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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时半刻,天边已经放出鱼肚白,云府的老管家刚刚起身,却陡然见到炼丹坊处,浓烟滚滚而起,隐隐的夹杂着通红的火光。
“不好啦,不好啦,着火啦,着火啦,快,快起来救火,救火。”老管家的声音一起,整个云府立时乱成了一团。
“唰唰,砰砰。”的声音不决于耳。
“这是什么回事,还不救火,那炼丹坊里可储存着我云家几代的心血啊,还有要参加杏林唐会的丹药,还不快给我抢出来,抢出来。”云老爷衣衫不正,发鬓混乱,声音已有些嘶哑。
“父亲,这,怎会这样?”云婉音匆匆的赶来。
顾小西躲在偏房之后,远远的望了出去,却看到云婉音的身后跟着的正是湘绣,她长长的吸了口气。
“贱人,你不是说她烧的是柴房吗,为何现下却是丹药坊。”
湘绣“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苍白的面容之上立时多了几个青红的指印。
“大小姐饶命,大小姐饶命,她却是跟奴婢说要去柴房放火的,还要奴婢先逃出去,在五里亭等着她的。”
看到这里,顾小西自心底发出了一阵冷笑,在也不看湘绣一眼,匆匆的混入那些混乱的家丁人群中。或许给湘绣那五十两,是她最后能为她做的事了,此后这个人无论生死在与她无关。
她现下身着护院服,头发也乱蓬蓬的,脸上被黑烟熏得乌漆麻黑,跟着那些护院家丁一顿乱跑,跑着跑着却慢慢的退到了正门之前,光明正大的伸出了手,那门“吱嘎”一声被推开。
那门早在引火之前便已经被她悄悄的拔去了门栓,大概云婉音也不会想到,她会选择光明正大的自正门而出吧!
大街之上已聚满了瞧热闹的百姓,大多数人看到云府之内的滚滚浓烟都会顿足瞧上个一时半刻的。
“厄.....让开,让开。”顾小西急匆匆的自云府跑了出来,那一身的狼狈,令路人自动的给她让出了一条路,大概以为她是急着报官什么的吧。
就这样,她轻松的出了云府,她当然不敢留在这云州城之内,相信要不了一时半刻,她的画像便会贴满整个云州城的大街小巷,可是摸摸腰包,只在这护院的袖囊之内掏出了十文钱,厄,还有鞠妈妈那只磨的和针一样细的银簪。
不管啦,先填饱肚子在说,于是,那十文钱只剩下了四文和手里的三个肉包。
她边走边吃着肉包,身后却传来了一阵马蹄之声和叫喊声:“钱。”
她心中一动,这燕京乃是仲夏王朝的都城,都说小隐隐与野,大隐隐与市,自己何不去那儿躲避一下,那里地儿大,或许有更好的机遇呢,到那里后自己随便找个药房当个伙计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大叔,去燕京要几日的路程啊?”
那车夫看了看他那一身的狼狈像道:“怎么,你也想搭车?”
顾小西眨了眨眼道:“大叔,我东家刚刚失了火,当家的和主母都丧身在火灾之中了,小的拼死自那火灾中将小公子救了出来,可,可我家大公子到如今还一无所知呢,小的又不认识别人,只好将小公子托付给邻居照顾,亲自上京去寻我家大公子了,可,小的又不识路,身上也只剩下了这四文钱......”她说到这里,声音已有些哽咽,眼眶通红。
“请大叔行行好,将小的带到京城,待寻到我家大公子,我家定然会大公子厚报您老的!”
“去,去去......想吃白食吗,门都没有,老子走南闯北多年了,啥鸟没见过,就你这点小伎俩,还想骗老子,还是给老子滚远点吧。”
“大叔,大叔,您就行行好吧,小的先付您四文钱的定金.....”
“滚,滚远点。”车夫说着便扬起了长鞭,就要打马离去。
奶奶的,不上当,顾小西肉疼的摸了摸袖中的那枚银簪,唉!看来也只有用这个了。
刚想掏出来,却被车里一个苍老的声音打断。
“马老大,出门在外的谁都有难处,帮助别人也就等于帮助了你自己,若有一天那落魄之人变成了你,相信你也希望得到好心人的资助吧。”
哎!好人,先看看情况在说。顾小西听到这里又将那银簪收了回去。
马老大清咳了几声道:“纪老先生,您老不知道,我老马这些年走南闯北的没少上当受骗,什么家里死了双亲的,卖身葬父的,抱着生病的娃走街窜巷的.....”
“马老大,你难道看不出吗,这少年人根本就不是撒谎,你看她身上的片片的烧灼的痕迹,还有那脸上的烟灰,斑斑血迹,还有那被烧焦的发髻,难道你会去那火场之内打个滚再出来搭车不成。”
“先生说的是,只是老马也是有家室有儿女之人,每日也就靠老马这点微薄的收入来养活,故此老马也.....”
“行啦,老朽明白你的意思了,是不是拉了这一位就可以走了。”
“是,是。”马老大忙应道。
“那她的那份车钱就由老朽出吧。”
顾小西的眼底泛起了金光,好人啊,绝对的大好人。
“喂,小子,你还不上来吗,我师傅说替你付车钱啦!”车帘被打开,一个十六七岁,模样俊俏的少年伸出了头,对在顾小西大声喊道。
顾呆西故做呆愣的“噢”了一声,便爬上了车,却见那车上除了少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