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平江回过头来看着她:“如果你想在平等的地位上跟徐航在一起的话。那么你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发财。财富就是地位,钱就是资格。当你有上亿资产,当你成为一个女企业家,当你拥有经济实力和社会地位,不管你离多少次婚,都不会有人说你配不上徐航,反而会说:这就是成功女性。我就是这样娶上的我的前妻,虽然我岳父开始反对,但是结婚时没人说我高攀,因为我虽然出身寒微——农民家的孩子,却是白手起家的年轻亿万富豪,娶高干家的独生女,这叫财富跟权力的结合......”
杜玫目瞪口呆。
高平江声音低沉温柔:“好好努力吧,目标现在看起来是有点远。但是干珠宝这行的,一夜暴富,并不是什么神话。”
杜玫被高平江说得头晕脑胀,呆呆的跟在高平江后面走。这一段山路,勉强还算平坦,积雪化了部分,滞留着一部分。两人像小蚂蚁似的在巍巍群山中走着。
走了一会,杜玫忽然回过神来:“哎,平江。谢谢你。”
“不要谢。我可啥都没说。”高平江撇撇嘴,“省得徐航这小子说我挑拨离间。”
“我是说谢谢你给我挑石头,虽然你也不过是借花献佛,一点自己成本都不用花,却卖了我一个大人情。”杜玫也撇撇嘴。
高平江好笑,回头促狭的看她:“我帮你这么大的忙,平白无故让你发了笔小财,给你今后的发展打下基础,你就这么谢我?太不够意思了吧。来,给我点实质性的奖励。”
“实质性奖励?行,我回去好好给你装修大楼,一分钱工资都不要你。”
“切,这算什么奖励。老子有的是钱,你给我省个屁工资。不如这样吧,这山上一个女人都没有,我还得在这呆三个月,憋死我了,你让我干一次得了。”
杜玫都快笑抽了:“不是告诉过你了么:不许随地小便,违者没收工具。”
“那要看你怎么个没收法。没收,这词我喜欢......我还喜欢这两个词:弹尽人绝,精尽人亡。”高平江笑。
杜玫大笑:“行,等你回到北京,我掏钱,给你找个绝色美女......”
“一个?”高平江惊奇:“我离开北京前一天晚上,找了四个一起来。你才给我找一个,你也太小气了吧。”
杜玫晕:“那八个,八个行了吧。切,你消费得过来么......”
“我,16个都没问题。”高平江拍拍胸脯。
“黄瓜都没这么结实。”杜玫不屑,“你忘记了你说话对象是个离过两次婚的shú_nǚ。”
高平江不服气:“不信,不信咱试试。”
高平江转过身来,张开双臂,装作要去抱她。
杜玫一笑躲开:“别闹,这里太危险。”两人此刻是在山脊上,一脚踩错就可能滚落山崖。
高平江笑,仔细看了她一眼,杜玫头发长而凌乱,皮肤变粗糙了,脸蛋发黑,而且脸上沾了矿渣上的灰,脏兮兮的,但是高平江觉得她很可爱:“嗯,那你你别挑逗我,我正禁欲中,如果你再挑逗我一句,我马上兽性大发给你看。”
杜玫急:“你怎么倒打一把。”
“一句了。好,我说话算数。”高平江忽然一把把杜玫抱在怀里。
杜玫吓得不敢伸手推他,怕两人都滚下去:“哎,你干什么。”
“你说我干什么。”高平江忽然低下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脸这么脏,都没地方下嘴。”
高平江放开杜玫,继续往前走。杜玫生气,“你嘴巴才脏,都不知道多久没刷牙了。”
“谁说的,我天天刷牙,一天两次。”
“没牙膏,算什么刷牙。”杜玫小声嘀咕,“臭死了。”
忽然听见有人在喊:“放炮了.....放炮了......放炮了......”
高平江跟杜玫莫名其妙的对视了一眼:“谁在放炮?好像是辛涛在喊,他今天放炮干嘛?”两人赶紧把安全帽戴上。
过了半分钟后,就听见“咚”的一声闷响,有烟尘从另一边的山谷里扬起。
“快走,我们看看去。”高平江说。
今天放炮,只可能一个原因——辛涛找到矿脉了,正在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