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毕几乎要哭出来,可是身子却不可控制地迎合着姑娘的手指,甚至情不自禁地喘息起来,终于。她的双腿间一热,身子一阵痉挛,从嗓子眼底呜咽了一声。
姑娘的手放在小毕的腰间,轻笑道:“小毕,果然女人的身子是瞒不了人的,你很长时间没有碰男人了呢。”
小毕又羞又恼又害怕,不知该说什么好--姑娘今晚的表现实在是太过古怪,古怪的让她从心底发寒,姑娘到底想要做什么?她想奋起反抗。可是刚刚高chao过后,让她手足发软,腰都隐隐有些酸意,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孙美萍轻笑了一声,凑到小毕耳边道:“小毕啊。我真觉得奇怪,你的身子明明是久旷之身,那个经常在洗衣房和你见面的男人,他对着你这个美女,居然什么也没干吗?”
小毕如同兜头被泼了一盆雪水,刚想暴起--只要在孙美萍的大肚子上打上一拳,孙美萍就会立刻昏死过去。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间。孙美萍搭在小毕腰背上的手突然动了,在她丰满的臀部上方的腰椎只一按,小毕就如过了电一样,人一个激灵。就此僵直不动。
孙美萍掀开被子,穿着宽松的孕妇服,下了床,她施施然走到小毕睡的外间。将她的医箱拿了进来。
小毕一动不能动,却能清醒地看到孙美萍所做的一切。她知道,自己并不是被点穴了,她的医学常识告诉自己,姑娘只是通过让自己的腰椎错位,让自己暂时瘫痪了,这是非常高明的手段,不仅仅要jing通医学,更要有jing确的力度掌控,姑娘,为什么会有这样不可思议的本领?她到底是什么人?
孙美萍从医箱里取出了一个空的一次xing针筒,打开包装,装上针头,她一边做一边喃喃地道:“小毕啊,最近一段时间,谢谢你对我和我的孩子的照顾,你是个好孩子,可惜,你做了些不该做的事,当然,这并不能怪你,这世道,哪个人不是身不由己。只是,你有可能伤害到的并不仅仅是我,还有我的孩子,而我是绝不会容忍孩子受到哪怕一丁点危险的。”
孙美萍举着空针筒走到小毕身前,看到小毕眼中满满地都是恐惧哀求之se,孙美萍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小毕的脸:“别怕,你将告别过去,迎来新生。”
孙美萍高高举起手里的针筒,猛地扎了下去!
小毕猛地瞪大了眼睛,如果不是全身瘫痪,她会惊呼出声--孙美萍手里的针筒并不是向她扎下来,而是,扎进了自己高高凸起的大肚子,扎向怀中的胎儿!
有那么一刹那,小毕以为姑娘发疯了,她正在自残!但她很快发现,自己错了。姑娘并没有发疯。她将针管扎进自己的肚子里,落点极为jing准,针头的进度也适到好处,当姑娘抽动针栓,针筒内出现殷红的鲜血时,小毕立刻明白过来姑娘在做什么,她在抽血,抽脐带血。联结着姑娘,和姑娘腹中胎儿的脐带的血。
这血,有姑娘的基因,也有胎儿的基因,最是宝贵不过,旧世界时,父母们甚至要高价保留一份孩子的脐带血,以备在他今后万一患上白血病等恶疾时,能挽救孩子的生命。
孙美萍抽取了极少量的脐带血,就拔出了针管。
她怜惜地抚摸着自己的肚皮:“孩子,真是对不起,妈妈原本应该保护你,可是,现在有坏人要欺负妈妈和你,妈妈为了保护自己和宝宝,只能借用你的血,让你受苦了。”
孙美萍抬起头,冲着一动不动只能徒劳地瞪大了眼睛的小毕道:“我和宝宝说话,你是不是觉得我的举动很傻?你当然不明白,自从我怀有这个孩子起,我就和他心意相通,我的孩子虽然还没有出世,他就能保护自己,保护妈妈。”
孙美萍举起了手里的针筒,针筒里,是浅浅的一汪鲜血,她着迷一样在灯光下转动着针筒,那血,似乎反she出宝石一样的光,她轻声道:“小毕,你知道这是什么?这是这世界上最宝贵的有着异乎寻常能力的鲜血,这血里,有我的血,有我孩子的血,以及,孩子父亲的血。我相信。这三者之血有着菲夷所思的力量,而你,小毕,将是第一个亲身感受这血神奇之处的人。相信我,小毕,你会因此而感谢我的。”
孙美萍手一挥,针头扎入了小毕医生的太阳穴,针筒内的鲜血一眨眼就注she入了她的体内。
孙美萍放下注she一空的针筒,左手握着小毕的手腕。右手握拳,当她的左手测量出小毕的脉搏,jing确计算出她的心跳频率时,右手猛地击出了一拳,这一拳。正击中小毕的心脏。小毕的心脏在这妙到毫巅的一击之下,突然停止。小毕的瞳孔猛地放大。她死了。如果检查死因,小毕,是死于心跳骤停。
孙美萍将依然还留有余温的小毕的尸体放在床上,自己依然躺到了另一边,静静地合上了眼。
房间内,静悄悄的。只有挂钟在滴答滴答走过。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咝的一声响,房间里响起了长长的一声吸气声。然后,是一阵胡乱抓挠的声音。
孙美萍闭着眼,淡然地道:“你不用吸气,那只是你记忆底层习惯xing的动作。如今的你,就算是没有氧气。一样能生存。我说过,小毕,你会感谢我的,因为,你已经重生,成为了不朽的存在。”
孙美萍睁开了眼,只见旁边,原本是尸体的小毕,已经屈身坐起,正在困惑地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