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解草图几乎铺满了桌面,云深指间夹着铅笔,一手支着颊侧垂目沉思,范天澜无声走了进来。
即使不言不语,这位青年也有非常强烈的存在感,铅笔喀一声落到桌面,云深才像是惊醒一样地抬起了头,“到时间了吗,天澜?”
“已经超时了。”
云深抬腕看了看表,果然已经超过了计划表中的工作时间。云深的工作中几乎没有需要体力劳动的内容,然而负责所有技术问题的他从来没有轻松过,尤其他是专注起来就会持续下去无自觉的个性,为了他的身体考虑,帮他制定日程表的范天澜限制了他的工作时间,一旦超时就会前来制止。
看着他不自觉按揉太阳穴的动作,范天澜走到他的身后,伸手帮他按摩僵硬的肩背,前佣兵的手段跟云深这种技术人员显然不同,一阵酸软感从背后传来,云深简直连笔都握不住了。舒了一口气,感觉到背后沉默的视线,云深轻咳一声。
“我好像也没超时多久?”
“半个小时。”范天澜沉声说。
“……”虽然不是面对面,云深还是有点心虚地转开了视线。
感觉到手下的肌理已经恢复正常的弹性,范天澜往旁边移了一步,长臂一伸,低头照着页脚的编号把摆满桌面的图纸收起来夹好,然后归入一旁已经存放着成叠类似文件的书架。云深推开椅子站起来,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腕,刚想把铅笔插回笔筒,腰后就传来了喀吧一声。
云深的动作停了下来,过了几秒,没感到自己身上哪里出了问题,认为这应该只是长时处于一种状态下的骨骼自行复位而已,于是他继续把笔放了回去,正要若无其事地走开的时候,被人在背后扳住了肩膀。
范天澜看着云深——用一种很少在云深面前出现的表情,语气更是完全不容许人拒绝:“给我到床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他……妹……
暴雨;大暴雨;暴雨红色预警;停电;停水;煤气也恰好在阴森森的傍晚用完,连洗澡水都烧不起,大姨妈又恰逢其会地到访,于是倒下一天。
第二日,看着从窗边绵绵不绝漏下的雨水,听着碾压过来碾压过去的雷声,白天依旧一堆琐事的我好不容易等到清闲的晚上,打开笔记本啪啪啪……两个小时过去了,电池电量用尽,怎么还是没电?十点没有,十一点没有,十二点……倒下睡了……
第三天,总算结束了!来电了!宽带故障了!打10000!您好您的宽带故障业务我们已经受理,负责处理的师傅来前会通知您,请等待他的电话……煤气来了!该去做饭了!
折腾到差不多两点回家,等到下午三点,没人,四点,还是没人来……擦!正要摔电话,奶奶在召唤“姑娘你爸前天晚上把米粉都做了宵夜了你现在帮我去买点吧?”跑一趟回来,时间又到每日例行任务——
所以我抱着笔记本跑到了闺蜜家里。
第二更无论如何都是赶不上了,明日再拼……虽然明天也多事但总不至于这么倒霉了吧?!不是说有否极泰来的吗!我的人品真有差到老天爷也看不过眼吗!
吐血而遁……我一定能创造断更的108个理由大全,tat这种记录谁想要啊,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