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南宫胜刚刚宠幸完一个新入宫的秀女,倍感乏力。他不由地感叹,自己的身子是真的越来越不行了,也到了该退位的时候。
然而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当中也就只有太子和靖王二人最为出挑,而两人又为了权势水火不容,常常背着他明争暗斗,他的心绪就更加烦乱了。
“皇上,人家还要嘛!”背后,一只柔嫩的小手摸上了他的前胸,在他敏感的茱萸一点上挑逗得抚摸着,酥软入骨的娇声细语,让南宫胜心头再次烧起了一把火。他抓过美人的身体,狠狠地痛吻了一番,眉头却越纠越紧。
该死的,他居然……不行了!
恼火地一把推开了美人,南宫胜烦躁地冲着执事太监大吼:“把她给朕弄出去!打入冷宫!”
美人惊得小脸煞白,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方才还粗鲁占有她的男人,现在居然一转眼的功夫就将她打入了冷宫,她实在想不通。
“皇上,为什么?是奴婢伺候得不好吗?奴婢一定改,以后一定会更加卖力伺候皇上的……”
她的话刺痛了南宫胜的心病,使得他本就烦躁的心更加烦躁了,他忽然暴喝了一声:“来人,拖出去砍了!”
美人惊得两眼一黑,倒身昏死了过去。
被人从寝宫里抬出去的时候,美人的身上未着寸缕,只是简单地被人用厚厚的毛毯包裹。
南宫翼和南宫玺两人正好深夜进宫来见驾,迎面撞见了被人运送出寝宫的美人,两人对视了一眼,心底都各有所思,纷纷打起了小算盘。
“皇上,太子殿下和靖王爷求见。”
南宫胜头疼地揉了揉眉头,头也不抬道:“宣!”
未几,南宫玺和南宫翼两人便来到了寝宫。
“儿臣参见父皇!”
“儿臣参见父皇!”
“免礼!你们深夜来见朕,究竟所为何事?”南宫胜继续揉着自己的眉头,看都不曾看他们一眼,心底的那一抹阴影仍在,他的心情依旧烦躁。
“父皇,刚刚有探子来报,圣宫和十大家族的孟家、司徒家今夜同时偷袭了云家。”南宫玺抢先一步禀报道。
“哦?那结果如何?”南宫胜扬起了眉毛,竟然有了一丝期待和淡淡的喜悦。
南宫翼冷漠的声音道:“结果被凌天宫的人给全部击退了。”
南宫胜眼神一厉,低喝道:“怎么又出来凌天宫的人?云家到底有什么阴谋,刚刚举办了什么招亲大会,现在又与凌天宫的人结识,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莫非真要图谋朕的皇位?”
南宫玺浅浅地勾笑道:“父皇,依儿臣看,云家八成早有不臣之心。他们和凌天宫的人过往甚密,怕也是早已入了邪派,想要荼毒我南熙国的百姓。幸而父皇提前发现了他们的阴谋,现在阻止他们,将他们一网打尽还不晚。儿臣建议,我们不妨派遣军队包围云家,趁机来表明我们的立场,我们绝对不包庇与邪派中人有来往的云家,也好借此机会拉拢圣宫和司徒、孟家三方的人,让他们支持我南熙国,使得南熙国能在五国当中提升地位。”
南宫胜闻言,目光忽地一闪,迸射出了狠厉的光芒。
南宫翼眼神忽变,立即阻止道:“父皇,不可!云家在军中的威望甚高,我们出动军队围剿他们,怕是会适得其反。军中有不少云家的旧部和亲随,万一他们得知朝廷要法办云家,儿臣恐军中会发生哗变,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拾!”
南宫胜狠厉的目光逐渐收起,暗暗点头,他说的不错,如果冒失行事,怕到时候不但没有达到目的,反而将云家逼急了,狗急跳墙,就真的把他们给逼反了。
若是换作他年轻时候,他绝对有拼一把的狠劲,一举除去自己心头最大的隐患,从此便可高枕无忧,哪怕是耗费再大的代价,他都在所不惜。然而现在,他是越来越有心无力了,就像方才的情形一样。
南宫翼见着他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又接着分析道:“再则,现如今云家有凌天宫的尊主龙千绝护庇着,我们若是真要动云家,怕也不易。就像今夜,圣宫他们三家联手都未能击垮云家,这说明什么?说明凌天宫的实力深不可测,就连圣宫和十大家族的人也要忌惮他们三分,倘若我们真把凌天宫的人得罪了,那么日后皇宫之内怕是永无宁日了。要知道,他们是邪派之人,什么样的恶事都是做得出来的,他们连圣宫都不放在眼里,就更不会将皇权放在眼里……”
“对,翼儿说的对!朕险些酿成了大祸!”南宫胜心有余悸。
南宫玺见形势一下子又扭转到了原点,连忙又说道:“父皇,养虎为患啊,您可千万不能前怕狼后怕虎,左右相顾之下,让云家逐渐地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壮大。等到云家羽翼丰满,实力强大到可以完全脱离朝廷的掌控,那么到时候怕是迟了。”
“大哥,你到底安的什么心?难道你想让父皇整日里惶惶不安,堤防着凌天宫的人来报复吗?”南宫翼冲着他冷喝了声,颇有些气恼,云家现在是他手中一颗重要的棋子,他绝不允许别人来动它!若真的要动,日后也是他亲手来毁灭这颗棋子!
“你这是什么态度?”南宫玺面色下沉,怒目瞪视他,“我怎么忘记了,听说你去云家提亲,没有求来云大小姐,倒是把云家的二小姐给求来了。你很快就是云家的女婿,自然是站在云家的一方说话,你是不是还打算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