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西横了小包子一眼道:“我不管,你总要想法子将我弄出去,我不要在这里坐着傻等。”
“你就不怕出去被那些刁民生吞活剥了!”包子狠狠的横了她一眼又道:“再说,你就是出去又有何用,难要去劫狱不成?”
“这就不用你管了,我也没说大白天的出去,我就不信那些百姓晚上都不睡觉吗,会在门口蹲坑不成。”
“你想晚上出去?”小包子诧异道。
顾小西点头道:“没错,就是晚上出去,不过你放心,我绝不会却劫狱的,出了什么事也绝不会连累宣王府的。”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深更半夜的,一个女孩子,出去能做什么?会有危险的。”
顾小西捏了捏他那肉呼呼的圆脸蛋,轻声道:“小包子,想不到你还是蛮讲义气的,比你那位叔父强多啦!别的你不用担心,你只要想法子将我弄出去就行。”
小包子得了她的夸奖,扬了扬头道:“那当然,我叶璇本就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汗,当然会以义字当先了.......”
风高月黑杀人夜,这静谧的夜竟然没有一丝的星光,乌云覆盖了一切,几盏火红的灯笼随风摆动着。
“你确定你这做能行?”小包子疑惑的看着顾小西来回摆弄着那被她称之为强效麻醉剂的东西。
“放心,就是两头牛进来也一样会被撂倒的,何况是两个门神呢。”
“好,我信你。”于是乎,小包子便躺在了地上,某人又故伎从演,悲惨的大喊了几声,门外的两人果然上当,飞速的奔了上来,只是这一次某女还是手下留情,没在赏他二人小板凳什么的,而是双手齐发,一人一针麻醉剂,心里数着一,二,三,倒!
小包子有些不敢置信的张大了口,看着那小小的东西,大声赞誉着,只是眼里不住的显现出贪婪之色,“小西,你答应我的银子我不要了,能不能给我一支这个东西。”
“你想的美,刚刚在你叔父那里,你不但什么忙也未能帮上我,还害得我被禁足,还想要银子,你都不觉得心虚吗!”
小包子挠了挠头道:“那现在我总算是帮了你吧!”
“好了,快些走吧,在不走就来不几了,你想要这东西也得待我回来在说啊!”
“嗯,好!”小包子答道。
黑漆漆的夜空,还夹渣着一阵阵呜咽的风声,顾小西抬起头,看着那高高的墙壁,又看了看那细若麻杆的所谓的梯子,有一种想揍人的冲动。
小包子干笑了两声道:“别担心,你看看我这么胖的身体,踩上去都没问题的,要知道那些日子我就是用这个偷偷的的遥望婷儿的。”
好吧,虽然觉得好无力,但还是试一试吧,死就死吧。
“怎么样,没骗你吧!”小包子看着站在围墙上的某人,得意的大叫着。
顾小西双腿打着颤,皱着眉头蹲在围墙之上,她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她竟然有严重的恐高症啊!
“喂!我已经将梯子举起来了,你还不接着,你不想下去了吗。”小包子在下面叫着,却见那身形在风中开始摇晃了起来。
“小西,你没事吧?”小包子的声音刚落地,却见某人的身子一个挺立,竟然向后仰了下去,他忙捂住了耳朵。
顾小西的却觉得自己在空中飞腾了起来,完全没有失重感,随之一阵淡淡的茉莉花香传入鼻息。
“好啦,已经落地了。”白颢然好笑的看着那瑟瑟的身躯。
“咳咳,我还活着。”
“你当然还活着啦,就这么高一点的围墙,你就是从上面掉下来也摔不死的,顶多也就受一点伤。”白颢然笑道。
顾小西轻拍了下胸口才道:“幸亏你来得急时,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刚好要去找你呢?”
白颢然笑道:“我刚自云州赶回来,一听说你有难便来了,又恰好看到你在风中摇摆,便顺道接着你咯,不过我好像是又救了你一回啊!”
“没错,是你救了我,不过你救人就救到底吧!”
白颢然忙挑眉道:“我事先声明,我可是没能力救纪家祖孙的。”
顾小西白了他一眼道:“我说要你去劫狱了吗?只不过要你帮我去寻人。”
“寻人,谁啊?”
顾小西道:“阮大哥的儿子阮小飞。”
“寻他有何用,在说,这茫茫人海我们又自何处去寻呢?”
顾小西自袖囊之内掏出个鼓鼓囊囊的荷包道:“自然是有用,至于何处去寻嘛,有钱能使鬼推磨。”
小包子匆匆的回了房里,却八仙刚刚躺在地上的两个侍卫早已不知去向,便暗骂了两句:死女人,还说这东西能撑到明日一早,这连半刻钟都没撑到,人便没了影,想必定然是去叔父那里去告状了,想到这儿他忙关上了门,熄了灯,钻进了被窝里,若是叔父派人来查问,自己就来个抵死不认帐。
书房之内,华叔一桶水,一桶水的浇了下去,可地上那两个侍卫却仍像死猪一样,纹丝不动。
“华叔,算啦,想必你再浇下去也还是如此的。”
“王爷,属下从为见这样强效的麻沸散,就连林老儿也弄不出来。”
叶锦宣沉吟了半晌才道:“华叔,你有多少年们见过林先生了?”
华叔愣了愣道:“大概有七十多年了吧,毕竟现在连纪老郎中都快八十岁了,我记得当年见到纪老郎中的时候他只有七岁,那时他只是林老儿身边的一个小药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