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自己肚中这块肉出问题了,白苍两手搂紧他的脖子,让自己在他怀里待地更稳一些。
虽然各怀鬼胎,白苍觉得至少此时,他们的目标是一致的,不能让肚中的孩子有事,因而要合作,不能相互为难。
莫熙宁难得见她收起满身的利爪,温顺地像只小猫一样窝在她怀里,若是......
他有那么一瞬间的心软,随即自嘲地扯了扯嘴角,眸中的神色愈发冰冷。
前世的教训还不够惨烈吗?
女人是这世间最危险的生物,永远也不要相信她们或有意或无意间流露出来的温情!
那只是勾/引男人堕/落与**,将男人玩弄于鼓掌中的一种手段而已。
深夜的街道寂静无声,能够清楚地听到那人的脚步声,就在白苍百无聊赖地将要睡过去时,莫熙宁在街角一间紧掩的小木门前停了下来。
他一手箍住白苍的腰,将她挂在胸前,一手从袖中掏出钥匙,打开铁索,复又抱着白苍,往漆黑而曲折的小巷深处走去。
“不是去回春堂吗?”
莫熙宁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抱着白苍的双手随之紧了紧。
“嘶!你捏痛我了。”白苍双手挣了挣,皱眉道。
莫熙宁放轻了力道,在她头顶闲闲道:“你知道了不该知晓的东西,除了乖乖待在我身边听我差遣,便只有死路一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