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真的是云舒雪杀的?”审讯会结束后,回去路上,罗典问。

“不是。”熠恒道,“当时她根本不场。我想人应该是米尔文杀的。”

“那她是帮你,还是想帮米尔文?还有,你说米尔文那家伙为什么要陷害你?”支鸣风说,“我刚知道证人是他时,真想撕了他。”

“不知道。”熠恒摇头,“但米尔文的话,无非是被人胁迫或利诱。”

“云舒雪居然能说服他改口供,挺厉害的。”罗典说。

“我也能,如果我能见到他的话。”支鸣风说。他要有办法见到米尔文,估计会直接把人弄死,还改什么口供。

“云舒雪她为什么这么做?事先她有和你说过什么吗?”支翼乘问。

熠恒摇头不语。

熔今握住他的手,“小猫,她不会有事的。”

熠恒微微皱眉,“得想办法见她一面。”

“恐怕很难。我会帮你打听一下她现在被关在哪里。”支翼乘说,“前面停一下,我得回去了。鸣风?”

“我去熠恒那。反正现在我是自由的不是吗?你卖身换来的。”支鸣风阴阳怪气地说。

支翼乘没理他,转而看向熔今,“那鸣风就麻烦你们了。明天有空吗?有点事想找你帮忙。”

“啊?”熔今很意外,支翼乘什么时候需要他帮忙了,他自己手下什么人没有。

“婚礼方面的。”支翼乘提示道。

支鸣风在旁边不屑地哼了声。支翼乘没理会他的挑衅。

熔今想想,好像没理由拒绝,“好吧,明天见。”

“我也走吧。”罗典说。万一劳塔弗从宫里回去了呢。

等人走了,支鸣风便收起他那张满是嘲讽的脸,郁郁寡欢地摊在椅子上不动了。

熠恒坐他旁边,垂着眼睫,不说话,估计还在想云舒雪的事。

熔今看看他们,两个人都情绪低落,他很为难啊。支鸣风也是的,不能劝小猫宽心一点也就算了,反而来这散发低气压。“支鸣风,你哥要结婚你不高兴?”

支鸣风抬头看他一眼,“我为什么要高兴?”

“你觉得他没骨气?随便什么人都愿意娶?这不过是权宜之计而已,暂时的妥协是为了更长远的未来。还是说你看不上这种手段?”

支鸣风皱眉,“你会为了什么权宜之计随便娶一个女人?”

熔今立刻后悔自己多管闲事了,“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喜欢女人。”呃,好像说错话了。

熠恒看向他。他眨眨眼,笑眯眯地坦然看回去,他又没撒谎。不过,熠恒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大约能猜到。

支鸣风倒是没注意到什么不对,“冯小姐挺漂亮的。”

熔今莫名了,“你在嫉妒你哥比你先娶到漂亮妻子?”

“好了,哥,别管他。”熠恒开了口。

“好。”熔今哪里有不答应的,立刻便把支鸣风给忽略了,眼里心里都只盛着一个人。

支翼乘说的帮忙是察看一些房屋基本设施的问题,虽然也和机械有些关系,但熔今觉得叫他来就是大材小用,很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答应这么无聊的事。还有为什么小猫不能一起来?如果小猫在,那任何事都不会无聊。伦恩那人真是无耻至极,凭什么还要限制小猫的自由!以前还有个案子的借口,现在干脆不找借口直接不要脸了。

熔今看的是支翼乘婚后要住的房子。婚后,支翼乘将从家里的大宅里搬出来,与那位冯小姐到这里来生活。熔今觉得他肯定是在防备那位小姐,不愿意人家过多接触他家里的事。那位冯小姐真可怜,不但被家里当做联姻工具,将来还会被丈夫当笼中鸟养着。

“休息一下吧。”支翼乘提议。

“不用,都看完了话,我想早点回去。”

“休息一下,跟我来。”支翼乘坚持。

熔今只好跟上他,但更不耐烦了。

“鸣风还好吗?”

“没什么精神,但熠恒说他没事。”

进了一个房间,支翼乘关上门,“坐吧。”

熔今看看门,再用灵力探查了一下这个房间,特制的房间,天岩含量很足。“你要和我谈什么?先来杯冰酒,好喝的话,让我带几瓶回去。”

支翼乘有些无语,但还是取了酒来。“你这是爱屋及乌?”

“没错,就是这样。”熔今倒了酒,像模像样地闻闻味道,又轻呷了一口,再回味片刻,“还不错。待会给我来两瓶。”

“你对他太……以后他结婚了怎么办?”支翼乘说,“他会发现他妻子对他还没你对他好。”

支翼乘这是在开玩笑?真是难得。“不结婚。你们这些人真喜欢多管闲事。他会一直和我在一起。”熔今想了想,反正连伦恩那种人都知道了,再告诉多一个人也没什么,“没有人比我更喜欢他,他也不会喜欢别人——就算是他的魂印者。”

支翼乘平静地给自己倒了杯酒,“看出来了。你一直很不对劲。”

“……”熔今无语,每个人都说看出来了,那何必特地来问他。

“那有哥哥像这样。”

“难道要像你这样?”

支翼乘握着酒杯,“我怎么了?”

熔今觉得支翼乘好像因为什么变得警觉了,“支鸣风说你喜欢欺负他之类的……”呃,不知为何,他有点说不下去了。

“是么。”

熔今直觉自己还是不要说话比较好,人家兄弟的矛盾关自己什么事。

“上次你提议的事,我同意了。”支翼乘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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