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小姐,除了初拥,我很久不再那样进食了,并且对于一个老年绅士来讲,这样的姿势并不是很雅观,而且我有孩子,血奴有需要的话,我想他可以代劳。”瓦尔德一本正经的说。
祝青青心里卧槽一声,说的好像这大爷不是用那个ooxx的姿势初拥的李尔似的,这么禁断的体位都有过了这时候装什么逼啊。
“需要我代劳什么呢?”李尔开门走了进来,他刚刚上晚上最后一节课回来,他把西装挂在门边的衣架上长舒一口气,“晚上的课总是那么美好。”他说着,手沿着帽檐划了一圈,隐约看到一圈黑色的机关打开,一片银灰色的光闪了一下,一张膜就从帽檐往下被撕了下来,那一瞬间祝青青甚至感到自己的脸有种被撕胶带的疼痛感。
撕下了那张膜,李尔把它扔进垃圾箱里,把帽子挂在了衣架上:“呼,好凉爽,真的。”
“你不是上晚上的课吗,怎么会……”祝青青问。
“但是我得沐浴着夕阳出去,真可惜不是吗。”李尔指指垃圾桶,“一万美元就这么去了。”
( ⊙ o ⊙)祝青青的表情:“这,这个……一万美元?”
“是呢,一次性。”李尔笑着,“知道你的能力多值钱了吧。”
“所以说我的能力还能根据我活的天数算价值?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等到我们一起站在太阳下,你活着,我们死了,你就知道价值了。”李尔说着,走向段昭昭,“嘿小伙儿,感觉怎么样?”
即使刻意忽视,段昭昭的惨状祝青青是一点儿都没错过,相比血奴门,小帅哥,雨哥,他是心理上最无法承受这种情况的,他现在相当于驱魔匠中的猪队友,编外,弱鸡,还被抓,更可怕的是,还成了瘾君子,意志差点终身受控……他已经开始扭了。
这种春[药和毒瘾一起上身的滋味估计真的是让人□□,段昭昭的□□特制校服已经拉链全开,看他手的趋势,他似乎想把手伸进裤子里去,呵呵呵呵。
祝青青睁大眼睛看,尤其盯着蠢蠢欲动的那只手,这种青春帅气高中生的现场版可比骚气外溢的小帅哥刺激多了,可惜人意志里还是想忍,所以死活不肯□□出来,但这样潮红的脸和紧咬的嘴唇,不禁欲的长相都演成了禁欲系。
“不行了,我看不下去了。”祝青青捂脸,从手指缝中往外看,“你们谁来阻止他!”
李尔还在拆着自己的手膜,估计也是一万一张,他漫不经心的站在段昭昭身边撕着,一边笑着道:“您就可以啊。”
“不不不,我……我不要……”祝青青捂脸,“他爹已经要弄死我了,我不能让他爹……”
“还不是要弄死你,有差别吗?”
“……感觉不一样,反正我干不出来。”祝青青不停指向段昭昭,“你快上啊快上!”
李尔终于拆完了全身的膜,看了一眼瓦尔德,瓦尔德肃着脸出去了,李尔叹气,对祝青青道:“看清楚哟,你最喜欢的。”
“恩恩,什么什么……”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祝青青几乎要笑开来,强忍着嘴角的抽搐装无辜。
李尔扯了下领带,俯□去,一手撑在段昭昭颈边,一手捞起他的后脑,微微张开嘴唇,凑上去前,又看了祝青青一眼,眼里满是笑意。
别看我啊专心做啊!祝青青急的要叫出来。
段昭昭眼神已经迷蒙了,他完全无力了,而此时祝青青才发现,他竟然没比李尔矮很多,此时很无力的抬手挣扎了一下,当然是杯水车薪,他微微转头,脖子上的牙印还很清晰,李尔用手抚了一下,凑了上去。
“嗷……”祝青青轻声叫了一下,她觉得鼻子里有什么液体往下流了,目睹这一切的她明白,段无恶是绝对不会放过她了。
没退路的感觉,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yoooooooooooooooooooooo
德国!德国!德国!
c罗!c罗!c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