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良心说,茅丽是个很漂亮女人,属于那种在大街上走,王路绝对会跟在后面贼眼兮兮瞄半天背影意yin的类型。
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隔着门听到茅丽娇柔的声音,王路从心里涌上一股厌恶。
因为茅丽这一打扰,王路突然发现自己脑海中冯臻臻的形象消失了,无论他再怎么努力回忆,重新出现在脑海中的冯臻臻一如以往的呆板,而不像刚才那样活灵活现了。
该死,这茅丽来得真不是时候。
不过,王路总算还有点理智,看看手里的瓶子,知道这体液要赶紧送去化验,耽误时间长了,会影响检测的jing确度。
王路匆匆整理好手术服,捏着瓶子走到了门边,打开门,一眼就看到了笑盈盈的一张俏脸,王路并没给茅丽一点好脸se,胡乱把瓶子往她手里一塞:“拿去吧。”
茅丽知道自己来迟了,现在可没借口和王路乱搞了,只不过,能拿到这体液收获也颇丰,这里面可是包含了大量的dna啊。
茅丽忙道:“我这就送去化验室检测。”
王路点了点头,突然鬼使神差地问了句:“冯臻臻在忙什么?”
茅丽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怎么的,她刚才身体有些不舒服,正在办公室休息呢。”
王路一怔,冯臻臻替自己体检时还好好的,怎么这样快身体就有恙了?他脱口而出道:“她没事儿吧?”
茅丽却没回答,向王路娇滴滴地道:“王哥好偏心,人家一直在为王哥的事忙,你怎么也不关心一下?王哥,你的那些体液,可都是人家在给你一样一样仔细检测呢。”
看着茅丽矫揉造作的样子,王路一阵恶寒,忙道:“我脱下的衣服在哪儿?该回去了,今天事儿挺多的。”
他虽然有心去看看冯臻臻。却还是有些心虚,自己在脑海中可是刚刚把冯臻臻“欺负”了一把,还是不见为妙。
茅丽道:“王哥你的衣服都在钱医生办公室。”说着,拎着装着jing液的瓶子就回化验室去了。她看得分明,那瓶子里的液体,还真不少,除去检测用的,自己能美美品尝一翻了。
王路匆匆向放衣服的钱正昂办公室而去,只穿着手术服,可还真有些冷了。王路边走边打了个喷嚏。
钱正昂正在埋头查看治疗阳痿的资料,见王路进来,忙问:“怎么样?还顺利吗?”
王路得意洋洋地向他比了个v字形,钱正昂眼睛一亮:“噢。真的?太好了,这说明在特定条件下,王哥你的xing能力依然有效。对了,王哥,这里就你我两个。你能不能告诉我,你xing幻想的对象到底是谁啊,这样我也能针对xing治疗。”
王路吞吞吐吐地道:“啊。那个,也没什么,就是那种小电影里的女主角,对对,挺年轻漂亮的那种……”
钱正昂很认真,取过病历卡边记边问:“xing幻想对象是男的还是女的?xing行为是正常体位还是非正常体位--比如说肛……”
“停!”王路断喝一声:“我说钱正昂,我不是人妖更不是基友,我可是很正常的!xing幻想的对象是个女人!我最后重复一遍,虽然我在幻想的时候粗暴了点,可我喜欢的还是成年的、漂亮的、健康的女人!”
钱正昂并不以为意。点了点头:“知道了。”
看着钱正昂还在奋笔疾书,王路彻底无语,他扔下一句:“化验结果出来,尽快通知我。”穿上衣服,匆匆离去。
在出了钱正昂办公室后,王路鬼头鬼脸看了看。发现不仅走廊里没人,连化验室也看不到人影--茅丽在迫不及待喝下了王路的体液后,一阵阵睡意涌上来,她经验丰富,知道这是王路的dna正在体内起作用,立刻找了个空房间,躺下休息起来。
王路溜进化验室,取了几个抽血用的工具,这才踮着脚离开了卫生院。
钱正昂只顾考虑治疗王路阳痿的问题,混不知道,冯臻臻和茅丽两人都不在工作岗位上,昏迷的昏迷,睡觉的睡觉。
冯臻臻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昏昏沉沉地从地上坐了起来,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衣服居然黏糊糊的,似乎是出了一身大汗。
冯臻臻一惊--她如今的记忆正在逐步恢复中,早就知道,智尸,是不会流汗的,而自己唯一的几次流汗的记忆,全是在吃了王路的血食后。可是,今天明明因为身体出了异常状况,那盘宝贵的王路体液,被茅丽接过手去处理,自己根本连半滴都没食用,又怎么会出汗?
冯臻臻挣扎起身,想去找茅丽--但愿她没把所有的试管都清理了,好歹给自己留一点。
可刚一迈步,冯臻臻立刻低呼一声,双手一捂小腹,再次蹲了下来。痛,好痛,身体下面就像被什么粗壮的硬物撕裂、捅破一样。
冯臻臻立刻想到了刚才在脑海中,自己和王路所做的事情来--她本就极聪慧,只是缺少生活常识,然而最近接受过封诗琪的xing启蒙后,已经知道男女之事了。自然明白,刚才自己和王路,在脑海中所作所为,正是男欢女爱。
只是,那只是脑海中的想像,可为什么,自己在现实中,也感受到如此真实的痛楚呢?
冯臻臻咬着牙,从地上挣扎着坐到床上,平躺下来后,才缓解了下身的痛苦,她细细回想着,这一切古怪,都来源于那股脑电波--嗯,当时自己护士帽的屏蔽正好失效,让这股外来的脑电波侵入进来。
这股脑电波的侵入方式,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