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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公子,麻烦你过来帮个忙。”顾小西此时的面容却是平淡如水,无一丝的波澜。
“麻烦你帮我将这位侧过身。铁柱哥麻烦你来掌灯,铁柱嫂你将所有的烛火都都点燃。”
几人都应声上前,按她的吩咐将一切都做完。却见她迅速的拿起了了个怪异的钳子,将朱百千的牙齿撬开,又将那怪异的管子自那人的口中慢慢插了下去。
铁柱嫂不由的张大了口,她有些不敢相信,那么长的管子竟然被她生生的插到人的肚子里,更不明白她要做什么。
顾小西慢慢的插完洗胃管,那管子的顶端被她临时套了个压脉带,没办法,那管子没那么长,最后又放上了漏斗,才插入了收缩球管。
“铁柱嫂,麻烦你过来将这水都罐下去。”
“啥,这,这一大桶水都罐下去。”铁柱嫂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那可是满满的一大桶皂角水啊,都罐倒人的肚子里会不会将人的肚皮撑破,何况那肚子里还有个管子。
“没错”顾小西抬头看着瑟瑟的铁柱嫂。
“我来吧!”白颢然接过铁柱嫂手里的瓢,不在犹豫,一瓢一瓢将那水罐了下去。
不到片刻,却见那朱百千的肚子迅速的膨胀了起来,顾小西便死命的压那收缩球,却见那球体了立时撑满了黑色的粘液。
“停”她对着白颢然招了招手,将那球体的液体放出,整个屋子里离时充满了恶臭,腐朽的气息,铁柱和铁柱嫂忙掩住了鼻子,闷声道:“好臭啊,什么东西?”
白颢然也忍不住的皱了下眉。
“继续。”顾小西却是面不改色。
如此循环了几次,又将那朱百千侧到了右方,继续灌水,直到将那满满的一大桶水都罐完,那吸入的球体的粘液也变的清澈了起来,才停了下来。
“将他放平吧。”顾小西看了看蒙蒙亮的天,又对着白颢然道:“白公子,麻烦你去药店买些番泻叶来。”
“他可有生机。”白颢然的眸光中带着些祈盼之色。
顾小西淡淡道:“现在还不好说,我还要尽一步施救才能确定。”
白颢然见她额头上密密细细的汗,便自袖中掏出了一方丝帕,帮她轻轻的拭去,顾下西却并未躲避。
“好,我马上去。”不知为何,白颢然的心里闪过一丝愉悦。
“铁柱哥,麻烦你和嫂子去烧锅热水吧。”
待二人都退出去,顾小西才迅速的掏出听诊器,放到朱万千的胸口听了片刻,又拿出一瓶生理盐水给他挂上后,才拎着瓶子坐了下来,这折腾了大半夜,却是有些累了,靠在床头迷迷糊糊的点着头。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将她惊醒,却见那朱百千的眼皮来回抖动着,喉咙里发出呜咽声来。她忙将那输液针撤去,将那瓶子收好,才慢慢的压了压他的胸口。
“朱万千,你能听到我说话吗?能听到我说话吗?”
朱万千慢慢张开眼,却是白眼仁多黑眼仁少,瞳孔无光。
顾小西将手放到他的眼前晃了晃,大声道:“你能看见我的手么。”
朱万千呜咽了几声,还是没听清他说什么。
“他,他醒了吗?”白颢然有些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他本来已经不抱太大希望的。
顾小西淡然道:“目前看是醒了,但病情还不稳定,仍就是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白颢然却快步走上前,一把拽起朱万千的衣领,大声问道:“朱万千,你快点告诉我,那人是谁,究竟是谁,是谁杀了流云的?”
“你干嘛,快放下他,在这样他不死也会被你勒死的。”
白颢然微一滞,最终还是慢慢的放下了朱万千。
“病人刚刚洗完胃,毒素却并为完全清洗干净,身体还很虚弱,不能受到过多的震荡和刺激,他需要好好休息,所以请您保持安静。若您不想让他活命何不早些告知于我,免得我费了如此大的周折,请尊重大夫的劳动成果。”顾小西干练的说完这些,脸上的神情仍是淡淡的,与平时判若两人。
白颢然向后退了两步,才沉声道:“对不起,是我太急了,我没考虑到你的感受。”
“小西兄弟,热水烧好了。”
顾小西抬起头道:“铁柱嫂,麻烦你将这些番泻叶煮开送过来。”
“哦”铁柱嫂应声走了进来,却发现屋子内的气氛有些怪异,忙退了出去。
“过会你让铁柱嫂将那些番泻水给他罐下去,他排过了便,相信便能彻底的将体内的毒素清理干净了,只是这过程有点难堪,需要有人帮他清理宿便。”
白颢然心下一动,暗自道:莫非这丫头又在戏耍他不成,他抬头,却见她面上无一丝的揶揄之色,完全是一幅严禁的神态,便点头道:“好”
“如此剩下的工作便交给你们啦,我先寻个床铺补个眠。”她说着打了个哈欠,心中不免有些小得意,这做主治医师的滋味还真不错,完活就走人,善后工作永远都是那些小喽喽的,只不过以前自己就是那小喽喽的角色,如今却也咸鱼大翻身啊!
刚走到门口却又想起一见事,便转身道:“白公子,我忘了一件事!”
“何事?”
顾小西轻抚了下额头道:“你请郎中治病不给银子吗,何况这是挽救了一条鲜活的生命!”
白颢然一拍额头道:“小西姑娘,我今天走的匆忙,身上没带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