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么,刚才老马将军又打來电话催了,我再重复一遍,这不是演习,这不是演习,这是实战,”贾思语拿出官威來,双手叉腰,大声说道。
“实战,连个妞都沒有,怎么实战,”队伍里面,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嗤的笑了一声说道。
“张望三,出列,”贾思语冷声说道。
张望三就是刚才那个嫌实战沒妞的小伙子,被贾思语呼喝了一声,战战兢兢的站出身來。
“执法队,关禁闭一周,立即执行,”贾思语环顾四周,说道。
几个全副武装的汉子冲上前來,把张望三掀翻在地,拖进小黑屋关禁闭去了。
“老大,老大我不敢了……你放我一马……”张望三见贾思语动了真格的,吓得浑身筛糠一般的颤抖,几个大汉拖着他,他还在不断地挣扎。
贾思语摆摆手:“拖走,”
“我看我就是平时对你们太客气了,你们的身份是什么,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重复最后一遍,这是上级的任务,不是演习,是实战,懂不懂,把你们蓄积的战斗力拿出來,尿出一个黄河來,有信心沒有,”
“沒有……”
“我听不见,你们早晨沒吃饭么,大点声,”
“这个真沒有,”
尿出一个黄河來,那他妈还是人么,,这差事恐怕只有盘古他老人家做得到。
士兵们齐刷刷的解开武装带,从军装里掏出自己的大鸟來。
当然,有的大,有的小,有的黑,有的白。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里面蕴含的弹药是不是充足。
不是说那玩意大,尿尿就一定多的。
“哗哗……”五十多个大老爷们一起放水的场景,真算得上是蔚为壮观。
这还不算,放水完毕之后,他们还要趁热乎和出泥來。
“全体都有,系好裤腰带,”贾思语道:“立正,向右转,向前两步走,”
和自己的尿泥下不去手,咱就交替换一下,这样就沒有什么心理压力了。
众将官,齐努力,嘿嘿呦,和尿泥。
随着有节奏的节拍声,伟大的和泥工程终于竣工,五十多个大老爷们看着自己伟大的作品,仰天长叹。
妈了个叉叉的,小时候都沒做出过这么伟大的工程出來。
泥巴被堆在一起,散发着一阵阵的尿骚味。
有道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我为你们感到骄傲,”贾思语口不对心的夸赞道,带领着自己的队伍,找來一辆担架车,把那块大泥巴搬到担架车上,推着向病员观察室的方向浩浩荡荡的走去。
“领导,这件事我建议列为军事秘密,断然不能被我们其他的战友知道,”一个汉子推着担架车,闻着扑鼻的尿骚味,很有感触的说道。
“不,”贾思语回应道:“这不是秘密,应该是绝密,放心,七十年之内,这次绝密事件的文档不会被解封,”
“……”
有史以來最为那啥的军事档案,从此尘封在档案馆的一个角落里面,这次的代号拯救的绝密军事行动,再也不会有人提起它。
“老大,你不愧是老大,连那玩意都是最大的,”一个士兵对贾思语发出了由衷的感叹。
贾思语看看自己的裤裆,忽然觉得自己有些不淡定了。
不淡定的原因,就是有些蛋疼。
最大吗,刚才我还真沒有注意哎,贾思语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