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四婶,快出来,六妹有消息了!”就在夏至和林云雷日夜兼程的往北地军营赶路的时候,一脸高兴的田立春兴奋的跳下了马车,顾不上身后的人,喜极而泣的边跑边喊。
身后从马车上陆续跳下来的田家姐妹也是一脸的兴奋,脸上还残留着泪水的痕迹,想来之前几个姐妹坐在马车里,从娘娘镇头疼哭了一场,不然也不会有这样的效果,明显可以看出她们都是红肿的眼睛,哭了一场。
在田家马车之后,赫然跟着马县令专有的座驾,原来是夏至让林云雷派的人日夜兼程,好不容易昨夜到了县衙,为了不让郑氏他们担心,今天一早就和马尚,田家姐妹一伙人,赶回了田家村。
“夏至?我的闺女在哪里!”自从夏至失踪以来,郑氏的一直体弱多病,本来田老四正在劝她午饭多吃一点,不然夏至回来要伤心的,哪里想到就听到田立春高喊有了夏至消息。
郑氏立马什么也顾不上了,病歪歪的身体,放佛也充满了力量,一把推开了田老四的手,站前来就往大门外跑,边跑还边问夏至在哪里,田立春见着哭红了眼睛的郑氏跑出来,眼睛里的泪水又止不住的往下流。
四婶已经为了六妹整日里过不好了,如果在没有六妹的消息,她四婶的身子肯定会垮的,四叔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从他日渐消瘦的身体可以看的出来。他并不是不担心夏至,只是家里的孩子长辈和四婶都离不了他,他只能硬生生的憋住自己,把自己熬成了如今这幅模样。
“四婶,你别慌,林叔叔找到了六妹,林叔叔有点事耽误了,不能立马送六妹回来,就让下人给马县令送了信。六妹还买了好多东西让他们带回来呢,呶,那里还有六妹写给你们的信呢!”
田立春怕郑氏着急,赶紧将自己知道的消息说了出来,至于信的事情,也确有其事。当初夏至他们被崔着上路,夏至怕郑氏和田老四并不相信她已经被解救了出来,怕他们误会林云雷为了安慰他们故意如此作为的,夏至就又亲自写了一封信,递给了林云雷派的人,让他连同东西一起交到田老四和郑氏手上。
果不其然。夏至对郑氏和田老四还是十分了解的,不管是先到的郑氏。还是随后而来的田老四,听到田立春前面的话,无论是表情还是心情都没有什么起伏。
即使他们不以为是林云雷为了安慰他们才做这样的事情,但终归是没有见到夏至本人,他们怎么心里到底是不怎么相信的,更何况夏至消失一个月,他们心里隐隐已经有些绝望了。只是心里的期盼,还支撑着他们。并没有让他们彻底崩溃。
可是一听说,有夏至的书信,两个人的表情立马变了,整个人开始放光,眼睛里也蹦出了神采,书信最起码是一种凭证,证明夏至人确实和林云雷在一起。
“信在哪里,快拿出来给我看看!”郑氏和田老四都十分激动,也顾不上随着田立春身后紧跟而来的其他田家姐妹,以及自己的两个亲生女儿,还有马尚一伙人。
因着林云雷交代必须亲自将书信交到郑氏和田老四手里,所以此时的书信还在送信人的怀里,那人见郑氏和田老四着急,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了郑氏和田老四的面前。弯着腰,恭敬的上手递上夏至的书信
郑氏迫不及待的拿了书信就要拆开,也顾不上站在面前的送信人了。只是当初夏至学认字,虽然也让田家人一同学习了,郑氏倒也真学到了一些,只是后来因为事情多,也就放下了。她迫不及待的打开信,可惜好些字它认识她,她不认识它,顿时懊恼自己没有努力认字了,最起码要会看啊。
郑氏心里着急上火,一把拽住身边的田老四的手腕,急切的问道,
“快给我念念,信里都说了什么?”
田老四可不像是郑氏什么都不懂,他接过郑氏递过来的信,先是看了看信封上,‘阿娘阿爹亲启’的字样,就点了点头。字确实是夏至的,当初夏至学字,没有少磨他,让他一起学习。很长的一段时间了,田老四就与夏至一起学写字,他自然认出夏至的字体。
“是闺女的信,是闺女的信!”田老四拿着信封,激动的手舞足蹈,而他身后呼啦啦的又出来了一波人,却是田家其他人也跑了出来。
“快看看,快看看,六丫头在信里说了什么,她什么时候回来”李氏年龄大了,和年轻人自然没法比,她才和老罗头走在最后,走到门口就听到田老四的话,赶忙催促田老四看信。
“哎,哎,这就看!这就看!”田老四慌忙展开信,大声念到,李氏和老罗头都不认字,只能通过他念出来,才能知道信的内容。
“阿爹,阿娘……,因为林叔叔有事耽搁,可能要晚一些时间回去,你们不要担心,每过一段时间,我会派人给你们送信。哦,对了阿爹,阿娘,我给你们认了一个干儿子,绝对的一表人才,等到时候带回去给你们看看……,还有阿爹,阿娘,我不在家你们可要注意身体哟,要是我回去发现你们身体不好,或是瘦了,那你们就看着办吧!……”
夏至信上,将这些日子她经历大致说了一下,当然大多报喜不报忧,还有认了田立冬做干哥哥的事情,以及毛士林和毛士英救她的事情,遇上林云雷,因有事耽误,不能马上回去等,最后还不忘郑氏为了她,身体不好的事情,嘱咐他们注意身体,而且还用的是威胁的语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