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文,难道这就是《韩非子,外储说左》中的画荚么?”众人出来坐定后,李二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么一句话。
可杨恒怎么会看过韩非子呢,不要说什么外储说左,还是外储说右了,可不要说还真有外储说右这一段呢。
“陛下,恕臣孤陋寡闻,臣只知道有韩非子这么一卷书,可臣那里也没有呀,自然不知道什么外储说左了,不知道说左,也就不知道什么画荚了,不知陛下能不能让臣看看那个什么韩非子的外储说左呀?”
“这个,你还是不要看的好,让朕给你叙述一遍好了。”终于李二有了一个杨恒不知道的知识,还不好好显摆显摆,如果让杨恒看了,杨恒再一看就明白了,那不是更加显得他无能么,可他想错了,既然在古代就有这些知识了,可在这个时候却没有了,那么就证明这些东西已经失传了,就像是墨子一样,虽然有些竹简是传了下来,可一些解释却是失传了。
“客有为周君画荚着,三年而成,君观之……周君为之,望见其状,尽成龙蛇qín_shòu车马,万物俱备。”李二激扬顿挫的给背了起来,这,不就是古代的一个幻灯片么,可看李二这么高兴,还是不要惹他的好。
“这,陛下,臣还真不知道什么画荚,陛下能给臣等解释一下么,”“是啊,是啊,父皇,竟然还有姐夫不知道的东西,你说说,这是什么意思,也许姐夫能做出来呢。”豫章在一边着急了,而长孙在一边看到豫章这个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这个女儿是彻底的沦陷了,造孽呀,也太给皇家丢脸了,竟然会出现两个公主嫁一个没有背景的人的事情发生了。
李二看到豫章如此。也是有些不悦,可又能怎么办呢,这大唐的公主可都是很有个性的,如果不同意,还不知豫章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还不如顺其自然了好,否则会更加丢脸的。
要说李二哪里做的不好,那就是他们两口子不会教育子女,这擦然他们的儿子女儿一个个都很有个性,可是不得了的。
“咳。”转过脸来。看到杨恒那带有求知*的眼神。李二刚刚的不快就无影无踪了,接下来竟然是骄傲,甚至是一股说不出的情绪,“好吧。让朕给你们解释一番,就说周天子呀,听说在民间有个艺人,很会画画,所以就给叫到王宫去让这个画家给他画画,结果用了三年才画成,可看起来竟然是一个豆荚一般的透明的东西,不过上面却是一滩滩的颜料,于是周天子不高兴了……这就是韩非子里面外储说左中的一篇故事了。起先朕还以为这是说着玩的,怎么可能呢,可自从看了你暗室中做的那个什么演。”“回陛下,是演示。”“嗯演示,从你的演示中可以看出。这跟这个是不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呢?”
“是的陛下,听你的解释应该是累似的东西,看来是臣孤陋寡闻了,竟然有还早的这种光的现象的记录呀,可是臣可不会画这样的荚,如果说大一些的东西,臣倒是可以让工匠们给画出来,不过还有一些难题需要解决。”
杨恒自然说的是电影了,可电影真的会有很多的难题要解决的,虽然光可以解决,这从这个画荚中就可以得到解释了,每天只要在阳光充足的时候,甚至是在房子上做出一些小孔洞来,然后根据时辰来选用合适的孔洞,而画呢,只需要画在玻璃上,就可以看一些活动的影画了。
也不是杨恒没有考虑过电影这个东西,可一直没有想出光源怎么解决,可老祖宗竟然早就有了解决的方法,甚至连画也都画出来了,不但不说老祖宗们真的是很厉害的,可就是后代们太不争气了,或者是因为技艺保密的原因,最后只有在文字上有记录了,而实际的东西已经失传了。
“既然有难题,那就不用说了,你难道没有别的说么,如你的那个什么杨氏数字?”看来李二还是在惦记着这个数字的事情呢,“这个呀,陛下,你不觉的我们用文字来表示这些数字有些复杂么,而且还很难记忆,尤其是写到大数字的时候,那会要写多么大的一张纸呀,就是记账也很困难不是么,还有就是臣的叔叔会木工,可当他做木工的时候,没有一个简单的数字,就很难做出同样的一件东西来的,于是臣就想呀想呀,画呀画呀,突然,臣有了一个发现!”杨恒如同在讲故事一般,讲着,讲着,突然中止了他的话语。
“怎么,你发现了什么?”果然把李二给吸引住了,这跟想呀,想呀,画呀画呀有什么关系呢。
“因为臣突然发现,臣在地上画出了一些的符号,竟然有十个之多,而且竟然没有一个重样的,于是臣就考虑,是不是可以用这十个数字来代表十个数字呢,起先臣是把零这个数字当十来用的,可是当数到十的时候,竟然发现到二十三十的时候有些不合适,于是臣又想呀,想呀,这才想出来,我的这些数字里面没有零这个数字,如果说我们在数数的时候,把零给放在第一位,那是不是显得更加严谨呢,如,陛下手中有一个扇子,而臣手中没有,那么是不是可以说臣的手中有零个扇子呢,而且一在前,零在后,就可以组成十,下面就是二十三十了,陛下你看,这不就简单了么,于是臣就把数字这么给利用了起来,臣的家人也都学会了这种数字,在几年的实践中,臣家中用的还是不错的,臣这才给山中的工匠也教会了。”
这一通扯呀,可是把杨恒给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