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d----eid ,很高兴见到你。”我看见emily露出了8颗牙齿,或者更多,她的笑容带着莫名的战意:“那么现在我们能去我家了么?ethel?我以为你已经迫不及待地准备好和我一起在床上看《蝙蝠侠》了呢,”她挑衅地看了一眼eid,眼睛里的光芒已经快要闪瞎我的眼睛。她恶意地拉开嘴角,笑容可掬地补充了一句:“就像我们以前那样。哦,我记得你当时说你最喜欢gee clooney那样的型男。”她的手在自己的腰腹部来回虚晃,眼睛却看着eid瘦弱平坦的腹部,语气欠扁急了:“八块腹肌的那种。”
拜托,我们认识的时候我才七岁(至少表面上是),喜欢屁的腹肌型男啊!况且我什么时候和你一起睡过了?你不是才说我装自闭哑巴骗取你的悲惨黑历史的么?怎么对你说?我瞬间无法直视这个吐槽点慢慢的女人,可是她看向我的眼睛里满满的写着:不说是你就死定了!
“呃,eid,那我就先去和emily参观她的房子了,我们很久没见了。”我快速地估算了一下emily和eid的武力值,非常没骨气地对着eid说了一声抱歉,踮起脚拍了拍他耷拉着的头发,“我晚上就····”
“就不回来了。”emily勾着我的胳膊,不给我安慰忠犬的时间,对着eid扬起一抹胜利的笑容,甚至还高兴地加了一句:“今天晚上她就和我睡了,拜拜,d.eid。”
“但是ethel你的。”他焦急地看了一眼我的胳膊,眼神很是复杂,即有炸毛又有担忧。
“别担心,emily是可以信任的人。”我对着他眨眨眼睛。
“可是····”他还想说什么,可是已经被心急的emily关在了门后。
“所以,你是故意的?”我看了看反常的emily,顺从地跟着她走着,她棱角分明的脸没有了刚才的那种奇怪的幼稚感,看起来优雅又愉悦:“我从前可不知道你这么的,呃,孩子气?”
“当然,要不你以为呢。”她美丽的黑眼睛对着我眨了一下,灿烂的笑容使得她洁白的牙齿都闪耀起来:“我只是觉得你的男朋友简直就像一个护食的犬科动物,炸毛的样子实在太有趣了。”
“那你一定是只猫,”我对着她翻了个白眼,对于她这种恶趣味嗤之以鼻:“你没有看见你刚刚和eid对话的样子,简直就像猫狗大战。如果你想调至的话,考虑考虑bau,因为我已经迫不及待地看到你们共事时鸡飞狗跳的场景了。”
“他是bau小组的?”emily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看上去像是幻想有些破灭的感觉:“我已经还没有告诉过你,我那个被拒绝的调职申请就是递给bau的?”
“是的,你没有。”我充满兴趣地抬起头,看着她那双惊讶的眼睛,勾起了嘴角:“如果你还有机会的话,emily,请提前通知我买票进场,那一定非常有趣。”
==========================================================================
emily并没有真的留我过夜,事实上并没有多少成年人真的喜欢和别的同性同睡一张床,尤其是注重*的美国人。但是emily也足足留我到00点20分,看完了两部碟片之后才放我回家。对于她这种恶趣味,我只能保持缄默。
但是当我回到卧室的时候,eid半坐在我的床上就像坐等一个丈夫出轨归来的主妇。自从上次我做噩梦以来,这些天他没玩都陪我睡觉,老规矩,十公分安全距离,不过效果挺好,至少我做噩梦的次数少了,即使做了噩梦,醒来之后也可以很快地再次睡着。不过现在,这位完美的陪睡人员的心情看起来并不太美妙,他的手里甚至还攥着一罐已经快要吃光的牛乳糖。当我进门的时候,他的腮帮子臃肿的就像一只鼹鼠,正在繁忙地咀嚼着,用力地就像活啃某人的骨头。
“再次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鼹鼠博士。”我促狭地对着他挥挥手,半靠在门上。
“我以为你要等到明天才回来呢。”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eid的语气简直就像一个怨妇。他嘴巴里的东西被他艰难地咽了下去,可能是咀嚼多了,脸上有点肿,看起来就像婴儿肥。
“所以你就在我的床上吃光一罐牛乳糖来报复我?”我看着我淡紫色的被套,很好,上面很干净,看起来并没有掉落什么碎屑。“哦,还有一盒蛋糕。”我看见了柜子上的那个空了的绿色蛋糕盒。我以为他不会吃emily送来的东西呢。
“实在是太糟糕了。”eid看了一眼空空的盒子,似乎在回忆什么可怕的东西,“蛋糕粉和超市奶油的混合体,我以为拜访邻居应该更有诚意一点。”他不高兴地瘪瘪嘴,可是空空的盒子却使他的话没什么说服力。
“所以你把他们都吃光了?”我对着空盒子挑挑眉,半跪在床上凑近他,“ily很有意见?”
“她在逗弄我!”他不满地发起牢骚,看起来就像一个对同学不满的小学生,红红的腮帮子看起来可爱极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是研究人类行为的,我了解这些。从她的语言、动作、眼神。”
“可是你也知道她是善意的不是?”我忍住摸摸他的头的动作,我觉得如果我真的这么做了,他绝对会炸毛的。
“是,但是我还是讨厌她。”他抱着自己的胳膊,一副拒绝的样子。
“为什么?”我笑了起来,拉了拉他的胳膊,半靠着他,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