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贵妃不说话了,这一粒香珠能有一两才怪了,如此说来,这笔交易倒是可以交换了,只是她能做的了越郡王的主吗?
贤妃笑看着知晚,“本宫爱香。尤其爱兰香,今儿闻了你的兰香,本宫回去就会把御香坊送的兰香丢了,只是夜不能寐。该如何是好?”
知晚额下滑下一根黑线,贤妃是不是太搞笑了一点点啊,兰香是你扔的,关她毛事啊,但还是故作惶恐的看着贤妃,贤妃笑道,“本宫是与你开玩笑的,回头本宫差人送几斤香木去侯府,你帮忙求求越郡王,给带些香珠与本宫便好。春兰,把本宫那支云鬓花颜金步摇拿来给四姑娘。”
拿人家的手短,这下知晚不好意思拒绝了,其实她没想拒绝的啊,贤妃表态了。贵妃又怎么好意思不送点,赏赐给知晚一块玉佩。
九皇子这下是真待不住了,这女人傻啊,一根破簪子,一块破玉佩,就要她帮这么大的忙,还是要他找越大哥帮忙。九皇子真怀疑叶归越的眼神了,打击知晚道,“你帮忙就帮忙,东西就别收了,越大哥送你那么多的聘礼,你也不缺这些东西。要是越大哥误以为你拿人钱财与人办事,父皇的小库房又会空一半了,回头父皇拿什么东西赏赐给后妃们啊?你别乱收东西。”
知晚,“……。”
贤妃,“……。”
贵妃。“……。”
“说的不错,还是朕的九皇儿时时心系朕,”忽然,传到一声铿锵有力的说话声,吓住了屋子里所有人,忙惶恐起身行礼。
皇后嗔怪的看着文远帝,“皇上来了,怎么也不让公公通传一声,害的臣妾们都来不及迎驾。”
文远帝虚浮了皇后一把,迈步朝首座走去,皇后贤妃们又重新落座,才听文远帝笑道,“朕听说安康说,贵妃贤妃找了定远侯府四姑娘来询问蝴蝶香的事,要朕替她也要一点儿,怎么朕听到拿人钱财与人办事?”
贵妃忙笑道,“没有的事儿,臣妾只是与贤妃赏赐了定远侯府四姑娘一根金步摇一块玉佩。”
皇后笑着接口道,“安康公主喜爱引蝶香,臣妾也有意把引蝶香算作贡香,就是不知道这引蝶香出自何人之手。”
皇后说着,瞥了知晚一眼,“不知道四姑娘可知道?”
知晚忙上前一步,福身行礼,才抬头呢,就见到徐公公站在皇上身侧,一脸错愕的看着她,蹦出来两个字,“第一……。”
才说了两个字,徐公公忙闭上嘴巴,见文远帝和皇后望着他,徐公公忙请罪道,“奴才失言了。”
知晚也反应过来了,脸色有些僵硬,怎么把徐公公给忘记了,当初在历州,她砸晕叶归越后,皇上曾经赏赐她一粒大东珠啊,去宣旨的人不正是徐公公吗,徐公公见过她的,尤其是她抱着孩子的样子啊,她告诉过徐公公,那是她的孩子!
皇后还没见过徐公公这么惊慌的样子呢,眸底微闪,笑问道,“什么第一,徐公公以前见过四姑娘?”
徐公公额头有汗珠,他虽然上了年纪,可还不至于到老眼昏花的地步,定远侯府四姑娘模样像极了第一村姑,皇上还纳闷呢,之前定远侯府四姑娘才情平平,不足为外人道也,怎么就被郡王爷看上了,大家都知道郡王爷第一次见四姑娘就被四姑娘吓跑了,后面却对四姑娘穷追不舍,没想到四姑娘竟然是第一村姑,越郡王什么性子?想当日迎娶四姑娘时,满大街的掀人家的花轿,明摆着是在找人,听说找的就是第一村姑,结果呢,很快就把第一村姑给忘了,对四姑娘猛打紧追。
徐公公想到京都传闻,传闻四姑娘逃婚在外,曾经救过一个夫人,收养过两个孩子,他还觉得四姑娘心底宽厚,可是当日在上阳村,他宣旨赐婚时见到她怀抱麟儿,没有宣旨,走后,怕有什么不对,特地找来一对农家夫妇询问了一翻,确认那两个孩子是她亲生无疑,心疼她死了夫君,带着两个孩子不易,才让小公公把大东珠送回去给她,结果,那两个孩子成了她收养的了?
徐公公看知晚的眼神变了,这样一个模样温婉似水,性情却暴躁爽朗的姑娘竟然未婚生子,还欺骗越郡王,甚至欺君,就凭她庶出的身份,已然配不上越郡王了。何况还生了两个孩子,徐公公可不敢期满皇上,徐公公一时走神,根本就没听到皇后的问话。皇后眉头蹙紧了,眸底有寒芒。
文远帝瞥了徐公公两眼,也发觉不对劲了,徐公公是他身边的老人,从未这样失礼过,今儿是唯一的一次,难道她有什么问题,徐公公这样明摆的是认识她的。
徐公公望着文远帝,凑到文远帝耳边轻声嘀咕了两句,文远帝脸色顿时铁青一片。“此事当真?!”
徐公公忙道,“奴才惶恐,不敢欺瞒。”
知晚站在下面,要不是她不是纯古代大家闺秀,这会儿只怕早吓的跪下了。见徐公公和文远帝的脸色,知晚也知道她有两个孩子的事瞒不住了,镇南王府虽然姓叶,但不是亲王府,但是毕竟是王族,王妃,郡王妃出身怎么可以有一丝一毫的瑕疵。连带叶归越也会受人唾弃鄙夷,知晚有种想转身离去,带着两个孩子离京的冲动。
文远帝一甩龙袍,迈步便走,徐公公紧随其后,文远帝这一举动。怔住了包括知晚在内的所有人,贤妃疑惑的看着知晚,又望着皇后,“好好的,皇上怎么了?”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