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年底的时候,宫里一片喜气,皇上的大肆封赏后宫的圣旨更是让宫里的喜气多了几分,本来因为开春选秀而低沉的娘娘主子们脸上的笑容也多了几分的真心实意。

当今皇上不爱大肆封赏后宫,现在爬的最高的一个还是唯一了一个生了两个皇子的王贵嫔,虽然出身低了些,但是却生生的把一切出生尊贵的贵女们给压了下去,虽然偶尔有些心高气傲的心里有些不服气,但谁让人家的肚子的争气呢?

乔叠锦已经位列正一品贵妃,封号也有了,赏赐的也不过是一些绫罗珠玉罢了,乔叠锦看都没看就让人归档入册了。

那一天两个人最后分开的时候虽然还是客客气气的,还是还有些不欢而散的样子,至少齐安之好久没有来长乐宫,直到年底的时候才开始重新踏足长乐宫,对那日的事情绝口不提,乔叠锦狐疑的好久,最后想了下,觉得自己该说的都说了,以后再出什么事情,她也管不着了。

乔叠锦自觉地放下的一项心事,越发的闲适了,整日不是哄一哄三公主,就是抱着琴弹奏一曲,或者练书法亦或是看书,多年下来,她都养成了手不释卷的习惯了。

只是齐安之本想静观其变,于是苦熬着不愿意去长乐宫,乔叠锦的那日的言下之意他还是听懂了,虽然因为可以的含蓄婉转说的有些含糊,中心思想就是皇上,臣妾认为你我不论性格爱好或者其他重要的东西,你我都不想通,我们以后是没有前途的,勉强在一起以后肯定也会变成怨偶,与其以后相互怨怼,还不如趁现在情未浓时,干脆利落的分开好了。

虽然齐安之认为她们从来没有在一起过。

更深一层的意思齐安之也听明白了,您现在的示好,臣妾看在眼里,现在或者将来都没有回应的打算,最后不要白费心力了,如果您继续臣妾也没有办法,只是之后您不要恼羞成怒迁怒臣妾就好了。

齐安之是何等的心机,乔叠锦自觉地掩饰的比较好,齐安之却是揣摩人心的高手,就是当时没有反应过来,之后只要稍微想一想也就明白了。

齐安之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只觉得又怒又哀,失望,难受相互错杂,几乎不想去看乔叠锦了。

他最为气恼的事情,就是他明明几乎这么的宠爱她,她还要视而不见,还要质疑他的心意,甚至质疑他的人品。

难道在她心里,他心胸如此狭窄?

齐安之一时间脑子混乱,等回到皇宫也没有去长乐宫转转,等高升低声把长乐宫的消息传出来的时候,齐安之更是复杂难辨。

不过,他的这些心思也没有保存太长的时间,朝堂的事情从来不会少,临近年底的时候,西藏那边长达好几年的夺位之争终于落下了尾声,上任西藏王的三公主接任了王位,并得到了活佛的承认,并在第一时间发来了一条要来拜访的消息。

无独有偶,突厥王庭闹腾了好长时间的王位之争,现在正趋于白热化,上任突厥王留下了十几个王子,死了四个,剩下的分为三派,正在草原上打的火热,而且好像是约好的一样,也都说要来大雍来访,希望能够瞻仰大雍的风貌,得见皇上您的盛荣。

齐安之看着眼前几乎一模一样的三分书信,只觉得好笑的挑了挑眉,对高升道:“他们就不怕朕把他们一锅端了么?”

前几年他们可是还是打的要死要活的,现在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要来大雍,难道还指望朕好好的招待他们不成?

齐安之想了下现在三位领头王子的意思,然后若有所思的道:“他们是来要朕的支持的。”

这三位王子皆是出身好,被突厥王分了广阔的草场和成群的牛羊,富裕优渥,只是再多的家底也经不起他们这样的折腾,他们自然而然的想起了大雍。

齐安之喃喃道:“求娶公主·····”

高升使劲的低下头,不敢多言。

齐安之这段时间的脾气可不好,每次科举来临之前,朝堂上总会会出现相互对骂的的场景,年纪越大的骂的越卖力,能够主持科举的,不但代表皇上信中您,更是代表一种地位,一种名声,年纪大了的更想在告老还乡之前能够捞到一回好差事。

齐安之经历过一次,不过上一次科举发生的事情太多,朝臣忙着争吵贵州的事情,主考官的人选都让刻意的忽略了,这次未有大事,自认为够资格的自然要努力的增加自己的机会,扒到对头的老底。

你多少年前,做过什么什么事情,德行不行,主考官自然要德才兼备,才能当得起天下举子的座师之名。

齐安之本来就心里不悦,这种事情听的多了,自然更不悦了,只是他修炼了多年,心中不悦,除非刻意让别人知道,已经很少人能够看出他的所思所想了,所以,直到年底,大臣都吵的相当的热闹。

高升却看着齐安之看着眼前的弹劾的折子冷笑过,对众位无知无觉的大人分外的同情。

前朝的科举忙的如火如荼,后宫自然要忙着选秀,一众美貌的秀女层层的进了皇宫,先过了初选,复选,等到了最后的时候才会让齐安之看看有没有喜欢,喜欢的自然要留下。

齐安之忙着前朝的事情,听了皇后的汇报,也不过是沉思了一下,道:“此事皇后做主就好。”只是顿了一下之后,又道:“近些年大雍也不太太平,百姓食不果腹,朕甚为哀痛,百姓皆为朕之子民,岂能百姓受苦,朕尚在宫中享乐,今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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