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从安说出去透气,但是程子渊已经把整层楼都找遍了,就是没有她的踪影。程子渊站在空旷的走廊上焦急叹气,忽而听到清浅的动静。
似乎听到了女人低唤声,有些好奇,又带着不确定,程子渊朝那扇门缓缓走近。手刚覆上烫金扶手,程子渊便听到从身后传来毕恭毕敬的声音。
程子渊回头,看到一身黑色西服的男子微微颔首,笑容恰到好处,“先生,请问需要什么帮助吗?”
程子渊看到那人胸前的名牌上的title是经理,于是收回手,笑着回答:“没什么。”
经理看了看那扇门,继续笑容可掬的说:“这厅是预留的,您有需要的话可以订。”
“哦不了,我随便看看。”程子渊说完,绕开经理走开。
温从安咬破了嘴唇,血从牙齿与唇的结合处渗出,染红了惨白的唇色。
莫时容紧紧扼住她的双颊,脸颊的疼痛让她再无力支撑,不得不松开嘴唇,娇、喘、吟、哦声随之而出。
莫时容凝视着她唇下的那条血迹,俯身过去,舌尖从她唇下划过,舔腥在空腔中散开。莫时容抱起温从安,将她放在厅中的圆桌之上,摆在桌上的餐具被她的身体挤的东倒西歪,有些滚落到地上,却被绒厚的地毯隐去声响。
莫时容粗暴的扯去她已经被润湿的内、裤,手指直戳而入。
异物的忽然闯入,温从安条件反射的几乎坐起来。那无法言喻的难过让她无所适从,她扭动着身子,双臂抱着自己,双腿本能的夹紧。
莫时容就是要看她痛不欲生,又加入一根手指,如锋利的剑一般冲破了那层阻隔。温从安蓦然睁大双眼,神情痛苦,眼神发直的盯着天花板,嘴巴张开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莫时容大力推开她的双臂,俯身压过去,唇舌游走在她平坦的小腹,牙齿或轻或重的撕咬着她白皙光滑的肌肤,留下斑驳的红迹。双指在紧迫的小、穴中交错扭动,厮磨着生涩的内壁,处血染红了进出的手指。
温从安在冰凉的桌上抽搐着,双手紧紧附在桌面上,她想抓住什么来拯救自己,可是她发现那是奢望。
莫时容忽然加快了速度,温从安抽搐的越发厉害,明明已经流不出眼泪,世界却在她眼中渐渐变得模糊,思绪也越来越远,恐惧和触感像是在远离自己。没有知觉的世界,温从安迫不及待的跳进去。
莫时容拍了拍温从安的脸,发现她真的昏死过去。莫时容平静的抽出手指,用她破碎的裙子擦掉手指上粘稠的汁液。
莫时容把温从安抱起,让她依偎在自己怀里,手摩挲着她微肿的红唇,视线阴冷的凝视着她,低声喃喃道:“为什么要惹我生气呢?乖一点不好吗?”莫时容微眯着眼睛,凑近她,冰冷的唇覆上她。
程子渊找遍饭店都没有找到温从安,他垂头丧气的走回包厢。推门进来便听到温尚良在讲电话。
温尚良嗯嗯唔唔应了几句,收了线说:“从安已经先走了,至于他们两个的婚事,还是暂缓吧。”
本来就不高兴的武文丽推开椅子站起来,拿起包气鼓鼓的大步离开。程同军低叹一声,随着起身跟上。程子渊失魂的站在一旁,也没有阻拦离去的父母。
陈妍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尴尬,等程家夫妇离开,才问出心中疑惑:“刚刚是谁的电话?从安吗?她去哪儿了?”
“别问了,”温尚良随意搪塞一句,起身拿起温从安未拿走的手机,转而看着程子渊说:“你也回去吧。”
“叔叔,”程子渊红了眼睛,看向温尚良,恳求道:“我真的不能没有从安,我一定能给她幸福,您相信我。”
温尚良反问:“幸福?你也不是没有看到,你母亲提到从安时的态度,我不可能把她嫁到你家去受委屈。”
程子渊着急的解释:“我妈她并不是不喜欢从安,她只是……”
“她只是另有儿媳妇人选。”温尚良打断程子渊说道。陈妍有些不可思议,眼里满是询问的望向程子渊。然而程子渊亦没有想到温尚良会说这番话,当场愣怔在原地。
“走吧。”温尚良拉住陈妍的胳膊,和她一起离开包厢。
程子渊的双腿仿佛被钉在原地,久久未离去。
陈妍亦步亦趋的跟在温尚良身后,越想越觉得不对,最终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说子渊的母亲另有儿媳妇人选?”
温尚良语气冷淡的回答:“那是事实,没有什么为什么。”
两人已经走到车边,司机将车门打开,温尚率先上车,陈妍犹豫了一下跟着坐进去,依然不死心的问:“可是你呢?你为什么那么反对?”
温尚良勃然大怒:“程子渊能撇下从安一次,就会第二次第三次,这种人懦弱无胆,我怎么能把女儿交给他?他说会保护从安、照顾从安,我们才放心从安和他去徒步,结果呢?结果怎么样?”
温尚良怒不可遏的睁圆眼睛瞪着陈妍,不停粗喘着。
十二年了,为了温从安,温尚良和陈妍非常默契的没有提过这个话题,而如今他竟这般愤怒的提起,陈妍也懵了,心仿佛被重重捶了一下,闷痛不已。
回去的路上,谁也没有再说话。那个沉痛的话题一提起,便推倒了他们心中=共同的防线,原以为已经坚固无比的防线。
温从安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渐渐聚拢,看清了昏暗的房间。温从安再度闭上眼睛,她又回到这里。只是这次,恐怕再也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