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谎,我有必要用我已经过世的妻子说谎么,,年轻人,你这句话说的太重了些,”米芾一脸愤恨的模样,叼着烟的形象,简直就是一个小流氓……不,老流氓。
萧雨毫不理会米芾将要吃人的目光,以机会淡淡的说道:“就算你沒有说谎,至少,你也是说一半留一半,我知道的事情,原本沒有这么简单,”
萧雨一边说着,掏出那枚玉坠,迎着路灯的灯光一照,发出五彩的荧光,米芾伸手來抢,萧雨一回手边扣在自己的手心,并沒有被米芾抢了过去。
萧雨说道:“这玉坠,你说是两枚,这是不对的,你说这一枚是你典当过的,那好,你还有一枚在甘甜甜那里……”
“胡说,我明明留给小米,让她好好保护的,”米芾强硬的打断萧雨的说辞。
“好好好,就算你是留给小米的,不过现在小米转交给了甘甜甜,然后,再由甘甜甜的手里转到了我的手中……”萧雨笑笑,说道。
这是來米国之前,一场沒有设计好的英雄救美事件之后,由李令月出马哄骗过來的,至今,萧雨还不知道她用的是什么手段。
“你……你把她们两个女孩子怎么样了,如果你敢对他们动手动脚,我一定亲手拿下你,把你挫骨扬灰,”米芾恶狠狠的扑了上來,双手箕张,形成两个九阴白骨爪的模样,作势掐住萧雨的脖子。
萧雨也不理会他,等到米芾的手掌距离自己的脖子不足五公分的时候,萧雨忽然身子后仰,一脚飞起,正中米芾肘窝处的软麻穴,米芾双臂乏力,死肉一般的垂落下來,再也沒有一丝强悍的力气。
“论动手,你大概不是我的对手,”萧雨冷冷的说道:“变卖了妻子的东西……嗯,就算是你妻子的,你拿去变卖了,还把自己的妻子气的大病一场,并且因此丧命,就已经不是一个好丈夫了,你现在自己跑來米国,表面上是追回原本属于你妻子的东西,可你知道吗,你知道你女儿在帝京过的是什么日子吗,两个女孩子,被人讹诈,连下半年的生活费都沒有了着落,在学校,被人排挤,甘甜甜连上学的机会都被人挤掉了,她还要分心照顾你的女儿小米,你也不配当一个好父亲,一个四十岁的男人,也不是好丈夫,更不是好父亲,你说你当个男人,都属多余,你还有心思要把我挫骨扬灰,我真要是有什么想法的话,不用我自己出手,你那宝贝女儿和外甥女,早就成了一个糟老头子的禁脔,你还好意思跟我说这些,抢夺玉坠,真的对你那么重要么,如果你丢了玉坠怕九泉之下沒有办法对你妻子交代,那你女儿如果出了什么事情,你就能和你老婆有个好的交代了,,做梦去吧你,”
米芾一直想插句话,奈何萧雨连珠炮似的说了一大串,让他几次欲言又止,他当然知道留下小米和甘甜甜两人在帝京是不安全的,不过再怎么说,两人也只居住在学校内部,米芾想当然的认为,学校里面就是一方净土了,他沒有想过的是,在这净土里面,也有穿着人皮的畜生可以当老师。
“我……我我……我不抢回这枚玉佩,我不亲手弄死这个大鼻子戈登,我就算死我也死不瞑目,我不能亲手给老婆报仇,这男人活的才叫沒尊严,儿孙自有儿孙福,由他们去吧,我也不可能照顾他们一辈子,”米芾直接钻进了牛角尖,虽然萧雨说的话对他隐隐约约的有些触动,但他仍旧是把报仇放在第一位,除此之外,不想其他。
萧雨把玩着手里的玉坠,说道:“这玉坠有两枚,这个说法是不对的,我知道的消息,一共是七枚,乃是我父亲和我的一个母亲用几乎拼了命的方法才铸练出來的人工制品,七枚,原本就都是我们萧家的东西,我从小就有这么一枚同样的东西,加上这一枚,再加上你留给小米的那一枚,现在我见过的便已经是三枚了,还说什么两枚,说什么是你妻子留下的遗物,简直是可笑之极,”
“七枚,七枚,,”米芾喃喃自语,似乎是第一次听说这个消息似的。
他坚硬的外壳,已经渐渐开始剥离开來,萧雨趁热打铁,抛出一枚重磅炸弹。
“你就是伤害我父亲的凶手,”萧雨居高临下,恶狠狠的说道。
除了这个解释之外,似乎沒有办法解释的通,为什么米芾猜测出萧雨的姓名的时候,就会撒丫子溜掉。
萧雨一句话出口,便十分留意着米芾的神色变化。
米芾的双目之中,充满着迷茫,疑惑,猜疑,以及……一丝淡淡的若有若无的恨意。
他低下头去,不敢和萧雨的目光对视,似乎是被说中了心思。
迟疑了一下,只见米芾双手抱膝,似乎要大哭一场的模样。
然而米芾并沒有哭,双手抱膝之后,顺势一个懒驴打滚,然后双手在地上一撑,整个人向着萧雨身后看了一眼,然后迅速的电射而出,一言不发,狂奔而去。
这一次,萧雨早已经有了准备,岂能容他再次脱逃,说出那句话的时候,萧雨就已经蓄力待发,脚尖在地上一点,紧缀着米芾的身形便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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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蒋平安背负双手,就像一个老学究似的在屋子里转來转去,秦歌脑袋都已经大了一圈,又大了一圈的时候,这厮竟然还是迟迟沒有进入主題,也不知道他哪里來的这么多熊熊的八卦之火,竟然连一些当事人都不知道的小道消息说的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