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当然,还有一间工作室,不过那个可不能让你住。

“那,我住这里,徐正雨先生住哪里啊?”一听只有这一套,珠裕邻下意识的就问了这么一句,然后不等金东云回答就瞬间福至心灵,慌不迭的摆手,“不不不,您不用回答我了。”

金东云眼神飘忽的扯了扯嘴角,开了雕花铁栅栏大门之后又重新上车,“上来吧,我带你进去。”

“哦,哦!”

进了屋,金东云很尽职尽责的帮忙介绍,“正雨的意思是,这里你可以随便用。哦,只要不碰这几个房间的东西就好。”说着,他从皮包中抽出一张打印的房屋布局图来,上面用红色的星号标示出了不太方便对外开放的私人卧室、书房和画室等地点。

“是!”珠裕邻诚惶诚恐的接过来,扫了一眼之后就很认真的表示,“我一定做到。”

金东云点点头,又继续从刚才的皮包里拿出来一个不薄的信封,递过来,“哝。”

“哎?”珠裕邻不明所以的接过,打开一看,顿时一阵手忙脚乱,险些把信封丢到地上去,“这个,这这这我不能收!”

里面是一沓欧元!

“我,我已经厚着脸皮住在这么好的房子里了,怎么可能再要徐正雨先生的钱呢,真不行,真的不行。”

珠裕邻一张脸都急的通红,向来爱钱如命的她此刻就像是捧着个烫手的山芋,拼命的摇头。

金东云也不接,只是很平静道,“只是住在这里,难道你不吃不喝吗?再者,我只是按照正雨的吩咐做的,至于你收不收,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

“那,我可不可以见见徐正雨先生?”珠裕邻决定了,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要徐正雨先生的钱。

金东云面色古怪的干咳了一声,“这个么,这两天估计是不行了,不过他已经说过肯定会来看你的。”

“啊切!”

光溜溜缩在被子里的正雨狠狠地打了几个喷嚏,摸摸鼻子,又往里面进去一点。

“感冒了?”菲拉南特从他背后探出头来,一贯梳得整整齐齐的金发有些凌乱,几缕发丝调皮的搭在他的额头,显示出一种别样的美感。

“哼!”正雨重重的哼一声,拉紧了被子,无比坚定的用后脑勺对着他,就是不回头。

菲拉南特忍不住轻笑一声,然后在正雨面颊上吻一下,柔声道,“抱歉,累到了吧,我再帮你揉揉?”

“不要!”正雨用力往前蹭一下,瞬间来开了两人间的距离,然后气鼓鼓的哼哼道,“别碰我,没看见小爷正生气吗?”

菲拉南特紧追不舍,不由分说的搂住爱人的腰,温柔强势又有耐心的吻了一下又一下,“抱歉,一连做了四次是我不对,我道歉好不好?”

“走开!”正雨别别扭扭的躲闪着,大声嘟囔道,“一点诚意都没有!”

“那怎么样才算有诚意?”菲拉南特忍笑道。

正雨不过是随口一说,这会儿真要说点什么,想了半天却也纠结不出来,只得忿忿的出了个鼻音,“哼!”

用力将发脾气露獠牙的小爱人搂在怀中,菲拉南特亲了亲他的下巴,感受着两具身体的严丝合缝带来的绝佳触感,特别舒服的出了口气,“乖。”

“你才乖!”正雨二话不说扭头就喷,气鼓鼓的样子让绿眼睛狼又有点儿蠢蠢欲动。他赶忙用力瞪起眼睛,白惨惨的牙齿也龇出来,咬牙切齿的,“三天之内,你再动一下试试?!”

三天啊,这么久?

一时没忍住被断口粮的卜瑞思先生表示这样的惩罚措施简直太不人道了。

好吧好吧,毕竟自己那啥在先,所以菲拉南特也只得憋憋屈屈的点了头。

不过,虽然不能真枪实干,但是小豆腐还没被禁止不是?

所以,竭尽所能的吃了豆腐后,卜瑞思先生意犹未尽的搂着气喘吁吁的爱人,爱不释手的摸啊摸。

“呼呼,”被亲的泪眼朦胧的正雨大口大口平复着呼吸,语气平静的反常,“菲拉南特?”

“我在。”无比的深情款款,无比的低沉沙哑,无比的优美动听。

“你去死啊啊啊啊!”

“唔。”

一具光洁结实的躯体啪的滚下了床。

是的,不必怀疑,就在卜瑞思先生自己的家中,而且还是他自己的卧室中,他毫不留情的被人,狠狠地,踹下了床。

等到卜瑞思先生连哄带骗外加赌咒发誓重新获得了爬上了。

“正雨好残忍。”菲拉南特重重的叹了口气,翠色的眸子中满是受伤。

“哼,”正雨不屑一顾,轻蔑道,“收起你这幅假惺惺的面孔来吧,演给谁看!”

菲拉南特挑挑眉,果然换回素日的正常脸。

正雨恨兮兮的在他胸膛上啃了一口,然后道,“珠裕邻很不容易的,你又不是没见过,干嘛这么吃醋!”

菲拉南特又把人搂的紧了点,很认真的说道,“可是你这么细心地安排一切,我就是很吃醋,这是没办法控制的事情。”

正雨听了,又好气又好笑,“我这不没去么,金大哥去的!”

菲拉南特亲一口,严肃道,“可是你还是会过去看看的,对么?”

正雨点头,“对啊,她一个姑娘家家的,冷不丁的跑到一个全然陌生的国度,作为一名绅士怎么可以视而不见?”

菲拉南特蹙眉,然后用力亲下去!

“唔唔唔,呼呼,醋,醋坛子!”

“醋坛子爱你。”

“唔,呼呼唔


状态提示:第94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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