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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挺住,挺住,我这就救你。”顾小西紧紧捂住她的伤口,鲜血自她的指缝间潸然而下,一点点染红她的袍袖。
“姐姐,你不要睡,不要睡好吗!”她边说边脱下自已的衣衫,双手也不住的抖动了起来。
“哪里,这里是哪里,为什么流这么多的血,哪里啊,哪里啊?”她此时已经是心乱如嘛,那殷红的血若溪流,不断的刺激着她的神经。
“小西,不必慌张,姐姐,姐姐没事,姐姐不睡。”顾流清溪面色惨白,声若蚊虫。
“怎会没事,怎会没事,流了这么多的血。”泪水顺着她的面颊悄然滑落,与那殷红汇到了一处,潺潺而落。
“姐姐,你挺住,我这就救你。”她快速的插干泪,吸了吸鼻子,眼中的的慌乱迅速的被沉稳冷静替代。
“姐姐,你配合我一下,慢些侧过身。”她语音平淡,不带一丝情绪。
顾清西苍白的面孔上滑过一丝错愕,心中多了一份狐疑。
另一边,几个黑衣人已经和那侍卫战到里一起,刀光剑影之中夹杂着点点的血腥。
顾小西将手搭在顾清溪的肩膀和后腰之上,她要给顾清溪做个背心扫描,看看那暗器到底插在了何处,依目前情况来看却是不宜直接拔出的,这暗器想来应该是插在了肺叶之上,若是插在心脏上她也不可能在与自己对话了,但无论如何都是要尽快做手术的,否则这样的血流会将全身的血液抽干的。
“乒乓”之声不断,那侍卫已似抵挡不住,凌乱的步伐有些踉跄的后退着,鲜血自他的肩甲,大腿不断的涌出,右臂之上钉着两枚透骨钉。
顾小西却并未被那些纷乱所扰,自那戒指中迅速的取出扫描仪放入袖囊之内,无论如何她也不想让被人看到那东西的,这是属于她个人的秘密,亲姐姐也是不行的。
“世子妃,小心。”侍卫一声大喊一声,也随着掷出手中的长剑。
顾小西只觉得面前寒光一闪,一枚薄若蝉翼的飞刀被“当啷”一声打落,一缕秀发纷然滑落,接着传来了一声惨叫之声。
“叶熏!“身下的顾清西大叫了一声!只是她的声音还没落地,“刷刷”的几道寒光便同时向他们飞了过来,似夹杂着破空之戾气。
顾小西想也未想,事实上她也没有时间去想,完全是出于本能的趴在了顾清西的身上,也是出于对一个亲人保护的本能。
顾清西的身体微一滞,千钧一发之间,猛的一个翻身,反将顾小西的护在了身后。
顾小西的眼睑反射出了几道寒光,瞳孔放大,在浮光掠影之间,几声闷响,殷红的血溅满了她的脸,她的身,她的心。
顾清西的身子立时便若风筝般向后飘去,那血染的华衫随风浮起,眼中带着不舍与不甘,唇畔却浮起一丝淡笑。
“妹妹,永别了,你要好好的活着。”
顾小西在倒下去之前,脑海里只留着一幅画卷,那就是姐姐的身形若风筝般飘飘荡荡的向着山涯底飞去,那几只寒芒仍插在她的胸口,殷红的血化做了一道道彩虹带起片片涟漪。
浮生若梦,锦绣浮华,水中月,镜中花,梦与现实竞相交错,一段段的往事若春水般一一流过,好的自然的留下,坏的却被自动的掠过。
依稀间顾小西似乎看到了某个朗朗的清晨,两道忙碌的身影,是那样的熟悉,那样的温暖,她们在厨房忙碌着,不断的絮叨着,桌上放着热气腾腾的早餐,那清香的气味溢满了每个角落。
“亨利,别闹,别闹。”顾小西闭着眼将耳畔的那一捋绒毛拂开。
“亨利,你还闹,好不容易碰到个周日,能不能让我多睡会。”她的眉头紧拧,眉心皱成了川字形。
“死狗,你还闹,在闹,小心小娘将你的狗皮剥掉,在将你烹成狗肉汤。”顾小西这回真的是急了,冲天一声狮子吼,挺身而起。然而,高高扬起的手却停在了半空。
抬头,举眉凝望,宽大舒适的古香木床,落地的古铜明镜,四方檀香桌,桌上的茶器剔透而又晶莹,虽然她不懂瓷,但也能看出那东西绝对是价值不菲,还有那刻着雕花的梳妆台,上面除了摆着各式的胭脂水粉外,竟然放着各式的翡翠玉环,还有硕大的东珠.....这,这是哪里,不是自己的诺塔小床,也不是自己的粉红小屋,更没有讨人厌的死狗亨利。
“喂,你傻了。”一声清脆的童音将她的思绪拉回,她呆呆的低下头。
“笨女人,难倒你真的傻了吗?连本世子都不认识了吗?小屁孩鼓起包子脸,边说边伸出了一只胖胖的小手,在顾小西的眼前晃来晃去。
一下,两下,三下.....“啪”他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便被顾小西紧紧的抓住。
“你,是,谁?”顾小西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包子脸的小屁孩
“完了,完了。”小屁孩也不挣扎,用另一只手拍了拍额头,一幅痛心疾首的模样。
“难倒真被那老郎中说中了不成,难倒你真被伤了脑子。”小屁孩的神情中带着落寞,可眼中那一闪而逝的狡黠却并未逃过顾小西的眼。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衫,却觉得煞是眼熟,在哪里见过呢?
“喂!既然你的脑子被伤到了,那就好好休息吧,本世子呢,有事,要出去一趟,你不要告诉叔父,否者定然叫你好看!听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