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许是辉哥儿是魏家多年来的唯一孙辈男丁,并魏家的长子嫡孙,陈氏当下就与付氏闲话起了辉哥儿。
孔颜一个出嫁不过一日的新妇,一无养育过子女,二又不熟辉哥儿,自是无从插言,只能默默的侍立一旁。
如此看在一屋子人眼里,少不得生出一些想法——看来二房就是有了出身、品貌、嫁妆一应俱全的新主母,在这府头终究是扶不起来,这有些心思还是先歇了得好。
一番心念转圜之间,众人纷纷收回对孔颜的关注,只在屋头侍立不语。
孔颜自然不知第一次问安的冷落,让这一众仆从生出了种种想法,只是越加肯定了陈氏同魏康这对母子的罅隙、而且由此及彼,人往往是相互的,既然陈氏都对此事讳莫如深,魏康恐怕也是一样,看来以后在魏康面前也需忌口一些,只不要少了给何家的一应时节之礼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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