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书榆看着闭着眼嘴角上翘的秦承释,阻止自己再胡乱猜测下去,这里不是前世,自己与这个男人没有任何一点平等关系,自己的生死荣辱只凭这男人随意一句话就可以决定。
他现在这样无非是还对自己感兴趣,因为自己不像其他女人那样服服帖帖地顺他的意,更没有对他惟命是从,这也是自己前世经历带来的不同于他人的优势,不过自己一定要掌握好这个尽度,不然万一哪天真惹毛了秦承释,下场肯定会非常悲惨,她可不想在冷宫里度过余生。
“皇上,请先放开臣妾,您这酒气太大了,醺得臣妾直发晕呢。”穆书榆柔声说道。
秦承释睁开眼只是笑:“不放,朕已经漱过口了,你还敢嫌弃朕?朕偏要你闻!”说完便往穆书榆脸上呵气。
穆书榆只能屏息用另一只手去阻挡。
“你还挡?那这回朕还非要让你尝尝了!”
口、舌相缠之际,穆书榆也几近被醺醉,再加上呼吸不畅,一张俏脸顿时憋得通红。
“朕渡真气给你,你怎么反倒迷糊了,这手上挪移也要用些气力才是。”秦承释微皱着眉,有些不满意穆书榆手下动作的松懈。
穆书榆没好气地白了秦承释一眼:“皇上这简直是要人命的毒气,臣妾已经没了力气。”
只是这一眼在秦承释看来却是有了滋味儿,身、下人百般娇媚的样子让他再也忍耐不住了,于是邪气一笑:“好心肝儿,怎么就长得这么标志,没力气不怕,朕有的是力气,准让你快活!”
话一说完便松开了穆书榆的手,坐起来三两下将衣裳裤子甩了出去,之后又去褪穆书榆的,同样是连扯带拽地剥了个干净,自己覆、在其上又闻又亲,最后才对准了地方儿将自己慢慢导引、进去,直等到了底,紧紧、塞塞地没有一丝、缝、隙松处才停下来,粗、喘着笑道:“许久未入这相思之处,怎么感觉里面儿咬、得甚紧,想必也是极想念朕的。”
穆书榆闻言闭眼蹙眉:“皇上,臣妾有些疼呢,但又感觉快活得紧。”
秦承释见穆书榆这副娇滴滴地模样儿,越发起了兴致,闷、哼一声再也不多说,直接狠命纵、送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穆书榆只觉满身的酸、麻,身、子软、得面团儿一般,只能求饶:“皇上且停一停,让臣妾缓缓吧。”
秦承释正兴益情浓,舒、爽得什么似哪里肯听,将穆书榆翻转过来,搂腰、捧、tun又从后、面送、了进去,腰挺得笔直又是一番狂、猛、顶、弄,额头上的汗也滴下来,又过了一刻钟只觉脊梁沟儿麻、痒难耐知道自己要熬不过去了,便再次将上气不接下气,说不出话来的穆书榆放平了,伏、在其上加快了速度,同时伸手捏、着她两腮迫其半张、嘴着,哑着嗓子说道:“这小嘴儿跟樱桃儿似的,朕可要尝个新鲜。”接着低下头凑上去将舌、头送、了进去,穆书榆则是呼吸一窒直接没了声息。
等有了意识苏醒过来时,才发现自己仍光、着身子被秦承释搂在怀里。
“可是醒了,这身子骨儿还真弱了些,方才吓得朕以为你心疾犯了呢,特意让于忠端了碗热参汤朕亲自给你喂了,后来才发觉你是承、欢不住昏了过去,现在可是觉得好些了?”秦承释边问边给穆书榆揉、着心口。
穆书榆也觉得有些丢脸,但又一想也不能全怪自己体弱,于是双眼朦胧地嗔道:“还不是皇上闹腾的,臣妾让皇上停一停,皇上只是不肯,哪有人折腾这么久还不放人的?而且皇上既是知晓了臣妾不是心口疼的毛病,为何这手还不拿开?”
秦承释搂住穆书榆,在她粉脸上咬了一口低声轻笑:“朕好不容易才得进秘境宝地,若不尽兴怎么舍得放手,你既是无事还需让朕心满意足才行。”
于是边说边说搂抱着穆书榆又将自己未完全软、下去的龙、根挤了进去,两人交颈叠、股地躺在一处,弄得穆书榆很是难受,不时地扭、动着身子,想摆脱秦承释的纠缠。
只是磨、蹭之间秦承释已经又ying、挺起来,但也不敢再有大动作,只缓、出、轻送地慢慢、磨,细细体味,虽是没了方才的猛烈,却是柔柔腻腻地别有一番滋味儿在心头。
穆书榆已经是倦乏得睁不眼了,纵然下、面儿胀、胀的极不舒服,但因困极不知不觉便也睡了过去。
等次日腰酸腿疼地起来时,魏淑仪又带着人亲自送来了滋补浓汤。
“妹妹可真是好福气,皇上今儿早上是直到快早朝的时辰才匆匆走的,临走时特意嘱咐我要给妹妹补补身子,你快趁热将这汤喝了,早膳我也让人精心准备了。”魏淑仪笑眯眯地看着穆书榆,脸上丝毫没有不自在的样子。
穆书榆也不点破,笑着道谢将汤都喝了,魏淑仪见此眼中忽然隐现泪光:“原来妹妹竟是这样心实,这汤若是换作了别人未必肯喝,没想到妹妹对我如此信任,我这心里热乎乎的。其实昨儿晚上,我也是看在淑妃娘娘的面子上,才想在皇上面前举荐思媛妹妹的,没想她也真是不争气,更没想到妹妹却真是皇上的心头好,皇上即便是都醉得站不稳了,却还想着要去看妹妹,弄得思媛妹妹尴尬极了。”
穆书榆只微笑着听魏淑仪唠叨,想弄明白她到底是要表达什么意思,自己是有防人之心,可毕竟魏淑仪也不会傻到在种环境场合下给自己的饮食做手脚。
“唉,我知皇上早就倾心于妹妹,之前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