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秦巩就率先朝着李琛行跪拜大礼,并且大声说道:“臣秦巩拜见皇上!”
齐王和贤王脸色听到秦巩这一声皇上,脸色都不太好看。
如果只是一个秦巩他们大可不必顾忌李琛,只是现在替李琛说话最关键的人还是徐家的徐老国公。
正是因为徐家的徐老国公已经率先表态站在承郡王这边,要不然秦巩这个五品小官又怎么敢当这个出头鸟,即便他是李琛的舅舅,但是舅甥关系可没那么亲密。
如果李琛能坐稳那个皇位还好说,如果李琛坐不稳皇位,那也不能怪秦家多想。
毕竟现在的秦家只是重新起来的罪臣,根本就帮不了李琛,唯有自保。
秦巩望着跪在身旁的朝臣,厉声问道:“古往今来,皇帝传位都以遗诏为主,众位大臣还不朝拜新君,难道是有不臣之心?”
随着秦巩这一声色厉内荏的话,跪在殿外的众位大臣心里虽然为难,但还是一个个朝着李琛行礼,“拜见皇上!”
李琛望着陆陆续续朝自己行礼参拜的大臣,眼睛闪着一丝光芒,握着圣旨的手在微微发抖,明黄圣旨在这一众白色的孝服十分耀眼,只有那宽大的袖子遮挡住了李琛颤抖的右手。
齐王一看跪着的一小部分大臣都开始朝李琛跪拜行礼,心中怒火直烧,伸手指着大臣,怒声说道:“你们——你们,父皇突然驾崩,本王一定要彻查此事!”
说着,齐王就怒气冲冲,准备拂袖而去,还好被林阁老拉住,示意这个时候不可枉动。这齐王拂袖而去,但是齐王这一党的大臣却是不敢直接和新皇作对。
而且开始认李琛为新皇的臣子,不过是一些卑微小官,他们怎么可能左右朝中局势。
林阁老身为内阁辅政大臣,说话自然是有几分威严,跪在地上,怅然说道:“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先帝驾崩一事,先帝突然驾崩,必须要彻查此事,不然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心里实在难安。”
“林阁老所言甚是!”
随着林阁老此言一出,其他大臣也都纷纷附和。
陶安炎更是直接说道:“承郡王成亲当日,圣上驾崩,而且这遗诏上面继承皇位还是你承郡王,这件事承郡王你怎么解释!莫非是你害了圣上,想要谋朝篡位?”
“放肆!一派胡言!”秦巩猛地站起身,厉声呵斥道。
徐老国公没有说话,望着李琛,他知道齐王等人是一心想着要把圣上驾崩这件事牵扯到承郡王身上,不管这件事和承郡王有没有关系,到最后承郡王肯定难以脱身。
只是曹谦这只老狐狸怎么一直不说话,他心里难道还有别的盘算?
“这遗诏是真是假还有待分辩。之前从未听圣上提起遗诏一事,现在养心殿突然传出遗诏一事,保不准就是那些乱臣贼子的诡计!”
“对,遗诏是真是假都说不准,怎么可以这么随便就决定皇位。”
“承郡王不过是皇孙,年纪尚幼,怎么能和宁王相提并论?”
李琛听着大臣们争执声,嘴角微微一勾,看着齐王等皇叔,眼神不禁露出一丝嘲讽之意,现在遗诏上写明继承皇位的是他,那么继承这这大晋江山也必将是他李琛。
众位大臣争执不休,明摆着都不愿认承郡王为主,只是这承郡王的背后却是有徐老国公为他说话,任谁也要掂量几分。
一直跪在地上,一言不发的宁王紧握着的拳头不禁松开,低着头,嘴角上扬,带着一丝笑意,看着有些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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