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府邸里,白世年入了屋子把人挥退了。温婉刚想说就怕别人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就被白世年横腰抱起,大跨步回了卧房。三两五除二,把人剥了个精光。
白世年是在做足了充分的前戏,得了温婉的同意才进入。可是在进入的那一瞬间,温婉还是疼得蹙紧了眉头,好在这会没昨天那么痛了。温婉纳闷了,这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世年见着温婉的面色,放缓动作,等里面的湿润完全包裹了它,再加快速度。
院子里是已经没人了,夏瑶的工作做得很彻底。连屋子里发出的声音声,也没人听得到。
**后,白世年就让温婉光溜溜地贴着他。温婉全身黏黏糊糊的。难受得厉害,想要洗澡,但是白世年就抱着她,不让她动。温婉碍不过男人的坚持,就窝在白世年怀里。
白世年轻轻地说道:“感觉这日子跟做梦似的。要是能天天这样,该多好。”难怪以前那些人总说,死在某某的肚皮上也值得(一般只楼子里的女人,自己的媳妇是不可能拿来讨论的)。这就是所谓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温婉嘟囔着,我也希望天天如现在这样。但也只是嘟囔了两句。可惜嫁的时候就知道是不可能了。要守十年的活寡呢,咳,温婉不让自己想这个让人伤感的话题。
温婉见着白世年又蠢蠢欲动了,只得警告:“你最好节制一下。否则,晚上别想碰我了。我可不想让自己的腰折断。第二天起不了床。”
白世年无限无限怨念:“媳妇,要是天天这样忍着。万一忍出毛病来怎么办?”以前在边关就天天想。现在成亲之前想得更厉害了。这会还不让他吃饱,白世年觉得真是温婉太残忍了。
温婉冷哼一声:“别给我卖乖了。我还不知道你,若顺着你的意,还不把我拆骨入腹。”说完,温婉觉得自己态度太过强硬了。这样不好。咳,深处高位养成的习惯,一下不注意就出问题。温婉意识到问题后。立即放缓了口气,柔声说道:“你是愿意细水长流呢,还是愿意满足了一时之欲然后守空房。”
白世年微微叹气。媳妇太强真是不好。啥都能自己做主了。而且动不动就威胁。他还就怕了她的危险。不过见着温婉柔和的神情,倒也想着温婉也适当满足顺从他的要求。真把身体弄坏了,得不偿失。
白世年只能寻求阿q精神进行自我安慰了。既然想好了,也就放下了。笑着说道:“去沐浴吧!我抱着你去。”虽然说是这么说,但是身体的本领盖过了理智。搂着温婉光溜溜的身体,下面的兄弟又蠢蠢欲动了。
温婉才不愿意了:“自己洗去。”两人一起沐浴,弄不好鸳鸯浴就让白世年得逞了。她这身体才得鱼水之欢,真不能多了。最少也得要十天半个月适应。否则。真得分房睡了。
分房睡,可不仅仅是分房这么简单。到时候不说别人,皇帝肯定是认为白世年欺负了她。但这事也不能解释。非的弄尴尬不可。所以。只能要求白世年老实守着了。
白世年感叹啊,媳妇这真是太精明了。他只是想多缠绵会都知道。咳。在温婉面前,别想有什么小心思,否则一准就看出来。
温婉沐浴完出来,白世年已经换了一身衣裳。白世年一把将温婉抱在怀里,他就喜欢抱着温婉。媳妇抱在怀里,实实在在的。
温婉笑着说道:“你也没个完的,你当我是娃娃,都不离手。也不腻。”从昨天到今天,只要没人,单剩两人,白世年就要抱着她。估计过两天就要腻了。
白世年宠溺地说道:“不腻,抱一辈子都不腻。不,不仅要抱这一辈子,还要下一辈子,下下辈子。”
温婉回抱着他笑道:“贪心鬼。”
两人关在屋子里那会,白家的人有人送信过来,请白世年过去商议事情。夏瑶对于宗族所谓商议的事情,也大概有了猜测。能有什么事,无非是族人生活困难,想要白世年捐助。或者宗族的祠堂什么的需要整修啥的,要白世年出钱了。直接借口打发了。
晚膳的时候,夏瑶将宗族里有人来请白世年的事说了。温婉无不可,白世年隐约知道是什么事。
温婉看了夏瑶一眼:“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温婉的意思,是让夏瑶下次不要再拦着人不把消息传进来。她相信夏瑶,但是白世年不同。而且这里是将军府,阻拦了消息不让白世年知道,本身就是对他的不尊重。不管是谁,都会不舒服的。
夏瑶对于温婉的话里的话很明白。也是自己一时之误。于是笑着赔礼:“还请将军恕罪。我就想着将军与郡主新婚第一日,不能被外人打扰了。不过将军放心,再没有下一次了。”
白世年见着夏瑶瞒报消息,还敢自称我,温婉说她也一点都不惊慌,神态自若地给他回话。白世年很是不满。就算是先皇赏赐下来的,也未免太托大了。白世年面色沉下去了,欺负温婉性子好不成。这么一想,面色更加不好了。冷冷地说道态:“你下去吧!”
夏瑶知道这次是自己过分造次,再见着白世年这样的神情。本想解释一下。温婉笑着朝她摇了摇头,嘴唇动了几下。意思让她下去。这些事,她会处理好的。
温婉等夏瑶下去了,摇了摇白世年的胳膊,故意以抱怨的口吻娇嗔道:“你也太较真了。不过是一些小事。我让她以后注意就是了。让你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