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路挠着头,喃喃自语道:“用钉子钉?可手头没有这样长的钉子啊,能从这样粗的竹筒一头钉进去,从另一头出来再钻进别的竹筒里,这钉子非得特制加长的。”
谢玲也在旁边回想自己记忆中的竹筏,这时过来道:“哥,这竹筏头上不是还应该有个横档的嘛,我记得横档上打着钉子,把下面的竹筒固定住的。”
王路一拍脑门,嘿,自己怎么忘了这横档了,以前坐竹筏,就因为这种横档上打了钉子,划竹筏的都会提醒游客不要打赤脚,免得被钉子划破了脚心。
依样画葫芦,动手。
王路和谢玲片了一根竹筒,削出了几根宽宽的竹板,然后将这些竹板用钉子钉在捆绑好的竹筒上。
竹筏的头、尾,甚至中间,都钉上了类似的横档。
有了横档做固定,竹筏总算象样了点。
陈薇和王比安把中饭送下了山,一家人就围着初具稚形的竹筏边吃边出着主意。
竹筒是天生地长的,不说大小不可能一模一样,就是同一根竹筒,从头到尾粗细还不一致呢,有的竹筒还歪歪扭扭的。王路和谢玲做成的半个竹筏中间有好多空隙,宽的都能塞进手掌。
陈薇道:“弄些小竹子来,把中间的空隙补一下不就行了?又不要多好看,能运东西就成。小竹子细小,直接用钉子就能钉在下面的大竹筒身上了。”
王比安抢着道:“老爸,你可以在竹筏底下装上泡沫板啊,不但能增加浮力,还能防水。”
王路眼睛一亮还没开口,谢玲重重嘿了一声:“王比安你太有才了”说着扯过他吧叽亲了一口。
王比安使劲推开谢玲,拿手背擦脸蛋,抗议道:“人家是初中生了”
“切,初中生又怎么了,姐这大美女亲你一下还便宜你了呢,有的人想亲还亲不到呢。”谢玲大大咧咧道。
泡沫板这玩意儿很容易找到,只是没有大块的,而且大小厚薄不一,一家人也顾不了这许多,尽量把泡沫板削平整,钉到了竹筏底。王路还弄了大块的塑料布来,把整个底部包了起来。
折腾了整整一天,一架由30根大大小小的竹筒捆绑而成,底下垫着泡沫板,泡沫板外包了塑料布的超级难看的大竹筏制成了。
虽然它真的很丑――大小不一的竹筒胡乱拼凑在一起,整得竹筏表面高底不平,到处是绳头打的死结,横档上的钉子翘在外面,被榔头硬生生砸得钉头都弯曲了,随时准备把某个粗心大意的家伙的脚划个伤口,竹筏边沿露出的底下的泡沫板和塑料布象被狗啃过一样。
但是,它能浮在鄞江上。
一家四口都站在上面,竹筏还是稳稳的。
竹筏吃水本就浅,如今又有泡沫板增加了浮力,王路用根竹杆一撑,竹筏就能漂动。
班哉崖山一门众,纵横生化末世再增一神器
第二天,一夜好睡的王路和谢玲再次下山,到镇上寻找能发声吸引丧尸的东西。
原本一台家用的多功能音响就能发出足够大的声音来吸引丧尸。问题是,没电啊。
在小镇的民居里,王路倒是找到过不少类似的音响,有的音箱有半人多高,摆在客厅里巨拉风,但是这一套玩意儿又是功放又是dvd,而且全是用电线供电,现在都成了摆设了。
别的还找到过一大堆p4等小玩意,那更是没用,都是耳机式的。
王路最想找到的是那种导游拿着的小喇叭,轻便,易携带,电池供电,可以录音,声音还特别响亮。再闹腾的旅游景点,小喇叭一响,“某某老年团的到儿来集合”,都能听得见。
这种喇叭并不仅仅导游在用,街上的门店里,在促销时,也常常会用上,流动的小贩也用,三轮车拉车货物到街上,找人多的地方一停,小喇叭一开,“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清仓大甩卖啊,出口内销衬衫15元一件起啊。”等你满头大汗淘了半天捡了件中意的递上去15元――20元啊你哪。不说15元一件吗?小喇叭吱地一声尖叫,“15元起你听明白了没,那堆是15元的,你这件2那破喇叭加破锣嗓,谁听得出那个“起”字啊,得嘞,也不差这5元,买了吧。
王路和谢玲决定再到镇街上碰碰运气,两人从屋顶上爬到一段以前没来扫荡过的街面,先找了幢没有丧尸藏着的民居破瓦而入,开始着手清理街面上的丧尸。
王路从二楼的窗户往外张望着,头也没回地问谢玲:“你说,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街面上的丧尸密度小了不少。虽说我俩以前也杀了不少丧尸,可我觉得现在街面上的丧尸密度也就以前的三分之一。咱们两人还没那么牛能杀了这样多的丧尸吧?”
谢玲听王路说起过陈老头有关丧尸会躲阳光的事,她疑惑道:“丧尸真的躲到屋子里避太阳了?那不和传说中的吸血鬼差不多了嘛。”
王路嘀咕道:“那可不一样,丧尸比吸血鬼强,吸血鬼是怕阳光,见光死,丧尸只是讨厌阳光,和女孩子举顶伞逛街一样,太阳光再烈也不会要它的命,没准以后学会抹防晒霜了,丧尸大白天照样能到处转悠。”
谢玲点了点头:“那是,如果现在街面冒出很多活人,那些躲在房间里的丧尸肯定会冲出来。唉,这丧尸的避光本能对我们一点好处都没有,以后还得小心房间角落里会突然窜出几只躲阳光的丧尸,又要费不少手脚。”
“就这嘛着吧,反正记住小心无大错。”王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