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早就饿了,听了这话,忙端起了碗。
绝情几个在小屋子里就这样关了七天,这七天除了如厕是有两个婆子跟着,其他的时间她们根本没有离开过这间屋子。
七天后,那个妇人才把绝情几个放了出来,她亲自看着两个婆子用香胰子替她们好好洗了下脸和手,然后走到她们跟前一个个细看,一边看一边点头,说道:“嗯,这才像个女孩子了,女孩子就是要白净细嫩才能卖得上好价。”
“可不,要不怎么说还是太太聪明呢?见天这么好吃好喝地招待着,可不看着比刚来时水灵多了?”旁边一个婆子陪笑道。
“行了,这些话就不用说了,准备马车去吧,回头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哎,多谢太太。”婆子眉开眼笑地出去了。
绝情几个又被捆上了手蒙上了眼睛堵上了嘴押上了马车,这一回马车走了不到半天便停了下来。
马车停在一个深巷的小门旁,妇人敲开了门,等了约摸一刻钟才让进门。
绝情几个下了马车,被推着进了门,只觉一阵香气袭来,然后绝情眼睛上的布被扯掉了,面前站着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妇人,正一脸挑剔地打量着绝情几个。
“怎么有一个尼姑?”对方也是一眼先看到了绝情。
“哎哟,刘妈妈,你先瞧瞧这货色再说吧,要我说,小尼姑更好,好好iaojiao,没准将来还能成为你们这里的头牌姑娘呢!”三十来岁的那个妇人笑道。
“周嫂子,你以为什么人都能当头牌?”被称为刘妈妈的女人撇了撇嘴角,哼了一声。
“要不怎么说要刘妈妈tiaojiao呢?”周嫂子也是一个会说话的。
“就这几个货色?五十两银子。”刘妈妈看完了这几个人,说道。
“哎哟,刘妈妈,这些人我可是花了大价钱寻摸来的,这长相,这皮肤,啧啧,我保管不出几天经你这么一tiaojiao,用不了一个晚上就能把银子挣回来,刘妈妈,你老也得给我们赏口饭吃不是?”这回轮到周嫂子陪笑了。
刘妈妈又看了看几个女孩,站到了荷花跟前,问道:“多大了?你会做点什么?”
荷花低着头,吓得有些哆嗦,磕磕巴巴地说道:“十三,会种菜,带孩子。”
刘妈妈嫌恶地看向周嫂子。
“哎呀,刘妈妈,这个小姑娘可老实了,你看她这模样,动不动就流眼泪,是不是有些我见犹怜的,男人呀,都好这一口。”周嫂子陪笑道。
“你呢?”刘妈妈站到了山花面前。
“我会做饭会伺候人。”山花倒是很干脆利落。
刘妈妈点点头,看向了春杏。
“我啥也不会,求求你们放我回去吧,我爹还在家等着我呢。”春杏一把拖住了刘妈妈的衣服,跪了下去。
旁边立刻有一个婆子上前摁住了春杏。
“你呢,你会做什么?”刘妈妈站到了绝情跟前。
“我会念经。”见对方皱眉,绝情忙又说道:“哦,对了,我也会做饭,会抄经书,会下一点围棋。”
绝情知道自己只有先讨好对方,让对方放松警惕,自己才能伺机逃走,硬碰硬肯定是不行的。
“你识字?你还会下棋?”刘妈妈听了一喜,总算有一个稍微让她满意的了,只是这年龄,实在是太小了,不过小有小的好,小的话,还有**的余地,没准过几年还真能捧出一个头牌来呢。
刘妈妈眼里的惊喜自然没有逃过周嫂子的眼睛,周嫂子忙上前说道:“怎么样?我就说了是一个好苗子吧?刘妈妈,这价钱,是不是可以重新再定一下了?”
“行了,我还不知道你,你就是一个没有足魇的人,这样吧,一口价,六十两。”
“八十,不还价。”
“八十太贵了,六十五。”
“一口价,八十,刘妈妈,京城不是只有您这一家,我这是看着咱们多年的交情上,头一站就来了你这,这诚意还不够?你老的怡春院可是京城最大最火的jiyuan,您老随便拔一根寒毛也比我们的腰粗,刘妈妈,您说呢?咱们还有下回不是?”
刘妈妈听了刚要说话,只见游廊那边的月亮门里突然跑了一个紫衫男子出来,男子显然是为了要躲避谁的追捕,冲着大家“嘘了”一声,躲进了旁边的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