的舌头啃断,因为咬下去之后我才察觉自己的犬齿竟变得十分锋利!我能感到血液从嘴唇里淌出来,舌头麻的没了感觉。
谢天谢地,拜阿伽雷斯所赐我也许从此就要变成了哑巴!
妈的,这也太倒霉了……
我在昏沉与疼痛带来的清醒间挣扎着腹诽。接下来我的身体一轻,被一双强健的臂膀扛了起来,走动起来,很快被放在了一个担架上,被缚带捆得严严实实,随着周围翻卷起来的fēng_liú朝上方升去。
我的心脏也犹如被悬吊在高空般砰砰跳得厉害,手脚冒着大量的虚汗,就好像一个恐高症患者第一次乘坐直升飞机一样。尽管我现在算不上乘坐,只是犹如一只牲畜,一件货物般运输着。这是一种相当难受的感觉,就仿佛深陷在一个被未知的黑暗充满的洞穴里。我无法主导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和去向,我无法得知自己朋友们和阿伽雷斯的下落,甚至无法确定自己对这些纳粹而言是否还有存在的价值,即使有,在他们军队势力的控制下我是否又有翻身的机会?
愿老天保佑我能。我想祈祷上帝,可我压根不信基督教,更清楚的知道他老人家顾不上我这个无神论者。我必须认清现实——我处在真正的,彻底的,孤立无援的状态下,在一个离俄罗斯千里之遥的古岛上,成为了一群企图占领这儿的纳粹余孽的人质。
刹那间一股绝望感涌了上来,但我立刻压抑住了那些让人陷入低谷的念头。我深吸了几口气,闭上眼,强迫自己保持那么一丁点“德萨罗”式的乐观,把嘴里的血沫呸呸的吐出去。
嘿,嘿,德萨罗,别一巴掌先把自己拍死了,你至少还活着不是吗?那些人鱼又是多么强悍的生物,也许他们能用大自然的法则给这些图谋不轨的混蛋予以狠狠的反击!
这样鼓励着自己,我又感到心理升腾起了一线希望。还有,我的身体产生一些变化,让我的体能变强悍了(尽管可能会带来无法预估的危险),但现在却成为了我的最有利条件,噢,真见鬼。
……
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直升飞机慢慢降落下去,很快发出一声降落在金属的平底上的响声。
蒙着我头颅的衣服被粗鲁的扯开,使我得以看清了这是哪儿。
———我来到了这群纳粹停泊在海岸边的军舰上。被几个武装人员押起来后,我看见他们的船只足有四艘,被金属板并排连结起来,看上去就像一座小型的水电站。但是我再清楚不过,这里就是莱茵和莎卡拉尔的谈话中提到的“实验基地”了。
他们会以这里为核心,登录岛屿,然后开始扩大侵略范围,就像二战期间德国海军的“z”计划那样,尽管,这个计划夭折了。我希望他们在这里如同二战期间一样被挫败,但可笑的是诺曼底登陆时有强大的盟军,此时此刻却只有我一个俄国小子,一个只会纸上谈兵的生物学系学生。
“喂,你们要押我去哪里?那条被你们抓走的人鱼呢?”
我淬了口嘴里残余的血迹,凌厉的瞪着右边一个负责押解着我的家伙问道。他冷冰冰的扫了我一眼,没搭理我。在意识到他们可能听不懂俄语后,我又换了英语重复了一遍,但我这会有点口齿不清,还带着浓重的莫斯科口音,得到的回应和刚才几乎没什么差点。
我沮丧的噗了口气,把目光转向了别处,突然眼前一亮———
我看见了那个困着阿伽雷斯的铁丝网,此时空荡荡的吊在船外沿的一个勾子上,晃荡着。看上去他也在这艘船上。
可就在我四下搜寻起来的时候,我的头被背后袭来的手掌狠狠的按着低下去,朝面前的舱门里猛地推搡进去,背后的声音恶声恶气:“idiot,gehen!”(蠢货,进去!)
我听不懂他在讲什么,但我肯定这是一句骂人的,但事实上在我听来德语说什么都像在骂人。我被押进了一间没有窗户的舱室里,这里悬挂着许多铁索和手铐,旁边还有一扇门,但是紧紧关闭着,我猜想这里就是他们要关押我这个俘虏的地方。
背后的手将我推着面对着墙壁,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当口,一股冲劲巨大的水柱便从背后猝然袭来,激得我弹簧般的一窜,头却被死死按在了墙壁上,身体也被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