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盛赞说不用,但团子还是把人拉去了浴室,她早准备好了小脸盆小毛巾。
盛爷无奈啊,只能照做,不然他家团子总是不放心怕他会把伤口沾到水。
那小脸揪成个包子,不笑也不说话。
盛爷隐隐觉得自己可能有些惧内,却硬扛着,在内心暗暗告诉自己,他这是疼老婆,不丢人!
团子见他肯配合,欢喜的将毛巾绞干,先擦后颈和耳根,热烫烫的温度很是让人放松,盛赞满足的叹息,捏了捏团子的腰。
团子扭了扭,说:“不许动。”
盛爷那个听话啊,不过是想博美人一笑。
他们谁都不提凤凰的事,盛爷想着,在国外把小丫头哄好了,回去以后那个坏丫头还敢欺负人?他都亲自过去一趟了,还有人敢?怎么可能!
恰恰团子也不想提凤凰的事,她从来都没对他抱怨过什么,这是女人之间的事。
她的手顺着颈动脉,擦拭过他锋利的下颚,然后是喉头,最后是锁骨。
毛巾的温度有些散了,她重新绞了一个,直接贴在盛赞腋下。
又烫又刺激,让他哆嗦一下。
团子抿起嘴笑,快速将前面擦完。
这让盛爷有些不满意,指着自己腹肌说:“没擦干净。”
团子就听话又擦了擦,小脸不红,让盛爷觉得自己是不是老了?没魅力了?明明这丫头前次给他擦身还面红耳赤的。
团子哪里知道男人心里在想什么,将盛爷翻过来,面对那一片斑驳。
***
她小心的避开那些狰狞的伤口,柔软的小手一点点的弹跳而过,挠得男人心里痒痒。
盛赞转过来,低头看她,握着她的手往下拉,眼神浓墨如黎明前的夜,只要一望进去就会入迷。
他不言不语,勾起一丝坏笑,手势却温柔坚定。
团子没有拒绝,她的脸在蒸腾的热气中嫣红一片,小心的解开他的裤扣。
他奖赏的摸摸她烫手的脸颊,闭上眼。
少女的手带着薄茧,消失在视线里,她的肤白,衬出那诱人的巧克力色泽,令人垂涎。
酒店的浴室不算大,盛赞随意的靠在洗手台上,双手揉着团子的耳垂,当发现指腹上的小肉越来越烫时,他心中愉悦,并且感受到有只小手,包裹住滚烫的毛巾,握了上来。
“唔!”他猛地向后仰,致命的地方被攥住,被温柔的擦拭,他舒服的喟叹,靠着感觉去追寻。
团子将那虽然没立起来却仍然不可小觑的东西握在手里,然后快速抬头,不好意思往下面看,就盯着眼前男人的胸膛,前后动着为他清理。
从头贯到尾,顺便糊了糊小腹上纠结的肌肉,团子刚想撤掉手,盛赞就睁开眼,幽幽的看着她。
随即,俯身擒住了她的唇。
他再次握住她的手,不让离开,同时从她的唇移至那快烧起来的耳垂,咬了一口。
团子缩了缩,感觉到他靠得更近,她分神关心了一下手里的东西,触感不太一样了。
盛爷觉得舒服啊,又觉得不太够啊,他带着她用力动了动,让她学。
团子了然,学着他的样子踮起脚尖,啃他的耳垂。
果然,盛爷也缩了缩。
于是她知道了他的一个小秘密。
***
盛赞以前听某个傻二毛给他全面透彻的分析过这种感觉,记得那时毛毛有了第一个小妹儿,一晚以后,他无比骄傲自豪显摆臭屁的拉着盛赞倾诉了一番,穷尽所有美好的词汇形容了这件事。
盛爷那时嗤之以鼻,如今却点头同意,毛啊,哥哥如今知道了,这事儿美啊~
但这美事他也没做完,千钧一发间,他拎着团子丢了出去。
美团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拍门喊:“阿,阿赞,不许碰水,会发炎的!”
里面没人应她,她又拍门:“哥哥,我来帮你。”
忽然,门从里面打开,盛爷喘着粗气卤着鸟问她:“你确定要帮?”
团子措手不及,想跑,却也想看。
哥哥的东西,很大,很红……
倒是久经沙场的盛爷被她这小流*氓的姿态吓到了,一甩门吼:“看毛看!”
老男人有些害羞啊,自己偷偷对着镜子瞧了瞧,是不是不够大?不够威猛?不够男人味?
团子觉得自己头发都快被烧着了,灌了两杯凉水后,将脸捂在枕头里。
浴室里,盛爷闷哼两声,到了尽头,手上粘乎乎的,刚刚擦过的又一身汗。他随便拿毛巾抹了抹,裹着浴巾出来。
见床上有只小团子,他坏笑着盖上去,压住人问:“想什么呢?”
团子摇摇头,不说话,鼻息都是他身上欲*望的味道。
***
借着这次,盛赞索性把背后的龙给洗掉了。团子万分可惜的小眼神逗笑了他,他捏着她细细的后颈揶揄:“晚上还给哥哥擦身?”
小团子坚定的点了点头,我不照顾你,还有谁照顾你?
这把男人感动坏了,加码道:“下面的也帮?”
小团子想了想,慢慢点头,再也不抬起来。
盛爷大笑出声,将人抱起来亲了亲。
团子在国外这段时间,哪里也没去,就呆在盛赞身边,有的时候他问她:“要不要带几个人出去转转?”
团子就摇头,仿佛是盛爷豢养的一只小狗狗。
但隔了一天,真的小狗就来抢地盘了。
三千港大小姐的爱犬被空运过来,小家伙又长大了不少,哼唧哼唧的蹭着团子的手心,用舌头舔舔,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