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郎,你并不老呀,怎么驸马会这么称呼你呢?”跟在县令后面的衙役们纳闷了,在这个时代,这上下级的关系并不是那么复杂,所以衙役们跟县令说话都是很随意的,甚至都不称呼县令的职务,或者是明公这个称呼,而是直接称呼阿郎,这样显得更加亲近不是么。
“呵呵,这,我也不知道了,不过驸马这人还是不错的,你看他对他的庄户们,他们分到多少粮食呀,足够吃的了,要不然他们也不会收割的这么快,而且他还不欠我们的税收,就是调侃一下老夫又如何呢,”县令也顽皮了起来,他收到了粮食,自然是很高兴了,尤其是稻谷这种粮食,那是这个地方很稀少的一种粮食呢,要知道,自从杨恒来到了他的治下之后,他的年评可是每年都达到上评呢,甚至还连续在这里当了两任的县令了,眼看他就要往上提了,这怎么能不让他高兴呢。
“是啊,驸马真是一个好人,我有个远房的亲戚,就是在驸马的庄子上住,由于他是晚来的,可他并没有收到什么排抵,竟然也能在驸马府上找到合适的活来干,甚至他们的孩子都在驸马开的学堂里面学习呢。“几个衙役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杨恒来了。
杨恒庄子上的这些庄户,甚至是老爹庄子上的庄户们都是有自己的土地的,可他们的土地很少,虽然说是有授田,自然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有授田的了,杨恒庄子上的这些庄户就是授田不多的人家,自然他们就需要佃杨恒家的田地来种了,而杨恒也很乐得如此,这样他就可以少添置一些下人了,要说这些田地,其实都是李二奖赏的,还有他们的一些必授的田,尤其是杨恒的一些功绩太多,李二没法提拔他,那只好给他赏田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