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马场,八福晋等人似乎都已经挑好马匹开始试骑了。凭良心说,八福晋的骑术真心不错,比之不少男人都还强,当然跟她这个半吊子相比更是甩她一条街不止。
“八福晋的骑术还真是不错!”郎氏瞄了婠婠一眼,指着不远处的八福晋夸奖道。
婠婠远远看了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往前,郎氏和倩玉见她有骑马的意思,不由自主地都松了一口气。
八福晋一贯高傲,行事张扬,此刻的她扬着马鞭,骑着马儿在马场转圈,虽然跑得不远,却实实在在地展现了她的技术和风采。事实上如烈火一般八福晋很吸引人,只是现实把她逼得刻薄,以至于总是让人记住她的跋扈,忘了她原有的风采。
“侧福晋也准备骑马吗?”倩玉问得有些小心。
“恩。”点点头,婠婠往马棚走去的。按说挑选马匹端看本人的喜好,可是当婠婠走进马棚时就有人主动把马儿牵过来了,弄得好似整个马棚就只有这匹马一样。
她说坏事要不要做得这么明显,就像是强塞到人面前,生怕人不知道一样。
青烟站在婠婠的身后,瞧着牵过来的马儿,第一反应就是皱眉,“侧福晋,要不,让奴婢先试试这马?”
婠婠在倩玉他们出声之前伸手拦着她道:“没关系,虽说本福晋的骑术不算特别好,但是骑马和自救还是能做到的。”
“可是侧福晋……”
“没有可是,本侧福晋的命是命,你的命也是命,而且敢在这上面做手脚的人,若无万全的准备,本侧福晋只要出一点事,不说让他们九族尽灭,三族应该跑不掉吧!”在胤禟最在乎她的时候,而且还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有人伤了她,或者要了她的命,胤禟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八福晋坐在马上,此时的她冷冷地盯着婠婠,看着她动作俐落地翻身上马,眼里闪过一丝轻视,似在嘲笑她的骑术一般,又似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调转方向,八福晋骑着马儿向她这边靠了过来。
“哟,这是学会骑马了,真是不容易。”也许是天生相克,八福晋自打见到婠婠的第一眼开始,他们就气场不合。
一山不容二虎,何况还是两只母老虎。
“的确,我们爷为了让我学会骑马的确费了不少心思。不像八福晋,在家时就已经学会骑马了。”婠婠傲娇起来并不比任何人差,当然炫耀起宠爱,她敢称第一,少有人敢称第二。
对付八福晋这种人,最好的方式不是跟她闹,而是过得比她更好。
“下贱的狐媚子,真是什么都敢说。”咬牙切齿,若不是八福晋还记得他们在哪里,怕是就不是低声咒骂,而是高声诅咒了。
“若是想跟自家爷在一起都是下贱狐媚子,八福晋,你,也高贵不到哪里去!”微抬下鄂,婠婠一脸笑意地看着八福晋道。看着她慢慢变绿的脸,婠婠只觉得心情如这天气一般,好得不得了。
让你长嘴不知道说好话,以为自己是谁,别人天生就得让着你。
“你——”气急败坏的八福晋轮起手中的马鞭就直接往婠婠的脸上甩去。
“八福晋又何必生气呢!妾身不过就是说了实话,而且撇开您的郭罗玛法,你不过也是个罪臣之后,不是吗?”婠婠从来都不是坐以待毙的人,眼明手快地抓住甩过来的马鞭,一阵冷嘲热讽。
这世上的人是分三六九等,可是有皇帝一句话,不,应该说得了男人的宠爱,他尊贵他宠爱的女人又能差到哪里去。八福晋都想要她的性命了,她又何必对她客气,反正再客气她也不会改变对她的看法的。
“你疯了吗?什么都敢说,还是你以为仗着九弟的宠爱,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八福晋瞪大双眼,她实在不敢相信原本只会躲得女人为什么一瞬间变得这么强势。
那种咄咄逼人的感觉算什么!
她一直以为能这般强势的人只有她,却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也会被她看不起的人压迫。可这种感觉让她更想毁掉她,而且还是那种从未感受到的迫切。
“那八福晋仗得谁的宠爱,大家彼此彼此,谁又有资格看不起谁,所以以后别在我面前摆出一副自以为是的架子。”翻个白眼,婠婠勒着马儿调转方向往另一边小跑而去。
郎氏和倩玉等人看着争锋相对的人,只觉得这周边的气氛似乎在一瞬间变了。那种紧张感让他们不自觉地想往后退,但是又不能退,便只能这样僵着身子在原地站着。
婠婠围着马场小跑两圈就发现这送上门的马儿有问题了,马儿不安地喷着气,好似要把她颠下马一样。这种小把戏应该不是八福晋他们费尽心思折腾出来的,那可能下手的就只有倩玉了。
最然是被宠坏了,就凭这样就想除掉她,简直是蠢到家了。
马儿焦躁地踢着腿,像是要把她颠下马一样,婠婠下意识地俯下身,双手勒紧缰绳,尽管如此却未能让马儿安静下来,相反地她的这匹马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发疯似的往前奔跑,那些正跑马的女眷们瞧着快要被甩下马的婠婠,有惊呼,有闪躲,亦有幸灾乐祸。
倩玉站在人群之中,她脸上的表情透着丝丝激动,似目的达成一般兴奋的不能自控。
青烟是最先反应过来并且冲上前去的人,她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