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为这一生是没有办法完善‘易筋锻骨篇’了,但是今天丁春秋所言却是叫他再度激动了起来。
双目精光烨烨,有些忐忑的打量着丁春秋。
丁春秋放下手中茶杯,道:“我丁春秋好歹也是一派掌门,岂会跟你黄大将军妄言。少林寺的易筋经确实在我手上,不过却不能白白给你,须得用东西交换!”
丁春秋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看着黄裳,正色说道。
黄裳脸色一沉,道:“只要不是用我的《九阴真经》交换,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听了这话,丁春秋把刚刚端起的茶杯顿时僵滞在了半空,随即放下,站起身,在黄裳注视中,朗声道:“既如此,黄大将军还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一路走好,不送了!”
丁春秋此话说完,不再有任何言语,扭头就走,一副翻脸不认人的架势。
黄裳愣了一下,紧接着赶紧道:“丁兄,有事好商量,你这是干嘛啊,咱们兄弟,谁跟谁啊,我的还不就是你的……”
“那好,把你的九阴真经借我一观,易筋经便给你!”丁春秋不待他把话说完,直接打断道。
黄裳脸上的笑容顿时僵滞,看着他,道:“丁兄,你你这不是要我的老命么?你也知道,我创这《九阴真经》是多么的艰难,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血咱先放一边,光是看在我殚精竭虑的份上丁兄你也不能这么残忍啊!”
黄裳一脸苦相的说着,看着丁春秋,恨不得将自己表现的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丁春秋瞥了他一眼,不为所动道:“既然你把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我若还强求就是我的不是了。”
听了这话,黄裳顿时欢喜道:“是是是,我就知道丁兄你不会这么残忍的!”
丁春秋平淡的说着,看着黄裳一脸惊喜的样子。话锋一转,道:“既如此,那便这样吧,今天就当我什么话都没说。时候也不早了,我叫人给你安排住处,你便在这里安心养伤吧,我先去睡了!”
说罢,再度迈步。
看着丁春秋这样,黄裳都要哭了,阻拦道:“丁兄,我的亲哥哥啊,你就饶了我吧,就当我求求你了。”
丁春秋嘴角带起一抹笑意。重新回到主位上,道:“我可以退一步,易筋经我给你,也不要你九阴真经的全部,你只需用易筋锻骨篇、疗伤篇、移魂*、点穴篇、飞絮劲以及手挥五弦来交换。若是你再拒绝,我二话不说扭头就走!”
丁春秋眼底带着笑意,看着黄裳,一脸我无所谓的样子。
听了这话,黄裳脸上的嬉笑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见的凝重。
看着他的样子,丁春秋心中暗想。这样的黄裳应该才是他的本来面目,兵痞的外表只是伪装而已。
他也不催促,给够黄裳思索的时间。
许久之后,黄裳眼神一定,抬起头,恨声道:“成交!”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双手握拳,指节隐隐有些泛白,看的丁春秋心中大是高兴。
他吃定了黄裳抗拒不了‘易筋经’的诱.惑,是以才会如此淡定。
黄裳看着他的样子,心中怒意勃发。道:“他娘的,老子怎么会认识你这种人,这老天爷怎么就这么不开眼,把易筋经送到了你的手里,这不是明摆着叫你坑我么?”
看着黄裳抓狂,丁春秋更加开心了,耸耸肩,道:“这就是命,由不得你不信!”
听了这话,黄裳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他本是文官出身,自由学习四书五经,学习儒家经典,从来就不信命。
孔夫子曰:子不语怪力乱神!
这种思想早就根深蒂固的烙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无论他怎么变,这种思想也是变不了。
而丁春秋不一样,他出身逍遥派,一身所学尽数都是精纯的道家功夫,道家信命,修命,相信今生来世六道轮回。
现在丁春秋这样说,更是叫黄裳心中堵得慌,可却没有办法发泄,只得在一边哼哼两声,自己生着闷气。
对于黄裳的反应,丁春秋没有半点愧疚,谁叫他祸水东引,害的自己和那葵花双圣大战一场,不报复他,天理难容。
……
“五藏六府之精气,皆上注于目而为之精。精之案为眼,骨之精为瞳子,筋之精为黑眼,血之精力络,其案气之精为白眼,肌肉之精为约束,裹撷筋骨血气之精而与脉并为系,上属于脑,后出于项中……”
秋风吹拂着星宿海,从远及近,浩浩而来。
天色有些昏暗,远处的海面上有些模糊,灰蒙蒙一片。
星宿派内的竹林叶子也开始枯黄,有风吹过来,落叶飞舞,看上去有些萧索。
丁春秋面朝星宿海,盘膝而坐,心中默念从黄裳处换来了‘移魂*’修炼功诀,心中划过诸多明悟。
“阴极在六,何以言九。太极生两仪,天地初刨判。六阴已极,逢七归元太素,太素西方金德,阴之清纯,寒之渊源……这九阴真经的经文当真玄妙,比起我的《北冥神功》和《小无相功》也是不差多少,怪不得可以影响后世几百年。光是这一篇‘移魂*’就将人的精气神以及意志力完全融合在了一起,深入浅出的阐述了其中奥妙,更是将天地阴阳的道理融入了其中,若是遇到一些意志力不坚定的人,绝对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丁春秋感叹的看着手中黄裳所书的‘移魂*’修炼之术,有些叹息道:“若是能够将李秋水手中的‘传音搜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