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平江跳上床,喂杜玫吃下醒酒药,然后开始撩拨她:“快醒醒,别这么懒惰,不劳者无获,要想快乐就要互相配合。”
高平江摸啊舔啊,老半天,杜玫没动静。高平江有点生气了:你这不是在藐视我的技术嘛。
又折腾了半天,杜玫还是没动静,这下高平江有点泄气了,想放弃又有点舍不得,于是抵住了杜玫,微微用了点力。杜玫长期没男人,紧致异常,被高平江一顶,顿时嘴里低低的呻-吟了一声。这一声呻-吟入耳,高平江顿时大为兴奋,搂紧杜玫,腰部一用力,直-捣-黄-龙,抵到了杜玫最尽头,只感觉到无限的绵密湿润正在被自己撑开。
杜玫“啊”的一声大叫,这下有反应了,杜玫一伸手抱住了高平江:“阿航。\"
高平江几乎软了,奇耻大辱啊,奇耻大辱。高平江那个窝心窝肺窝jj,那个兴趣大倒:“杜玫,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不是徐航,我是高平江。”
“阿航。”
高平江那个气啊,搞了半天,当我杨白劳啊。高平江想抽身了。
但是杜玫抱着他的背不让走:“阿航,给我。”杜玫在模模糊糊中寻找高平江的嘴唇,高平江不得不低头把自己舌头给她。杜玫力气不够,叼着就吸上了。
高平江一面跟杜玫深吻,一面琢磨上了:杜玫今晚上想要徐航,可是这小子今晚上没空,得陪新娘睡觉。那么做为徐航的好兄弟,比亲兄弟还亲的铁哥们,我有没必要为朋友两肋插刀,不辞辛苦,不计报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这么一想,高平江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计较,不就是点体力活吗,就当学雷锋啦。
高平江感觉到杜玫虽然浑身无力,身体却本能带着*,在一圈圈绞紧。高平江感觉到自己身-下的弹性十足,当下再也忍不住,也不想忍,于是发力抽-插。
杜玫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了那潮水的涌起.......
一直到第二天早晨10点多,杜玫才醒过来,头疼欲裂,最初几秒钟,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等神智略微清楚,杜玫一扭头,忽然看见自己身边睡着一个男人,不由得吓得“啊”的一声尖叫。
高平江猛的睁开眼睛,从床上一下子翻身坐起:“怎么了,塌方了?”
杜玫吓得往旁边一个翻身,结果“咚”的一声连人带床单掉在了床下。
高平江定了定神,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在北京,不是在昆仑山,转头看看杜玫:“你怎么睡地上去了。”高平江想伸手拉她。
“别过来,别过来。”杜玫惊恐万状,手乱挥,脚乱踢:过了几秒,平静下来了:“你怎么在这里?怎么回事。”
杜玫忽然注意到高平江是全-裸的,赶紧看了一下自己,顿时又是一声尖叫:“你....昨晚上你干了什么?”
高平江好笑:“你说我干了什么?”
杜玫醉得太厉害,什么都想不起来,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不知道。你什么都没干,对吧。”杜玫满怀希望的说。
高平江生气:“我是这种人么?你怎么可以这么藐视我。”
这话怎么理解都成,杜玫松了口气:“嗯,我就知道你表面流氓,实际君子的啦。”话一说出口,忽然发现高平江正在大为生气,晕,原来他的意思相反啊。是啊,他就是个流氓嘛,自己怎么会以为流氓有道德。
高平江却已经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了:“你真不知道?”
杜玫摇摇头。
“你昨晚上可是高-潮一个接着一个,很享受的。”高平江觉得自己正在被严重挑衅,“这种事,总会有点印象吧。”
杜玫无辜的又摇摇头:“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杜玫忽然纳闷了:到底谁审讯谁啊,到底谁迷-奸谁啊。靠,这小子怎么比我还委屈。
高平江还真郁闷上了:代朋友劳动已经够令人郁闷了,劳动完了,还被诬陷没劳动过,真真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
但是杜玫脑子已经转到另一件更重要的事上去了:“你戴套了吧?”
高平江翻翻床下的面巾纸堆,从里面拎出一只满满的避-孕套来,杜玫快昏到了,但是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问:“你什么时候开始戴的,一开始就戴了,还是快射了才戴的。”
高平江无奈,只得回答:“快射时套上的,放心,我没病。如果我有病,我能在山上呆那么久。”
杜玫却不放心:“你已经下山两三周了,谁知道这段时间你会染上什么?”
高平江那个憋气:你怎么这么侮辱我啊。
“我跟别的女人都是一开始就戴上的,你放心。”
杜玫心想:就你,我能放心么。
“就是戴套也不是百分之百保险。”杜玫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走,我们现在去医院。”
“我下午要登机。”高平江恼火。
“就抽个血,验个尿。很快的。”杜玫赶紧哄他。
高平江快郁闷死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把杜玫捡上车呢:砸了车,毁了衣服,被当做别的男人,服务完了还赖账,最后,还被怀疑有性病。
高平江没办法,只得叫服务员把两人的衣服送上来。
门童把高平江的车开过来,已经洗干净了,但是前盖凹下去一块。杜玫又是一阵惊奇:“你的车怎么啦?不像撞的啊,是谁从楼上往下扔东西砸的?”
高平江给了杜玫一个大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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