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现在冷元勋还抓住她不放,整间房子都因为沐浴后的温热空气而变的燥热起来,尤其是宇文婧奴的脸,只感觉烧的厉害,不敢动作,也不敢睁眼,扭着身子不知如何是好。
本来冷元勋只是想逗逗她,可宇文婧奴本就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俩人隔的又这么近,还是在这样令人遐想的地方,想起那次抱着她绵软的身子时的感觉,冷元勋只感觉身下一紧,已经有了反应,喘了口粗气,像摸了烫手山芋般忙丢开了抓住宇文婧奴的手,扯了外衣穿在了身上,也同时遮住了他的尴尬。
宇文婧奴不禁也松了口气,见旁边还有一道门,赶紧朝那走去,说道:“我们出来说话!”
冷元勋不紧不慢的套上衣服,出了浴间,出来见宇文婧奴正盯着他屋里墙面上的一幅画看,打趣道:“怎么?难道你也对这画感兴趣?”他墙上的画内容可是一具古尸,女子看了,不是尖叫就是呐喊,没想到她倒是与众不同,还在这看的津津有味。
宇文婧奴又看了两眼,没有说话,她只是觉得这画面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不过现在她可没闲心在这和人品画,再过两天凌府就搬到京都来了,在那之前,宇文婧奴必须把她和凌天的事解决好,不然等他们到了这里,想解决就更难了。
“不知道当日大人允下我的事还算不算数!”宇文婧奴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口问道。
“大人我一言九鼎,自然是算数的!”冷元勋随身坐回椅内,伸手为自己倒了杯热茶,一边送往口中,一边慢条斯理的说道。
“再过两日凌府就要搬来京都了,我想在那之前要回和离书和孩子,既然大人一言九鼎,想必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冷元勋看着宇文婧奴认真的脸,说道:“其实我早前已经去凌府试探了一二,我看凌家公子对你感情颇深,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这么坚持,女子出嫁从夫,那夏氏虽然对你诸多刁难,但哪家的婆媳相处不是如此,我劝你还是三思而行,免得出来了孤苦一人,生活更加艰难。”
宇文婧奴听了冷元勋的话,以为这是他的推托之辞,生气的回道:“你不想帮我就直说,何必说这么多,若不是看在你身份显贵能帮到我孩子的份上,你以为我真稀罕你的帮助嘛!”
这就是代沟,冷元勋作为一个男人,实在不能理解宇文婧奴现在的做法,既然她的夫君爱她怜她,她又为他生下了孩子,现在怎么就到了不能回头的地步了?难道就因为她的夫君要纳小妾,因为婆婆的刁难她就放弃了这一切。
在他的心里,宇文婧奴的做法太过自私和小家子气!却没有一个正妻该有的作派。
没想到冷元勋的一番劝告,不但没有让宇文婧奴回心转意,反而还误会了他说这话的初衷,叹了口气,冷元勋只能说道:“我可没有那意思,既然答应了你,就遵循你的意思办吧!只是到时可别再来后悔才是。”
“笑话,自出了那道院门开始,我就和凌府的一切一刀两断了,何来后悔之说,要后悔也是他们!”
冷元勋没想到宇文婧奴还是个烈性子,不过他现在只是履行当初的允诺,人家的家务事,也不是他该操心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说这番话也许并不是想劝宇文婧奴回去,而是想确定她的决心是否坚决而已。
而令宇文婧奴想不到的是冷元勋付她酬劳的方式,这恐怕是她此生见过最荒诞无稽的做法了!
第三日冷元勋如约带上宇文婧奴,一行浩浩荡荡到了景阳凌府。
凌府本来就在为搬家的事忙的鸡飞狗跳,没想到这个时候有贵客来,勉强将堂屋收拾了出来算是接客。
不过看着随在冷元勋身后的宇文婧奴,夏氏和凌天均一脸疑惑,他二人是何时认识的,还一起到凌府里来。
“还没恭喜冷大人升官,今日难得到府上来,恕府上正忙着搬家的事,若有招待不周,还望不要见怪!”夏氏也是见过世面的,虽然疑惑,但直接当宇文婧奴是透明,专心伺候起皇上身边的大红人来。
冷元勋虽然脸上常年冷冰冰的,但说话从来都是礼尚往来,客气的很,“哪里哪里,令公子现在是礼部侍郎,往后在京*同为皇上效力,还要互相帮衬着才是。”
“那是,哦,不!是冷大人要多多照顾小儿才是,”虽然礼部侍郎在京里是正三品的官,也算是大官了,可毕竟是用钱捐出来的,又没有任何根基,哪能跟冷元勋这种世代官宦之家相提并论,说的难听点,只要他想,动动手指就能让凌天这个新上任的礼部侍郎从官员册子里除名。夏氏一时得意,差点就顺口说错了话,还算及时改了口,否则还不知道明天凌天还能不能走马上任了呢!
“客气了!”
冷元勋一翻官腔打下来,也不想再说废话了!
凌天倒是还算有点眼色,看冷元勋拿起茶杯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也不说来这有什么事,而且还是带着宇文婧奴,便主动开口问道:“不知大人今天到府上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终于要说到正题了!宇文婧奴站在冷元勋后面等的都快没了耐心,不知道他们这样你夸我一句我回你一句要到什么时候!这当官的人说话,就是这么麻烦,就不能直接说重点吗?
现在凌天好不容易问了,宇文婧奴竖起耳朵,等着冷元勋的回话,最好是说:我身后这丫头以后是本大人罩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