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曹树生硬着头皮将宴喜堂这副担子扛了下来,他虽然没有被苗随意正式收入门下,可毕竟也是跟在苗随意身边学了十二年,在心理上早已经是苗随意的徒弟,当年苗随意死的时候,他也披麻戴孝彻夜守灵,宴喜堂在他的手上虽然没能发扬光大,可一直也维持着正常的运作,这些年,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师母齐翠婷过去也常在他面前说,说在她心中曹树生和其他弟子没有任何分别,还说在她心底和曹树生更亲近一些,现在看来全都是谎言,只是她用来笼络人心的谎话罢了。
一辆灰色的帕萨特和那辆君威并排停下,从车上下来了一位六十多岁的老者,正是盗门小刀会云安分舵的扛把子谢云安,他仍然戴着老花镜,花白而稀疏的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司机是他的侄子兼副手谢忠良,这小子也是小刀会新近崛起的优秀人物之一。
谢忠良锁好车,拎着一只黑色的皮箱,紧紧跟在叔叔的身后。
谢云安刚刚下车,就看到一辆黑色的宾利从远处驶了过来,因为这辆车实在是太过招眼,一出现就将所有人们的目光吸引了过去,于是谢云安的出场就被映衬得有些黯淡无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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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看大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