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随便上俩菜,再来碗米饭,”李大海点了一支烟,说道:“忠叔,月初了,这个月的保护费是不是该交了啊?”
“那是必然的,我从来不欠账,”忠叔说着,赶紧去柜台的抽屉里拿出一信封,再回来交到李大海的手上,李大海打开信封,点了点数量,刚好,就往口袋里塞。
就在这时,突然从李大海身后冒出两个陌生人,其中一个人拿着手铐就铐住了李大海,李大海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
两陌生人从怀里掏出警员证,在李大海面前摆了一摆,“我们是警察,接到报案,说这附近经常有黑社会混混出没,到处收保护费,我们已经在附近埋伏好几天了,你还是束手就擒吧。”
束手就擒?李大海蒙了,他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啊?
一便衣警察从李大海的手中把信封拿了过来,“这个是证据,里面的钱就是保护费吧,你等着坐牢吧。”
李大海半天没啃声,一旁的朋克倒是很仗义,脑子转得飞快,开口就说:“你怎么就说这是保护费了?忠叔前几天欠了海哥的钱,现在还钱不行么?”说着,还像忠叔使眼色,“忠叔,你自己跟警察同志解释解释。”
“我们身上都装有微型摄像头,刚才他收保护费的过程都被拍下来了,”警察讥笑说道:“看你这么帮他的样子,该不会你们是同伙吧。”
“你说什么?!”朋克气急,还想反驳些什么,却被李大海一声喝下:“朋克,别乱讲话!”
“海哥!他们冤枉你!”朋克着急的说。
李大海朝着朋克轻摇了一下头,让他别再多说话,免得把事情弄得更复杂。他还不知道究竟是谁报的警,怎么也得弄清楚是谁想办他才是。
警察朝着忠叔说道:“你是受害人,跟我们回警局做个笔录。”
还要把忠叔牵扯进来?!李大海看了一眼忠叔,警告道:“忠叔,去了警局可别乱说话。”
“别威胁受害人!”警察挡住李大海的视线,拍了拍忠叔的肩膀,安慰道:“看样子你经常被他威胁吧,现在没事了,市长最近打算严办这种黑社会的行为,他一定会伏法的,不要怕,去了警局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诉我们。”
接着李大海就被关进了警局的j□j室,一关就是两周,期间没人来探监。李大海在牢房里将事情重新捋了个遍。他从十多岁开始就在那条街上混,收了十几年的保护费,现在才有人冒出来要抓他,怎么看都是被人算计好的吧,李大海记得在“好再来”饭馆里的警察搬出了市长,所以他第一反应就是陈嘉锐!
果不其然,两周后的一个下午,看守的狱警来到李大海的牢房前,“喂,今天有人来看你了。”
李大海双手被手铐铐住,跟着狱警去了警察局的审问室,进了审问室的门,就看见了陈嘉锐那张雌雄莫辩貌美如花的脸。
李大海坐在陈嘉锐的对面,陈嘉锐吩咐狱警先离开,他要跟李大海单独谈谈。
狱警离开后,李大海装作不认识的问道:“请问你是……?”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陈嘉锐看着李大海,优雅的翘起二郎腿,“你只需要知道这次我一定会把你送进监狱的。”
“先生,我跟你无冤无仇吧?”李大海的脑海里转了还几个弯,他穿回来后,林小然身边的正牌攻们除了柯西辰外,他没有跟其他两个有任何正面接触。
其实李大海并不知道,陈嘉锐早在三个多月前就死盯着他不放了。三个月前,李大海在医院偶遇林小然后把他拐进茶水间各种ooxx,还趁机利用林小然白莲花特性以及爱补脑的通病使其以为以为他还爱着他,这让林小然对他起了恻隐之心,没打算将李大海之事说出。
请注意,是“没打算说出”!
当天的情况是这样的,李大海把林小然羞.辱完毕后,洗了手拿着保温饭盒离开,林小然自己还躺在窗台上回味着刚才的高chao。在李大海走了没一分钟后,原本在柯楚病房里的陈嘉锐见林小然那么久没回来,便自己出去找人了。当他打开茶水间的门,看见林小然如同孕妇生产一般将腿张成m型,小洞无法合拢,不停得流水,丁丁上还插着一朵花,整个茶水间狼藉一片,空气中弥漫这淫.霏的气息,窗台上到处都是yin水。
所以陈嘉锐认为林小然被人强了,他赶紧上前唤着林小然的名字,林小然还在高chao中失神抽搐,怎么可能听得见陈嘉锐的声音,可陈嘉锐却理解成林小然太害怕了,不敢说话。于是他很快的现场整理好,为林小然穿上裤子,抱着他走楼梯间离开了医院。
后来林小然因为对李大海的愧疚而对医院一事闭口不言,陈嘉锐以为他受了刺激不敢说。林小然不说,他陈嘉锐可以自己调查,他派人去医院调出了大厅的监控录像,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在录像里他看见了李大海的身影,这不就明摆的是李大海qj了林小然么!
玛丽苏文里,正牌攻的任务就是保护玛丽苏受,不能让其受一点委屈,要好好的爱他,护他,如果正牌攻一不小心让玛丽苏受有那么一丁点的不愉快,那么就得必须以最快最直接的方式补救,而陈嘉锐是一个非常称职的正牌攻,一出手一定要让李大海这辈子都无法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