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薇没想到自己这一番大动作,引来了如此误会,但她乐得将错就错,要不然,这样古怪的工程,非引来崖山众人的议论不可,如果光是议论倒也算了,就怕被有心人惦记上。她顺水推舟道:“是啊,陈琼毕竟是孩子,对自己的异能掌控不够熟练,被丧尸和智尸的脑电波反噬了,钱医生检查后建议,这孩子需要定期在这样能完全屏蔽丧尸智尸脑电波的密室内修养。”
当天晚上,钱正昂的队伍也回来了,带回了小半车的家具用品--钱正昂原是想回杭州自己的老家搬运东西的,但被陈薇否决了,开玩笑,这来回200多公里的路,沿途丧尸遍布,智尸躲藏其间,更有幸存者定居点,崖山这支小队伍派出去,天知道会出什么事。钱正昂只得退而求其次,开车到甬港市,在王桥、王比信的帮助下,搜刮了好几处家具城、小区,尽量将母亲房间曾经使用过的类似的家具、电器都搜刮了回来。
陈薇和钱正昂的这一翻折腾,当然不可能瞒住崖山里的人,但大伙儿最多不咸不淡说句:“陈薇老师对陈琼这孩子真是好,比亲生女儿还痛,为了治她的身体,可是费了不少功夫。”
立刻就有信息灵通的人笑着道:“人家陈琼可是有异能的,如果你有异能,在崖山也能享受这待遇。”
旁边就有人酸溜溜道:“崖山虽然说人人平等,可我看一样分三六九等,换了是我们这样的平头百姓,怎么可能享受到这样好的医疗资源?瞧瞧,光家具和电器就拉了一车,专门给个未成年的小姑娘在卫生院布置了一个高级病房,哼,比以前的离休老干部还夸张。”
他的话一出口,四周人人变se,有人呵斥道:“你小子发烧了?说什么胡话?崖山对你有什么不好的,只要你肯努力工作,吃的喝的住的都一个样。你看看你,一个大老爷们,有的是力气,不去武装部@锖屠嫌嵬芬黄鹂床挚猓一见就是个没长进的。你能和人家陈琼比?人家还是个初中的小姑娘,对崖山的贡献也比你大多了。我呸,亏你说得出这话来。”
那发牢sao的也知道犯了众怒,他缩了缩脖子,得罪这些普通群众倒没什么,就怕这话传到效能办公室人的耳朵里去,效能办公室的家伙们个个冷着脸,做事一丝不苟,从来不讲人情,虽然他们从来不打不骂甚至不曾发怒过,可偏偏人见人发怵。
众人闹了一场没意思,纷纷道:“散了吧散了吧。”却不知道有几个人已经打定注意,一转身,就将这事向效能办公室汇报,因为即使自己不说,也会有人在效能办工作人员每月例行的向各单位上门一对一“收集群众建议”时打小报告。
陈薇对崖山众人的这些议论自然知晓,每天晚上,谢玲都会将效能办的一份名为“群众呼声”的简报放在她的案头,但她并没有进行任何处置,这样的声音恰恰掩盖了她的真实目的,传得越广越好。
倒是谢玲,为陈琼的病情而忧心忡忡:“怎么回事?我昨天见陈琼她还说身体好得差不多了,可没想到居然严重到需要定期住院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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