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寂静声,连一根针的落地都可以清晰可闻,在座谁也没想到,一场斗医比赛竟会要玩命,玩命的双方还是有着世代恩仇的同蒂连枝的医学门派。
众人瞠目结舌同时又暗自称奇,目不转睛注视着场内的变化,谁也不肯说话。
叶星辰八名弟子将林天和叶星辰围了起来,面朝观众,手持长棍,身型魁梧的他们面表情如同石刻,耸立在四周。
“门主有命,谁敢靠近,『乱』棍杖毙!”洛水尖着嗓子喊叫,一嗓子让周围的观众哗然,交首接耳,议论纷纷。
华夏国可是是一个法制制的国家,竟然有人敢口口声声要仗毙其他人,这样的蛮横粗暴实在有些不可思议,会场上嗡嗡作响,严养贤眉头皱了皱,迅速的与于,顾二老用眼神交换了意见。
从他们焦灼的目光和忧虑的神情来看,他们的担心也正是严养贤所担心的事情,这场比赛要出人命呐。
“屠虎,我们去救你师父。”严东阳一见情况不妙,再也没办法淡定的观看下去,他当然也有自知自明,一个人上去也实属白搭,不如拉着屠虎一起,两人相互之间也有个照应。
屠虎伸了伸脖子见叶星辰的八名弟子的手持长棍的气势,害怕的强吞了一口口水,心有余悸道:“我们上去能行吗?”
“不管行不行,都要救人呀,不然,我们就坐在这里,眼睁睁看着林天死吗?”严东阳还算讲点义气,见屠虎犹豫不决的样子很是生气,一巴掌重重的拍在屠虎的脑袋上,怒道:“你小子再这样没义气,别怪我替你师傅将你逐去师门。”[
一听这话,屠虎再也不敢犹豫,硬着头皮答应道:“师叔,我听你的。”
“慢着!”一向不怎么说话的唐雅出言阻止两人的冲动的行为,她这么做并不是出于两人安全着想,阻止道:“你们不能阻止林天,这是属于他的战斗,你们没有权力去中止。”
她的话不光让严东阳和屠虎,也让一旁焦急的萧灵儿和许可可也是莫名其妙。
“灵儿姐,你说她跟林天有多大的仇,才会出面说出这样的话来啊!”许可可不揶揄的说道。
萧灵儿也是一脸愤懑,刚想上去跟唐雅理论一番,只可惜,唐雅的目光实在太过于冷冽,萧灵儿犹豫再三,也没在她的面前讲道理。
相对于四人的敢怒不敢言,一直注视场里的动静的小黑,倒是很理解唐雅这一举动。
从严格意义来说,这是一场师门恩怨比赛,林天也好,叶星辰也罢,胜负的意义已经对他们来说并不算大,真正有意义的是,他们之间一定要化解前世解不开的仇怨。
也正是叶星辰心中的输给林震南的那根刺,虽说并不知道林天要如何化解,但有一点儿敢肯定的是,林天也一定不愿意,他们去干扰这一场比赛,论结果如何,胜或者败,生或者死,林天都愿意像一个男人一样堂堂正正的去比试一场。
唐雅的制止让严东阳几人彻底没了脾气,就算接下来会有难以预料的情况发生,他们也只能干瞪眼。
场下闹哄哄的一片,丝毫不能影响到场上,准备的来说,不能影响到场上的林天和叶星辰,他们如同泥塑一般站立在场地中央,相互对视了良久。
突然,叶星辰仰天长笑,笑声尖锐且尖耳,让人不禁汗『毛』直竖,笑罢,眸子一寒,道:“林天,我等了十年,终于让我等到了这一天,师门之间的恩怨,我们今天一并解决。”
“难道,只是对于医术的见解不同,会对你的内心产生这么大的影响吗?”林天见他这般的得意忘形,忽然觉得很可悲的说道。
叶星辰嘴角浮动,说道:“你个臭『乳』未干的小子又知道什么?追溯到上辈子的恩仇又何止是对于医术见解的不同?”
林天重重的在心头叹了一口气,发现在这里与一个固执的老头去谈一个不知何年月的话题真的是一件很悲具的事情,便也不再多说把嘴巴闭上。
叶星辰见他不言,以为自己王霸之气外加犀利的言词将他彻底的说了理屈词穷,但他的脸上仍然没有半点的喜『色』,当着众人的面做出一个匪夷所思的事情。[
他将穿在身上破旧的不知何年月的长袍脱去,赤着上身,『露』出骨瘦峋柴的身体,最让林天惊讶的是,他的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痕,简直可以用触目惊心来形容。
从这些伤痕不难想到,叶星辰受过多少的苦难,近到脱形的身体再加上恐怖的伤痕,让在场的人一个个『露』出骇然之『色』。
许可可双手捂着嘴巴,睁大着眼睛,觉得不可思议道:“灵儿姐,你说这老头会不会有自虐的倾向?”
萧灵儿也是一脸的讶然,她实在没见过有人身上竟会有如此多的伤痕,张大的嘴巴半天都合不拢,对于许可可的问题也是不知该如何的回答。
“林天,你根本法体会的到,这些年,我为钻研针灸之术,日子过得有多苦,根本就是你法想像的。”叶星辰很满意一身的伤疤再加上他独特的笑容,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林天也从刚刚的惊讶中恢复过来,他从小师从林震南也吃了不少的苦,但从来没想到,学医能学到自残的地步,他觉得不可思议道:“叶门主,你倒底研习什么样的邪术才会把自己伤成这样?”
“邪术?”叶星辰一听这个词,怪异的笑容立刻被愤怒所取代,回击道:“只有你们这些知的人才会觉得这是邪术,它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