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儿,你别怕,有事儿自有祖师担着,我与你父亲有过师徒,你就是自己人,不用拘束。”
杨过心中着急,心下想,要是被丘处机发现了那些臭道士的伤,自己是不是就说不清啦?
他刚刚才和丘处机相处,哪里晓得他的脾性,只是觉得亲切的很。
“可是祖师,全真教门下有几个人的伤是因我而起,如今我如何能厚着脸皮?”
他有些迟疑道。
“无妨,有所误会说开了就好。”
说完也不待杨过回答,便拉着杨过的走了进去。丘处机看着四下忙乱的众弟子徒孙的,很是觉得在杨过面前失了颜面。不过全真教中人却是有人一脸气恨地看着杨过,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谁知道丘师伯会将这个臭小子带回来的。
在众人的七嘴八舌中,丘处机听了事情的起因、经过,以及真相事实,听的有人放了地牢中的囚犯,他便一直目光注视着杨过。
杨过也晓得躲不过去,便开口应了。
“师祖,抱歉,那几个人确实是我放的。因着事出有因,我与全真教的几位道长有了过节,这才一时激愤下,外加听的那几人是我先父的属下,徒孙便,便……不过后来我发现,那些人怕不是什么好人,我已经喂他们吃了我逍遥派的独门丹药,日后他们以后再也无法危害江湖了,这点请师祖放心。”
“喂,是不是真的啊?什么逍遥派呀?到底有没有那么厉害呀?还不是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有人不忿道,只以为是杨过狡辩。
“志敬,切勿多嘴!杨过,你做事我自是放心的。只是以后你要小心些,那几个人却不是善茬,小心着了他们的道。”
“师祖教训的是,徒孙也已经遭了他们的暗算,只是他们也没好果子吃,我已经教训过他们了。”
“行了,都去休息吧,明天一大早,我们便去古墓,向我们那位芳龄去讨要解药便是了,志敬你无须担心。”
他心下担心杨过的伤势,便这样让众弟子散开去了。
“过儿,你随我来。”
“是,师祖。”
杨过随着丘处机去了他的精舍,看着室内简朴的家具,再想想江湖中人对他的评价,想着他几十年都以抗金大业为重,虽小有瑕疵,不过大节无亏便是了。
当下,将心中的那些别扭又去了几分,虽然妈妈不是很喜欢丘处机,可是对他为国为民的胸怀还是有几分佩服的。这样一劝解自己,他心中更是宽慰了几分。
“过儿,你坐下,我来查探下你的伤势。”
“是,多谢师祖。只是过儿已经无碍了。当时便服下了母亲配置的伤药,如今已经没大碍了。”
“过儿,听话!”
无奈之下,他只好坐了下来,背对着丘处机,丘处机运功,手抵着他的后背,查探了一番,发现他的伤势颇重,如今正在被一股颇为温和的药力在修复着。休息个三五日,便可无事了。
丘处机用自己的内伤将那药力又推开了几分,让它变得更细腻,加快了那药力的运行,如今杨过好好地运功打坐一夜,明日便无事了。
丘处机对他体力的药物却是更加佩服,能研制出来这般疗伤圣药的,怕也不是一般人,这个逍遥派果然深不可测。
当下收敛心神,收了掌势。杨过也张开了眼睛,他自是也发现了自己的伤又好了几分,站起来再看着丘处机额头上的汗,心下甚是感动。
“多谢祖师!”
“无妨,这是小事一桩,今晚你便在这里打坐一晚,明日你的伤势便可无碍了。”
“是,祖师,这是我逍遥派的疗伤圣药,这一瓶留在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说着便掏出了一个小玉瓶,放到了丘处机身边。
“是,那我便收下了,多谢过儿你的好意了。”丘处机也不客气,当下便将那瓶小小的玉瓶揣在了怀里。
第二日一大早,杨过便放下了一封书信,悄声离开了古墓。而他没发现的是,他的包裹里多了一份全真教的武功心法,丘处机怕是早料到了他的性子,早早地送了一份全真教的武功心法和修炼秘法。也算是全了这一番的徒孙情谊。
杨过离开了全真教的地盘,下了终南山。回去嘉兴找自家母亲去了。
而小龙女也是隔了三五天的功夫后,才将蜂蜜交给了全真教,救了赵志敬一命,丘处机等老一辈的很是感激她的这一番好意,不过作为受害人的赵志敬却丁点儿也不存感激之心,而且他还察觉到了自己的好师弟,尹志平的心意,服下解药的赵志敬看着尹志平的心神不宁,嘴角微微翘起,有了这个把柄,他倒是想看看,以后尹志平还怎么在他面前以三代的第一大弟子自居,以后掌教师伯该不会将全真教交到他手上了吧。
小龙女自是也不大在意他们的感激与否,只是因着赵志敬罪不至死,外加上他们两派的渊源颇深,邻居关系不用和睦,倒也不用更好了。
小龙女回去了石室,又照料了一番受伤中的孙婆婆,便会石室中去打坐练功了。如今她的武功亦是很是纯熟,可是因着如古墓只有她一个人,也没法子修习玉/女心经的内功心法,她也只能勤加修炼其他武功了,不过古墓的其他武功很是不错了,小龙女也不是强求的性子,自是放下不提了。
杨过这日路过了一地,看见了有人在追杀一位白衣女子,那女孩子白衣翩翩,倒有几分小龙女的风姿,他心下一时挂念起刚刚才分离的小龙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