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不孝子,你想气死我啊。”楚王气喘吁吁的,“和你这老婆嘴说不上话来,瑶娘有什么不好的,就算是有些势力吧,可这人吧,谁不势力?只要咱们有让人势力的资本,那就怕个什么?你二姑母家里颇有些资产,到时候政哥儿搬出去住了,也是不会缺吃缺喝的这不正好?”
“爹啊,儿子都是要靠老婆的嫁妆吃喝,我这儿子可不能跟我一样了啊,儿子生的儿子可没有您的多,您可千万别让您孙子过您儿子的悲惨日子了好不好?
咱妻子好歹是个明事理的,还不会看不起咱,和咱也生了好几个儿子了,可是有个当大长公主的岳祖母,我的儿子难道还要低头?
那可不成的!您老就心疼心疼您儿子的儿子,这事儿咱就不提了啊,我自己都管不了政哥儿呢,何况是婚事?
您老别操那么多的心,要是实在是想和二姑母结为亲家,你老的孙子多的是,在挑一个就成!爹啊,儿子出来的时间也够长乐,这都到了饭点了,我要是再停留,说不得要在您老这里吃上饭了,那不是占您老的便宜吗?您还有那么多的儿子孙子,重孙子要养活,儿子实在不忍心让您老浪费一粒粮食,儿子为了您着想,儿子就告辞了阿。”
司徒煌脚不沾地的就跑了,不带走一片云彩,留下楚王直跳脚。这个不孝子,真是太让人生气了!
楚王既高兴又有些恨得牙痒痒的,有个有主意的孙子,楚王能不高兴吗?可是这孙子太有主见了,都不听话了,唉,没有办法,他正好委婉的回绝了自己的二姐了,谁让自己没有那个说话的权利呢?
政哥儿这小子,是个有出息的!二姐啊,可不是我故意要不和你结为亲家的,实在是我也无能为力,毕竟不是政哥儿的父母呢。
楚王一身轻,不过长随还是问道:“王爷,您何不就一口回绝了盛华大长公主的意思?让八爷过来那不是浪费口水吗?”
“放屁!怎么是浪费口水呢,咱是尽力了,可惜没有办法。知道不知道演戏啊,真是笨的要命!”
长随被骂了一顿,不由的用手摸了脑袋,自己怎么听不懂呢?
听不懂就听不懂呗,谁也没有让你听得懂。
而司徒煌回去后,就找到政哥儿邀功,“看爹对你好不好?把那恼人的婚事给你推了,你可要记住爹对你的好啊,以后给爹几个好脸色。”
司徒政道:“爹,你的脸皮可以再厚一些。”
“爹的脸皮本来就和城墙一样厚,再厚也就是加固了。嘿嘿,儿子,告诉爹,是不是有相中的姑娘了?爹可以帮你的,想当年,我可是对你娘是一见钟情,那时候爹是杀出重围,就娶到了你娘!”
说起自己的丰功伟绩,司徒煌很是得意。
而且他和秦氏恩恩爱爱的,这么多年过去了,生有三个儿子,也没有别人在中间掺合,虽然吧,他如今过日子要靠秦氏,不过也是怪自己的老爹,生了那么多,分到自己手里,也就那么一星半点的,根本就不够养家糊口的,所以司徒煌就下了决心,绝对不能让孩子们太多,不然拿什么养啊。
当然司徒煌觉得最终重要的是,自己对秦氏的感情,那是真真的,绝对不掺假。
“说说呗,儿子,好歹爹比你经验多一些,肯定能给你好的建议。”司徒煌没有得到自己的消息,就继续刨根问底。
“等有了自然会告诉爹的,所以现在别刨根问底了,您可以跟娘交差了!”司徒政如何不知道自己爹的德行,肯定是来自己这边探听消息的,然后给娘邀功。
没有得到具体消息的司徒煌对秦氏说道:“我看那小子肯定是心里有人了!我是他老子,这点儿直觉还是有的!不然不会那样说。不会是因为门第不同,所以不能成吧,这小子真是傻啊,只要是良民,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喜欢就娶回来呗。”
司徒煌觉得他们如今的家庭,也不是什么显赫的,主要是因为他老爹生的太多,把本来的显贵身份给稀释了,根本就不管用,谁知道楚王的八儿子是谁啊,继承爵位轮不到他,封别的爵位也没有他的份儿,根本就是给透明人士,
这别的王府还有为了钱去了一些商户的女儿呢,他好歹自己争取了一把,娶了秦氏,不过秦氏的娘家也不过是一般人家,正五品的官。在京城根本不显的。
所以哪怕政哥儿只是娶一个普通人家的姑娘,也没有什么的,自家的儿子有出息,以后肯定能挣出一副家业的,儿媳妇的嫁妆多少又有什么关系?
呵呵,司徒煌觉得自己很骄傲,他生的儿子个个不错啊。
秦氏道:“就算是像你说的,那咱们也少过问好了,政哥儿是个有主意的,咱们插手过多,反而适得其反,我们且等着他让我们去提亲吧。”
秦氏相信自己的儿子是个有分寸的,且儿子的眼光,不可能看中一个平庸的人。至于这规矩什么的,儿子也不会过分的,该守的规矩一定不会忘了。
至于儿子关注的姑娘,她可是相信儿子的眼光的,如果真是品行不断的,儿子也看不上啊。
所以这秦氏和司徒煌不愧是夫妻,都是放养政策,完全相信儿子们的眼光,也相信儿子们行事不错会出错,只等着喝媳妇茶了。
有这样宽松的生活环境,也是一种福气啊。
“二姑母还想着把自己的孙女许配给政哥儿,我捏个呸,也不看看它孙女是个什么样子的,还想让我同意,门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