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在日后常常恼悔,自己为什么要主动扯上介绍身份的事情,她因为这事非常丢脸,具体表现在——盛赞见到她,会幽幽的看,然后一人偷偷的笑,那笑容,满足又得意。
团子一摔筷子站起来,哼,不吃了!
盛爷又会哄她:“怎么不吃了?再多吃点,晚上我们说悄悄话。”
悄悄话……就是你在我耳边吹气捉弄我让我浑身软绵绵然后吃掉我的游戏吗?
团子斜眼看去,这男人又在笑了。
团子:“……。”
更过分的是,这老男人不知收敛,有一天将她带出门,在车上,团子问:“去哪?”
他扬了扬下巴,带着团子最近非常熟悉的坏笑,说:“带你去我公司认认门。”
“……”团子顿时不想说话了。
男人贱贱的挨过来,在她耳边小声说:“你那么小肚鸡肠,我当然要让你放心咯。”
“……我没有。”小肚鸡肠。
“你有的。”男人一副安啦安啦的得意模样,轻拍团子的脑袋。最后将她脑袋放在自己胸口。
团子:“……”
一点出来玩的高兴都没有了。
到了公司楼下,团子说:“渴。”
盛赞说:“楼上什么饮料都有,快上去!”
团子不挪步,说:“饿了。”
盛赞说:“太阳那么大,先上楼,我让其他人下来买。”
团子:“……”
只能默默被牵住了小手,刷卡进了电梯。
她偷偷打量,打量盛赞的公司。
公司的人也在偷偷打量她。
她看见很多姑娘聚在一起窃窃私语,她摸了摸头发,故作镇定。
那些姑娘一定也喜欢你吧……团子仰头,看身边的男人,你那么好,那么好看,她们一定都喜欢你。
团子不知,她已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最严重病患。
盛赞先是将团子带进办公室里,让她见识他袖口挽起,从容淡定处理山高般的文件,偶尔停下来喝口咖啡,面对落地窗户俯看世人,露出宽厚的肩和背,背影卓俊。
然后回首,朝沙发上呆呆的团子伸手,说:“过来。”
团子依言过去,他将她圈在玻璃与他之间,下巴垫着她的肩膀,一齐俯看。
***
这段时间,外面的人都很忙碌的在电脑上互问对方:你知道那是谁吗?是谁是谁啊?
然后,盛大爷要下班了,搂着团子出来,隆重介绍,但又刻意地风轻云淡:“与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爱人,木兰。”
标准官方,爱意浓浓。
团子羞赧的强撑着,道:“大家好。”
得体懂事。
同志们恍然:“哦~”
团子说:“大家再见。”
她几乎是半推着盛赞下了楼,在电梯里就哼哼不已,坐进车里,直接锤他:“你在干什么!”
盛爷捂胸口:“我怕你以后又在我爱你的时候问我为什么不介绍你给谁认识。”
说完了就哈哈大笑。
他很少这样张狂肆意的笑,年少时入行,不得不比别人更机警更小心,他想保住一条小命,有一天可以回家与老爹炫耀:老爹,你看看,我厉害吧!
所以,他很少笑。
可现在,他放声大笑,如此欢快。
团子将手放在他的笑颜上,摸了摸,又摸了摸,很稀罕的样子。
盛赞敛了笑,嘴角却还噙着一丝,抱过团子,与她深深接吻。
岁月静好,现世安稳,与世无争。
他喜欢这样的生活,不用担心半夜会有人拿枪站在你的床边,不用担心老婆会被抓去卖,孩子会被杀,不用担心钱不干净,不用夜夜噩梦,怕有一天要还血债。
“晚上想吃什么?”他松开嘴,团子差点被闷死。
他在与她讨论夫妻间最平常普通的问题,晚餐吃什么?
团子趴在他的胸口,想了想,说:“想吃你。”
男人的眼神火热,手指作乱,弄得团子连连喘息。
她坐在他身上,更加方便他为所欲为,她窃窃的笑,随他去。
他将她的底*裤扯到一边,顾不得其他,要喂饱她。
她咬着唇怕被前座的人听见,小脸通红。
他怜惜不已,缓缓的动,后座只听见潮湿的澎湃,一声声,钻入他俩脑子里,愈加绮丽。
他说:“以后天天来查岗好不好?”
团子被他折磨得难受又舒爽,小手牢牢攥住他的肩膀,缓了好久才说:“不要不要。”
盛爷又坏坏的说:“为什么不要?想当年有个小丫头,我去哪她都要跟着,还带着一只狗,别人劝我喝酒她就放狗咬人。”
团子咬唇闷哼,细细长长的低吟,浑身发颤,她说:“那时我没有安全感,现在我对你很放心。”
盛爷笑得欢快不已,将人倒放在座椅上,他跪在车内,狠狠的给她。
***
就在一切风平浪静时,传来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白狐越狱了。
电话是曼文打给他的,盛赞那时正与团子吃饭,手机响起,他站到院子里接听,听她说,监狱发生暴动,白狐趁机逃走。
怎么会突然就暴动了?盛赞明了。
他一直憋着一口气,要来寻他,要来决一死战。
曼文说:“阿赞,我帮你定了晚上的机票,你先去国外躲一躲。”
盛赞挂了电话。
团子咬着勺子在等他,大厨子做了焦糖布丁,用火枪烤过,焦糖酥脆。
她说:“快来,好吃。”
盛赞坐在她身边,就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