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厚扶着自己的老爹在沙发上坐下,一边呼啦着胸口给自己的老爹顺气儿,一边嘿嘿的笑着说道:“爸,爸。我跟李令月差不多大,这也不能怪我呀。你要是早些播种,早些植树造人,我至于和李令月差不多大么?”
“你他妈小兔崽子,反了你了,敢跟你老子这么说话!”袁石开气的吹胡子瞪眼,一个大巴掌就扇了过去。袁厚这一次早有准备,轻易的闪了过去。
“爸,您消消火,我给您倒杯茶。这不像是您的性格是吧,跟儿子说说,是不是***那个老东西又惹你生气了?咱不跟他置气是吧,爸爸。***那老家伙还能折腾几天?早晚退了休,帝京医学院附院还不是爸爸说了算?对了爸,等您正式上任院长了,把我从医学院这边调过去呗?教书不如做临床,太没劲了。”袁厚对自己这个老爹,还是十分尊敬的。奉上茶之后,站在袁石开的身后,在袁石开的肩膀上轻轻地按揉起来。
袁石开叹了一口气,说道:“不是***……妈的也是***。几个老不死的联起手来整我,他们去吃饭,让我当班看孩子。多半宿,累的这个够呛。”
袁石开简单的把那天发生的事情一说,王东英的小孙子生病,附院的几个头头脑脑都去看望过了,袁石开慢了半拍,被留下来看护孩子,那几个老不死的却有说有笑的吃饭去了。当提到萧雨的名字的时候,袁厚脑瓜皮都大了,汗毛差不多都立了起来。该死的萧雨,怎么什么地方都有他的影子?和自己过不去,和自己的老爹也过不去,难道这个萧雨天生的就是袁家的克星不成?
“没事儿,我这里的事儿,那都不叫事儿。我能忍。我比***年轻,这就是我最大的优势,早晚有一天,我耗死这个老不死的!帝京附院这个院长,我是非做不可的。不过我还是劝告你小子一句,在医学院当老师,比来帝京附院安稳的多了。没有风吹日晒,没有面对患者的时候的提心吊胆,准时上下班,多好。就算我当了正院长,也不会考虑把你调到医院做临床的。做临床危险性太大,很多东西都是你提前不能预知的。总之我不赞成你离开学校做临床……不对呀,我记得你原先就是期待做一个老师的,不喜欢做临床啊。儿子,跟爸爸说实话,是不是有什么人招惹你了?是不是在学院有人给你脸色看了?”袁石开看着儿子的双眼,冷静的分析道。
“也没什么。我就是和一个学生打赌,赌注是谁输了,谁暴照一张,拍摄自己吃奶的时候的照片。——我输了。”袁厚实话实说的说道。
“跟学生打赌?你一个老师,怎么也不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那学生是谁?我替你想办法。”袁石开怒道。
袁厚沉吟了一下,道:“就是那个惹你生气的萧雨,这小子太不地道了,为了打个赌,一下子拿出来二百万做了一个助学金。我哪知道他有这种想法呀,终于还是赌输了。”
“萧雨?!”袁石开又听到这个名字,噌的一下坐直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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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三更,撒个花再走……