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爱。”男人说着,将一根手指挤入温热的蜜|穴。
手指在紧致狭窄的甬|道里一边深入,一边转着圈按压,似乎在寻找什么。
乔木感觉到在体内四处捣|弄的异物,难受地蹭了蹭。正当他想抱怨难受时,一股过电般的快感自体内深处升起,顿时刺激得他什么都忘了。
“啊!”
“这里吗。”明明是问句,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随着手指的增加,酸胀感愈发明显。乔木猜这人一定是给他用药了,不然他不会敏感得不正常,却没有丝毫痛感。
感觉密|处已经变得松软,盖勒特抽出手指,抬起身下人的双腿,拉到臂弯间。
“从后面。”在感觉炙热的巨|物抵在身后即将进入时,乔木忽然说。
男人顿了顿,温柔地说:“不行。”
腰部使力,身子向下一沉,缓缓挺入。
乔木只感觉硕大的硬}物一寸寸破开自己,因为时间过长而产生一种永远不会停止的错觉,身体被完全打开,双手被禁锢,整个人笼罩在男人强健的身体下,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这种被完全掌控的感觉……
“啊!”巨|物整|根没入,贴合处严丝合缝,他们毫无缝隙地结合了。饱满的蘑菇头顶到极致敏感的一点,乔木不由微微抽搐。
肉|杵开始缓缓进出,如男人保证的温柔,一下一下缓慢抽|插,在那一点上细细研磨。快感开始时并不强烈,不像大开大合时排山倒海,但这样细致的做|爱使快感不断积累,连绵不绝中将人送上巅峰。
乔木感觉很温暖,他全身被暖融融的感觉包裹,懒懒的提不起一丝力气,只能随着撞击的力道摇摆腰臀。暖洋洋的感觉很舒服,因为节奏慢,乔木甚至还能关注到很多在疾风骤雨般的性|爱里注意不到的东西,比如肌肤上的爱抚很温柔,专门找敏感的地方揉捏,比如包裹住自己的人体温很高,尤其是体内的东西让他有被灼伤的错觉。
不过随着做|爱时间的延长,快感的不断积累,乔木可就没那么好受了。每每快要到极点的时候,体内的东西就会停止抽|送,直到乔木缓过那口气时,便会再次动作起来。如此反复,层层叠叠的却无法释放快感几乎将他逼疯,眼睛泛起白雾,生理性的泪水滑落,乔木可算是知道这人为什么要制住自己的手了。
“盖勒特……唔……别……”乔木软绵绵地呻|吟着,头难耐地左右摇晃。
盖勒特看着身下人迷乱的表情,内心升起一股诡异的满足感。
“我受不了了……呜呜呜……”
“让我……出来……”
“啊!求你!”
乔木简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他感觉自己的思维已经开始紊乱,本来被身上男子占据的视线里开始出现重影。他甚至怀疑这一切其实濒死的幻觉,自己其实还在那艘即将沉没的潜艇里。
“叫我!”男子的喘息声粗重,“大声叫我!”
“盖勒特!”
“大声!”
“盖勒特!!”
“还有!”
“老公!”乔木口不择言,也不管人听不听地懂,□□语都出来了。
“哼!”盖勒特勾勾嘴角,一手揽住乔木的腰,狠狠撞击起来。和刚才的温柔完全不同的凶狠,一下一下捅进最深处。乔木本就受伤体虚,加上刚才那么长时间的疼爱,这回这么大的动作根本就受不住,连叫都叫不出来。双唇大张,口水顺着下巴滑下,猛烈地仿佛能顶到嗓子眼的撞击将所有的话语撞碎,乔木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终于,在又深又重的几次操|干下,乔木只感觉体内的巨|物又胀大了一圈,猛地弹跳了两下后,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射而出。
“啊!”在持续被内|射中,乔木终于也到达了他期待已久的顶峰,无人触碰的下|体就这样被|操|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盖勒特并没有急着□□,而是拥住乔木的身体,躺在他身边半眯着眼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你究竟想干什么?”感觉头脑清醒后乔木不客气地问道。
明明已经是陌路的了不是吗?那为什么还要救自己?为什么还要和自己做这种事情?就让自己死掉难道不是最好的选择么?
“一个特殊的永久性追踪咒。”盖勒特没有回答乔木的问题,反而解释起了他找到乔木的原因。
“平时我也可以通过它找到你。当你遇到生命危险时,我也会有感应,并且可以立刻跨越空间来到你身边。”
“无论我们距离有多远,无论你在什么地方。”
“那又如何?”乔木撇头不看他。
“这种逆天的魔法与其说是魔咒,不如说是一种契约。”盖勒特将乔木的头从被子里□□,强迫他注视他的眼睛,“这种契约一个巫师一生只能对一个人使用。”
“我们很久没有联系了,我每年圣诞去柏林的屋子你都不在……”乔木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他感觉这搞的就和自己在埋怨撒娇一样。
盖勒特明显也是这样想的,他吻了下怀里人的额头,又轻轻舔掉对方刚才欢爱中留下的泪痕。“我这些年没有回德国,一直在欧洲游历。”
“我成年的时候你也没有回来。”
“我的错。当时我和一个好朋友决裂,我误杀了他的妹妹。”盖勒特顿了顿,似乎不想再提。于是略带戏谑地说:“你的成年礼刚才不是已经补上了吗?”
“你!”乔木恨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