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看着塔娜的侧脸怔怔的有些出神,他不是也是这样么,连难过的权利也没有,只能这样了.....
久儿仰头看着,实在不知道两个人说的是什么,不知道想到什么自己到欢快起来:“刚好十三叔来了,帮着久儿照看这位姐姐吧,久儿还有事,先走了!”
久儿说着朝着两人摆了摆手,笑着跑远,身后跟着几个丫头。
快乐真好,只是好似并不属于他们,听说春日就要来了,可是他们只能站在冬季.......
郊外的牡丹园牡丹这几日已经种上了,弘谦特地去看了一次进度,又顺道去添香阁看了看,回来跟权珮说了说:“.....去添香阁到遇上舅舅了,舅舅硬叫我一起吃了个饭,又叫我问候阿玛和额娘,带着我在铺子里转了转,跟我说了不少,叫掌柜的把账本拿出来也叫我看了看,听了听账房先生是怎么说的,我到又学了些东西,因此就回来的晚了些。”
久儿有了一只全身通白的波斯猫外的漂亮机灵,正满屋子里的带着猫儿乱跑,偶尔躲起来,小猫找不见就喵喵的叫唤,久儿就偷偷的笑,瞧见胤禛大步走了进来,欢快的迎向了胤禛,胤禛抱了抱久儿就放在了地上,叫人带了下去,权珮跟弘谦也站了起来。
“出了什么事么?”权珮看着胤禛的脸色问。
胤禛深吸了一口气:“十三这个混账!”
权珮惊讶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塔娜郡主不见了,有人看见说是跟十三走了。”
私奔?!权珮的脑子里立刻就蹦出了这样的字眼,怎么都不小的人了,会做出这种愚蠢的事情,十三是皇子是男人天大的事情总还有样,塔娜一个女子,出了这样的事情,以后还怎么活?十三就是不为自己想难道也不为塔娜想想,确实是混账不知事。
连权珮也有些头疼:“知道的人多么?”
“这种事情哪敢让太多人知道,十四到是鼻子灵,在额娘那要死要活,说什么也不要塔娜做媳妇了,谁劝都不行,到让他找到好借口了。皇上派了人私底下找,对外只说塔娜郡主生病不见外客,十三被皇上派了出去办事,回来要需要些时间,眼见着十四就要成亲了,人也找不到,只怕这亲事十有*是黄了。”
塔娜和十四的亲事坏了,除非真的跟十三能在外头过下去,否则这辈子注定孤独终老。
弘谦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好似也渐渐关注起来,大抵也能明白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胤禛只回来了片刻喝了杯茶又要出去:“我帮着一起去找十三,想来人也没走太远,越快找到越好。”说着就往出走,想了想又道:“弘谦,收拾一下一起出去。”
弘谦连忙答应了一声。
叫上弘谦,应该也有叫弘谦见识学习的意思,以后不要跟十三学习。
外头刚要进来的纳兰明月几个瞧着胤禛和弘谦背影,难免有些感慨,大阿哥渐渐长成,确实很有风采,跟胤禛走在一起竟有些男子汉的感觉,福晋的儿子已经养成颇有担当,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在几年之后又会是什么样子。
权珮想等着在暖和几日又去庄子上住,叫了纳兰明月几个过来交代安排事情。等到安排完,就轮到了晓蓉和晓月的事情,这两个丫头年纪也不小了,总该为她们的将来考虑考虑。
“.....你们是跟我最久的,嫁妆早些年我就替你们置办好了,京郊都有一份田庄,城里个有一个铺子,年纪也不小,也该想想终身大事了,我这有份单子,是些还不错的青年俊才,你们拿着看,要是看上哪个,我就替你们做主成婚。”
晓蓉看了一眼晓月,见晓月跪在了地上:“奴婢从来没有想过出嫁,要跟福晋一辈子的。”
权珮轻叹了一声,靠着软榻:“你的性子我多少也知道,我只问你一遍,想好了么?”
“早就想好了,奴婢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福晋。”
权珮便抬了抬手,叫晓月起来,又将两张单子给了晓月:“这是庄子和铺子的契约,不管你嫁不嫁东西都是你的。”
晓月跟久了权珮,知道权珮的脾气,也不拖泥带水,将东西收在了自己手里,恭敬的行了礼。
权珮又看晓蓉,晓蓉接过了那张青年俊才的名单。
权珮的面上还带着微微的笑意:“不要觉得你晓月姐姐留下了,就衬的你好似不忠一般,你我也是知道了,选的时候若有不明白的来问问我,别耽搁了自己。”
福晋对下人话从来不多,但又绝对赏罚分明,是怎样就是怎样,晓蓉眼眶都有些湿润,又是恭敬的行礼:“奴婢谢福晋的大恩!”
晓蓉和晓月一起出了屋子,立在廊下仰头看了看晓蓉无端的有些紧张,身旁的晓月握住了晓蓉的手:“什么风浪没有见过?你以后肯定能过的很好的!”
晓蓉看了看晓月握住自己的手,眼里也渐渐有了笑意:“姐姐说的是,我怎么也不能丢了福晋的脸!”
都小半个月过去了,连十四和塔娜的婚期也早过去了,十三和塔娜竟然都没有找到,于是便不得不对外宣称塔娜郡主重病卧床,只怕时日不久了,暂时没法成亲。
天气一日暖和过一日,连枝头的嫩芽都冒了出来,衣裳也鲜艳单薄起来,猫了一整个冬天在这暖和的春日,人才好似渐渐的苏醒精神了起来。
除过权珮后宅里果真就只有纳兰明月和武若曦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