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的稻谷都晒上,沿江公路变成了一条金se的大道,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王路开着机动三轮车拉着陈老头往鸣凤山庄而回,两人正说说笑笑着,突然前面传来一阵嘶吼,陈,来了两只水丧尸!”
王路也已经看见了,只见鄞江里爬出两只水淋淋的丧尸,一前一后向王路和陈老头扑了过来,王路急刹了车,叫苦连天:“惨了惨了,这下完蛋了。”
王路倒不是怕区区两只水丧尸,三轮车后厢里就放着两把手斧呢,只是这水丧尸上了岸后,向王路两人扑来时,一路趟过了一长溜正晒着的稻种,身上的水全滴在稻谷上了。
王路可不认为这从丧尸正在缓慢腐烂的伤口上滴下来的水能有多干净,这两只水丧尸一路淋过来,把刚刚晒上的稻种全糟蹋啦!
王路怒火攻心,举起两把斧头就扑了上去,老办法,先砍胳膊再剁腿,最后来个斩首,收拾完了王路凝神一看,长叹一口气――刚才杀丧尸时溅出的尸液,又污染了一大片稻种。
气得王路跳脚直骂:“***水丧尸,**你妹!”
没奈何,王路和陈老头一起,将受到污染的稻谷全倒到了江水里,连席子都没法再用了,为了保险起见,王路把和水丧尸打斗时周边几块席子里的稻谷也倒了,虽然它们并没有明显受到污染的痕迹,但还是保险为上,这尸液溅一两滴还真看不出来。
陈老头也心痛得唉声叹气。
下午,周chun雨等人拉着最后一农用车的稻谷回来时,王路捶着桌子大吼:“把水丧尸统统收拾了!这群家伙也太猖狂了,一直以来我们没空管它们,现在眼见着是越来越多了。”
陈老头在旁边把晒稻种被水丧尸污染的事一说,大家恍然大悟,周chun雨道:“王哥说得对,这水丧尸是该收拾一下了,上次封所长走,还有水丧尸爬到船上袭击他呢。镇子里的丧尸我们倒是在时不时收拾一下,结果倒让鄞江里的水丧尸得了势,在里面活得滋润着呢。”
谢玲道:“就是,哥,其实姐私底下就和我念叨过,说这鄞江里水丧尸越来越多,可把水源都污染了,虽说我们不喝江水,可这水今后总要用来种田种菜的,这样下去可不成。”
王路道:“唉,原本我想着反正鄞江水是活水,就算我们以前把丧尸尸体扔到江里,也会被冲到下游奉化江,可现在这水丧尸在江底到处乱跑,的确不是个事儿,这不是变成我们今后溉灌农田的水都成了丫的洗脚水嘛。”
周chun雨道:“王哥,你一句话的事,咱们这就干丫的去。”
王路沉吟了一下:“咱们得琢磨个法子,水丧尸的隐蔽xing可比地面上的丧尸强多了,我们又不可能钻到水底去杀它们,一只两只还罢了,现在鄞江里的水丧尸少说也有上百只了。”
钱正昂道:“我们在水里放些血什么的,把水丧尸吸引集中到一个地方,王哥你看怎么样?”
周chun雨抢白道:“就怕来的水丧尸太多,我们措手不及,而且,那水丧尸还是躲在水里啊,照我说,最好是用个什么法子,让水丧尸都跑到岸上来。”
众人七嘴八舌出着主意,王路看了看一直沉默地坐在旁边的沈慕古:“小沈,你有什么主意没?来,说说。”
沈慕古连忙道:“王哥,我也没什么主意,不过我保证,水丧尸我肯定能感应到,绝不回再出问题了。”
王路点点头:“小沈,这种赌咒发誓的话以后不用说了,我看人,只看他的行动。”
谢玲道:“我说,我们用钓鱼竿怎么样?用新鲜的肉当鱼饵,用最粗的线最大号的钩子,把水丧尸给钓上来。”
王路哈哈道:“你这想法有趣,就是怕这水丧尸太重了,钓竿吃不住劲儿,丧尸少说也有百多斤,这可比鱼大多了。鄞江的渔具店里的钓竿钓线,多是钓钓小河小溪里的鱼,斤把重已经了不得了,怎么可能钓起百多斤的鱼?”
谢玲不服气地道:“我以前在海里钓鱼,连鲨鱼都钓起来过。”
王路摇摇头,没再搭理谢玲的小意气,这时沈慕古怯怯地道:“王哥,我倒想到个办法。”
王路道:“说来听听,你大胆说好了,集思广益嘛,你就是说错了,我也不会怪你。”
沈慕古连忙道:“我想着,用钓竿不行,那我们可以用渔网啊。”
他话音未落,王路大叫一声:“着啊,就是用这个办法!我也是糊涂了,以前在捕鱼,一网下去可以打起几十吨的鱼,那鱼比7岁的小孩子还大!水丧尸虽然个子比鱼大,但被渔网纠缠住了,一样脱身不得,而且更方便我们收拾,根本不用担心它的还击,轻轻松松就能杀死它。唉,真是的,上次去后隆村弄太阳能电池系统时,就用过渔网对付丧尸,现在怎么就一时想不起来呢。”
沈慕古讨好地道:“王哥你天天忙成那样,这种小事自然不会在意。”
王路嘿了一声:“我又不是神仙,也有想不到的地方,小沈你出的这个主意好。”这叫打一个巴掌给个甜枣。
谢玲也在旁边道:“沈慕古这用渔网的办法是比我钓鱼法更管用,有了,我们可以利用小沈感应的功能,在水丧尸较为集中的地方用鲜血鲜肉将它们吸引过来,然后用一张大网,将它们一网打尽。”
沈慕古听得谢玲夸奖,高兴得头脑都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