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放画的那间屋子,楚子言仔细的观察着每一个角落,屋子有些灰尘,显然能来这里的人不多,而且这间屋子也很少有人打扰,窗户是关着的,窗户上也没有一丝有人推过的痕迹,没有手指印,也没有脚印,屋顶的瓦也很整齐,没有被动过的痕迹,唯一可以看得出来画丢了的地方就是摆画的地方稍稍有些凌乱,楚子言不禁抿了抿唇。
“杨老爷,这幅画是你特地买的,你一定知道这幅画中到底画的是些什么吧?”
“那当然,我在买之前可是仔仔细细的看过了的,那上面……”
杨修还没有说完就被楚子言打断了,“杨老爷你知道画上的内容,那么,凌公子可知道?”楚子言说着就将话锋转向凌炎,并盯着凌炎瞧着。
“这……”凌炎一时也说不出来,虽然杨修买画的那天自己是跟在一起的,但是具体是什么画自己也不清楚呀,杨修并没有给自己看呀,看凌炎的表情不像是作假,楚子言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司徒惊璁也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这间屋子,还不时摇着自己手中的折扇,一举一动之间都妙不可言,说不的话也更是点睛之笔,“本公子看呀,这里没有什么高手来,房屋窗户紧闭,没有丝毫高手攀爬的痕迹。”
周围的人一听也觉得有道理,“难道是府中的人做的?”
司徒惊璁没在说话,只是转头看向楚子言,察觉到司徒惊璁投来的目光,楚子言这才出声道:“非也,其实这件事的真相很简单。”那信誓旦旦的样子,似乎早已将所有的真相都掌握住了,杨修听着心也没来由的一紧。
周围的人一听都道:“公子这话何意?”所有人都对这件事很感兴趣了,看着屋子里的局面,他们也不禁猜测着这件事情到底是怎样的?
众人正准备发表自己的意见,忽然之间就听到一声女声,“爹”女子声音清脆,但难掩焦急地神色,匆匆赶来之后看到完好的站在身边的凌炎之后心中才安定很多,不自觉的也朝着凌炎走去,凌炎看到杨秀秀来了,心中一喜,脸上的笑意看得是那样的分明,这两人都很高心,但有人就不高兴的,杨修生气着看着这个不争气的女儿,怒道:“谁让你出来的,嗯?”说着还指着那几个跟在杨秀秀的丫鬟吼道:“你们是怎么办事的,连个人都看不住,我要你们有何用?”
原来杨修就是怕杨秀秀一直向着凌炎,所以就将杨秀秀锁在了屋子里,杨修没有想到杨秀秀竟然还是跑出来了,杨修怒骂的声音很大,杨秀秀的丫鬟一听马上就吓得不行,几个人都跪了下来,战战兢兢的不敢说话。
杨秀秀是自己翻窗子好不容易才爬出来的,她心中一直都很担忧凌炎,杨秀秀是一个良善之人,自己想办法逃出来与自己的丫鬟没有什么关系,所以她并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关系这几个丫鬟受到爹爹的责骂,“爹,是我自己翻窗子出来的,这些事与她们无关,你不要责怪她们。”
他好好地一个女儿,竟然学着翻窗子,杨修听到杨秀秀这样说更是气得不行,“你这个不孝的女儿,没有一点做女儿的样子,好的不学,你竟然学着去翻窗子,你,你是不是想气死我。”说着说着,许是说的有些快了,杨修不禁咳嗽了起来,杨秀秀看着就有些担忧了,但一想到自己的爹爹一直为难凌炎,杨秀秀觉得她还是应该坚持自己的立场,绝不妥协,她心中是早就认定了凌炎,不逼一下杨修,杨秀秀觉得杨修一定不会接受凌炎,所以她现在也决定豁出去拼一拼了。
这样的真性情的女子,敢作敢当,楚子言心中不禁有些喜欢。
倒是凌炎看到杨修那样子有些担忧,“老爷,你没事吧。”
杨修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我好得很,不用你管。”
还真是个思想腐朽的人,楚子言冷眼看了看杨修不禁说道:“何必呢,你辛辛苦苦的设计这一切又能的得到什么呢?让自己的女儿对你失望,让你的女儿与你越走越远?”
周围看戏的人俱都是一惊,真没想到弄了半天竟然是杨修在贼喊捉贼。
杨修一听这话顿时一惊,一双眸子连忙看向楚子言,眼底甚至有些慌乱,“你胡说些什么?”
杨秀秀却早就已经听到了楚子言的弦外之音,她颤着声音问道:“爹爹,这位公子说的是真的吗?你就这样欺骗女儿,女儿只不过遇到了一个自己想要珍惜的人,你就这样的容不下。”
见自己的计策被打破,杨修也值得承认,但他仍旧是问心无愧的样子,“哼,你知道什么,爹爹这样做可是为了你好,你跟着着个臭小子呆在一起有什么好处,他什么都没有,拿什么照顾你。”
“爹爹,你就这样不相信女儿的眼光,难道你就那样像女儿一辈子都不快乐吗?”
“哼,快乐有什么用,没有钱,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爹爹,难道女儿就是你想拿出去换取钱财的工具吗?爹爹,我可是你的女儿呀。”
杨修也不在乎这么多人看着,直接就将自己的意图说了出来,“哼,我哪有你这样的女儿,今天我就将话说清楚了,我给你找了一付人家,李府的那位少爷早就喜欢上你了,我看着条件也挺好的,那你要是嫁给他了,你就依旧是我的女儿,你要是硬是要跟着这臭小子,那你以后就不再是我的女儿。”
这话说得可真是绝呀,杨秀秀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