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臻臻本身就很强大,自到崖山后,她的进化可谓突飞猛进,如今已经能对自己的脑电波收放自如,和陈琼擦肩而过时,陈琼绝对不会感应到分毫。
这足以使冯臻臻在全力抵抗王路的进攻时,悄悄触探着他脑海的深层次。
已经化身为魔的王路就像一个挥舞着ak47的孩子,把子弹打得满天飞,浪费着强大的武器却不知道jing确控制。他根本没注意冯臻臻的回击。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
冯臻臻的终于潜入了王路脑海的深层,各种记忆和情绪扑面而来:小时候和邻居小孩子抢nai吃,抱着个茶杯拖着拖鞋乘人家妈妈喂nai时,在旁边接着另一个nai头滴下的nai;上幼儿园时。受一个阿姨喜欢。每次午睡时,阿姨休息时就会就和王路钻一个被窝,王路喜欢她身上香喷喷的味道;二年级10月时,参加了少先队。却因为没默写好生字被老师没收了红领;为了捡一个人家扔在河里的破皮球,掉到了脏河沟里,却骗爸爸妈妈自己是被坏孩子推下去的……王路的一生,就像走马灯一样在冯臻臻脑海中闪过。
这一瞬间似乎很长,又似乎很短。当王路的脑电波意识到冯臻臻的偷袭时,它粗暴地将冯臻臻的脑电波驱赶了出来。
然而,冯臻臻已经得到她想要的了。
那是深深藏在王路记忆皮层中的一段记忆,一段似真似幻确切地说从来没有在现实中发生过的记忆。
冯臻臻叹了口气,她放弃了自己的抵抗。
就如一个女人,将自己全身袒露,裸地呈现在侵略者面前。
冯臻臻张开了双臂,喃喃道:“来吧。”
王路的脑电波猛冲过来,扑进了她的怀抱……
次i。卫生院门口。
陈薇和谢玲拎着饭盒匆匆前来给王路送饭。
两人刚出电梯,就瞪大了眼--只见王路披着衣服,裤子搭在肩上,正光着两条大腿在走廊里偷偷摸摸前进着。
谢玲大叫一声:“哥!你搞什么鬼!”
王路抬头一见是陈薇和谢玲,也不怕丢脸。一迭声道:“快,快帮我把裤子穿上,这脚上全是绷带我实在是不方便自己穿。”
谢玲又好气又好笑,上前扶住王路转身就向病房走去:“你就给我好好在卫生院呆着吧。穿什么裤子啊。”
王路杀猪一样叫着:“快给我穿裤子,我要回家!”
陈薇摇了摇头:“你就别闹了。在卫生院清清静静休息着有什么不好?你这脚上的伤连鞋子都穿不了,出什么门啊。”
王路伤势没有全好,哪里禁得住谢玲用蛮力,硬生生半是架半是扶又被重新推进了病房,谢玲把王路推倒在床上,拍了拍手道:“老实呆着,要不,你就是溜回家,我和姐也把你抬回来。”
王路苦着脸哼哼道:“我回家听你们的话,天天睡觉也不行吗?”
陈薇和谢玲异口同声道:“不行!”
陈薇一边打开饭盒,给王路布菜,一边道:“真不知道你闹什么,卫生院就你一个病人,钱正昂、冯臻臻还有茅丽三人照顾你一个,还有什么好不满意的?”
王路不知为什么,脸突然一红,期期艾艾道:“我不是不满意,只是想回家!”
陈薇眼睬也不睬王路无病呻吟,舀了一调羹粥递到他嘴边:“吃吧,王比安昨晚到田里捉了些田鸡来,剥了肉和着粥熬的。”
王路看根本没人睬他,只得拉着脸将早饭吃了,也不洗脸,一转身,钻到了被窝里,蒙头装睡起来。
陈薇和谢玲都是看惯王路耍脾气的,也不理他,自收拾了餐具,去找钱正昂问王路的伤情。
王路其实并不是和陈薇谢玲耍脾气,实在是他觉得丢人--昨儿晚上,他又做了一场难以启齿的chun梦,而与他共欢的,依然还是冯臻臻!
更匪夷所思的是,自己居然是强--那个了她,qín_shòu啊,太qín_shòu了!
老子可是好人,大大的好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呢?
这一次做梦,与上次有所不同,王路记忆得并不太清晰,他所记起的梦的片段,只是自己非常狂暴,以前不敢想也不敢做的事情,在梦中的他心里,统统都想做上一遍。在梦中,他是那样强大无比。强大得可以为所yu为。
只是,在自己周边,实在没有什么可以供自己玩弄和毁灭的东西,那些意识是如此弱小,只是稍受波及。就进入了混沌状态。
无趣。太无趣了。
就在这时,一团如水一样的温柔环抱住了自己,暴虐的意识一头扎了进去……
等王路意识到自己是在梦中时,却看到身下是一张长发披散泪眼朦胧的脸。一具雪白的娇躯上累累是饱受凌辱的痕迹。全是又咬又掐又拧的变态伤痕,她的脸上、下体甚至身后处处更是残留着自己留下的脏东西。
即使在梦中,王路也吓得一个激灵--死了!死了!老子居然成了强女干犯!
王路颤抖着手,小心翼翼撩起了凌乱地盖着脸的长发--冯臻臻!紧紧闭着眼睛陷入半昏迷中的居然是冯臻臻!
王路大叫一声,一下子从梦中惊醒。
我把冯臻臻强jian了!
王路坐在床头。重重喘着气,好不容易平息下心情,伸手擦了下额头上的汗--冷静,冷静,没事的,那只是个梦。
可问题是,那个梦实在逼真。王路甚至能回忆得起自己用牙齿恶狠狠咬着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