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航也无语,过了半响,问:“那最后结论是什么?”
“结论么,没有结论。家里人一面说能理解我弟的行为,换了自己在他那个位置上,也难,另一面还是要继续逼我弟把钱掏出来,因为......我爸现在就躺在医院里,就是什么特殊治疗都不做,每天最低开销也得在5000以上,他又那么渴望活下去,总不能现在就拔掉吊针,请他回家吧.....大家也是没办法。”
杜玫叹了口气:“今天中午大家又在酒店吃饭,继续逼我弟。家里女的吃完先走,我爸的三个兄弟在那跟我弟谈,说我弟要是再不同意,就要叫我爸签个字,强制卖房——我爸妈离婚了,房子在我爸一人名下,房产证在我弟手里,如果我弟不肯拿出来,就去申请房产证挂失......”
徐航已经吃完了,两人从饺子店里出来,杜玫在医院门口的水果摊上又买了两个西瓜,跟徐航两人一人抱着一个回病房。
两人刚回到病房,徐航还来不及告辞,门“咚”的一声被撞开了,杜琨冲了进来,满脸通红,大口喘气,站在杜伟业病床前,激动得身体不住发抖。
还没等杜琨开口,杜伟业的三兄弟也跟着冲进了病房,明显四人都是一路跑过来的,一时间病房里鸦雀无声,只有四人在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