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柏觉得感悟颇深,看着名山大川,徜徉其中,只觉得身心具是畅快的很。

乔叠柏道:“父亲当年也是走过全国大部分地方,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我只是觉得读的书够多了,却仍有些不能融会贯通,只想能够在行走之中,能有感悟就好。”

听到这里,齐安之默默的喝了口水,不用再接着听下去就知道这位乔公子怕是不适合官场,这样的不计后果的想走就走,和乔叠锦倒是很能谈的来,齐安之只觉得胃疼。

如果小七贤都是这样的人的话,齐安之就想不通滑不留手的谢宁为什么能位列其中,虽然只是垫了个尾巴。

乔叠锦想了想觉得乔叠柏说的真的很对,听别人来叙述,总是不如自己亲身体会深刻,她倒是赞同乔叠柏的想法,就道:“那堂兄走过哪些地方了?可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在京城呆多长时间?”

乔叠柏:“不过是随心而走,能到哪里是哪里罢了。”

他一路北行,爬过山,渡过水,见过不少东西,救济过乞丐,也帮助过难民,把带的钱财几乎都散了去了,才到了京城,两袖清风,他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乔叠锦:“叔父当年走过名山大川,不过是为了挑战棋艺大家,堂兄除了感悟,可有什么想法?”就是写上一本行迹,也是好的。

乔叠锦认为走过一个地方,总要留下一些东西,那些急觉得最为美丽的东西,值得你用最为想要的方式记录下来。

如果是她,她希望把她看过的美景全都画下来,就是等老了,再也走不动了,她也能看着那些画缅怀美丽的时光。

乔叠柏:“只是搜集一些东西罢了。”

他这次真的是毫无准备,也没有什么目的,突然想出去走走了,跟父亲说了这个想法,父亲大手一挥同意了,他就包袱款款的出门了。

在旁人看来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在乔老爷和他叔父看来很是平常的。

现在年轻,又不用为了生计而忙碌,他也没有入仕的打算,他的名气学问在蜀中也不是毫无名气,既然想出门了,那就出门看看吧。

多看看,见识广阔了,才会更加的出色。

乔叠锦和乔叠柏在那里聊的畅快,齐安之在那里闷声喝了两杯茶,等高升给齐安之续上第三杯的时候,齐安之看着不知什么什么叫做适时而止的两个人,咳了一声,表示朕还在这里啊,你们不要当朕不存在!

乔叠锦一顿,乔叠柏忙满是歉意的道:“皇上恕罪。”

齐安之勉强的露出了一个笑脸,道:“无事。”

乔叠锦和乔叠柏说了一会话,乔叠柏就告辞了,于情于理他都要去乔夫人拜访一下。

齐安之咳了一声,对着乔叠锦道:“小七贤都是像你堂兄这样的么?”如果是这样的话,齐安之觉得自己不用再打听下去了。

这样不懂得看人眼色的人,在官场是活不下去的。

乔叠锦有些疑惑的看了下齐安之,解释道:“每个人个性不行,怎么能一概而论呢?”

小七贤中,谢宁最为狂妄,乔叠柏最为洒脱,韩舟最为剔透。

按照乔夫人的说法就韩舟有颗七窍玲珑心,做事稳妥,而且韩舟没有任何显赫的身世,能够凭着自身的才学位列小七贤第一,让其他的几人认可,为人处世可见一般。

齐安之叹道:“你堂兄这样·····”一路撒财,也不怕中途饿死?

做善事不是不可以,但是乔叠柏一路随心,完全不在乎外物的样子,齐安之就觉得不可思议。

乔叠锦理所当然的道:“堂兄这样不好么?”

乔叠锦以前最为喜欢可能就是魏晋南北朝了,长袖宽带,木屐风雅,就是绵延的细雨好像也带上了几分魏晋的fēng_liú缠绵,沧桑厚实的青石板都隐藏也风韵,而肆意狂放的狂生名士是那个时代的特点一样。

当然,齐安之只会觉得这些人空有满腹学问,却不知道报效祖国。

两个人注定说不到一块去,乔叠锦难得碰到了一个觉得思想碰撞激烈人,心里激动的不行,心情也好多了就是沮丧的心情也散去了不少,等吃完饭之后,乔叠锦突然对齐安之道:“臣妾在京城也有几件铺子,臣妾还没有去过,不如现在去看看吧。”

齐安之看着乔叠锦兴致很好,自然不会去扫兴,点了应了,两个人上了马车,乔叠锦前几天才知道铺子的事情,自然不会知道在哪里,而且京城这么大,乔叠锦只知道个地名,估计也要迷路。

绿意看着天色,跟高升低声说了几句,去了一个比较近的布匹铺子,里面的人估计也没想到自己远在皇宫的老板会出来,看到这群人都是衣着华丽,尤其是齐安之器宇轩昂,乔叠锦虽然带着帷帽,但是气质很好,一看就是家境非常的好的。

一个穿着干净小厮走过来,满脸笑容的询问有什么需要,乔叠锦好奇的到处看了看,绿意笑着道:“我们先看看,有什么需要一会再叫你们。”

小厮退了下去,乔叠锦四处瞅了瞅,也没有看出什么特别的东西,就转头问绿意道:

“这间铺子盈利怎么样?”

绿意想了想,道:“略有盈利。”

不算多,但也亏不了,维持得下去。

乔叠锦想了想,道:“如果我想把铺子改下,卖一些别的东西怎么样?”

绿意道:“卖什么?”

乔叠锦:“我想改成一个画廊。”

齐安之嘴角一抽,他几乎不用问到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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