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始又是怎么结束的,阿帕奇粗糙的手掌包裹着她的手握住他待发的*,他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意味让夏苒不敢拒绝。
她也没办法拒绝,她不能尝试着在这么多人的地方让他威严扫地,男人都是自大虚荣的动物,如果她真的反抗了,让阿帕奇在“下属”的面前丢了面子,那她的下场不知道会是怎样,她会不会被愤怒的阿帕奇扔出去喂野狼?
夏苒的手在灼人的*上停留了很久,阿帕奇耐心的等待她,见她不动搓着她的手上下,每一下都让他激动难耐,他看出夏苒没有做过这个,反正更加涨大也更加硬了。
夏苒有那么一瞬间,想狠狠捏爆他,可她只是闭上双眼,阻止眼泪流出眼眶,按照阿帕奇的指令快慢交替着帮他平复。
阿帕奇不满意她闭着眼睛,他转过身两只手揉她的屁股,浓重的汗味冲激着夏苒的感官,她死死咬住嘴唇才能不抽泣。
阿帕奇注意到她在发抖,他空出两只手扶正她的肩膀,强迫她抬起头来,夏苒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她能听懂语气里的强硬,她睁开泪水迷蒙的双眼,死死盯着这个男人的脸。
她的目光透过泪水没留下多少力度,阿帕奇抚摸她的脸,手指刮过她嘴唇的时候,夏苒张开嘴咬住了他的指节,她恨急了,牙齿紧咬着不松开。
阿帕奇这回没捏她的*,他把手伸到她腿间,嘴唇贴着她的额头,厚厚的茧子刮过夏苒腿间的嫩肉,她“唔”了一声,咬得更用力了。
阿帕奇根本就不在意,他身上受过太多的伤,她的这些反抗跟这些比起来就像是在给他挠痒痒,还正好搔到心坎上。
他喜欢她,阿帕奇是在查看陷阱的时候发现夏苒的,他还没走过去,不知从哪里投射过来的光斑就落到他眼睛上一闪而过,在他的心口不断的画着圈,他四处环顾,最后在陷阱里找到了光的来源。
夏苒像只泥猴子一样倒在洞底,发着烧嘴里喃喃说着胡话,他听不懂,但这声音让他感觉好极了,阿帕奇给她灌了水,托着她的头用皮袋对准她的嘴唇。
沾了水的唇诱人极了,阿帕奇早在那时候就尝过她的味道了,他用手抹掉她脸上的泥,露出下面白嫩细致的皮肤,她就像是只小羊羔那样美味,刚刚出生的,肉嫩多汁。
这是他的猎物,他把她带了回去,脱掉她身上的衣服,给她擦了干净脸跟身体,她身上的每一寸他都摸过了,不管是颜色形状还是气味,阿帕奇都非常满意,他要把她带回去,让她生小崽子。
可醒过来的羊羔就不是羊羔了,她像头小母狼那样倔强,逃跑反抗,这没让阿帕奇觉得反感,他反而更喜欢她了,就好像他养的猎鹰,第一次从山崖上把它带下来的时候,它绝食抗争,但他让它屈服了,认他为主。
她越是反抗他越是觉得有趣,就像一场挑战。阿帕奇还没有被女人讨厌过,他的手指灵活在夏苒腿间玩着花样,她伸手去阻挡他,却被他捉住了手不能动。
这里的动静越来越大,那些土著人就像没看见似的,在巡逻的时候绕开这块,把这里留给了阿帕奇,他又一次侵入了夏苒的嘴巴。
夜这么漫长,他有的是时间让她快乐起来,夏苒身上每一根骨头,每一寸肌肉都在反抗他,可她的力量在阿帕奇面前不值一提,她的力气有用尽的时候,而阿帕奇的手却一直没有停。
第二天夏苒浑身都在酸痛,她用力过度了,紧绷的后果就是她连手都抬不起来,昨天夜里是阿帕奇主动停下的,他一开始以为夏苒颤抖是因为害羞,后来才知道她只是停不下来。
像是抽搐那样,手跟脚甚至脸都因为紧张抖个不停,他不得不把她抱在怀里,像安抚刚出生的羊羔那样安抚她。
夏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她奇怪在发生这样的事之后她还能睡得着觉,但她的确睡着了,而且还睡得很沉,直到阿帕奇拍醒她。
她一个激灵爬了起来,阿帕奇已经整装待发,队伍里的每个人都配了一根长矛,就连夏苒也拿到一根,那是用木头削的,非常沉手并且坚硬,夏苒不明白阿帕奇怎么还敢给她武器,他的食指上还留着她的牙印呢。
他们昨天就看见了前面的山,两座高山像屏障那样挡住去路,当中细细的留下一线,他们要穿过山谷往更深的地方去。
夏苒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她根本就握不住长矛,手臂跟腿像不是她自己的,抬动每一下都很费力,但她没有松手,走在队伍中间,跟阿帕奇隔开一定的距离,等到了山谷里,她就要找机会逃跑了。
山看上去离他们很近,可走起来却又花了一天,天色已经暗了,他们今天只能在入口处扎营,队伍里的每个人都非常严肃,今天的营地比平时缩小了一圈,阿帕奇带着他的鹰绕着营地走了好几圈,回来之后把夏苒的毯子扯到最中间。
他让她跟那些动物呆在一起,二十五个人全都绕着营地的边缘或坐或站,像在防备什么,夏苒紧紧握住长矛,缩身在那群动物中间。
天色越来越暗,今天他们升了火,但没有做饭,每个人吃的都是昨天烤好的肉干,云遮住了月亮,星光黯淡,夜风嗖嗖的刮着背脊,从山谷里传来一阵阵不寻常的气味。
鹿群起了骚乱,夜晚是它们休息的时间,可今天全体的鹿都竖起耳朵,弯下脖子低头嗅着细草,年轻的公鹿顶着长角,身体面向平原,头却对准了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